是剛才黃藥師的武功好?”
周伯通一聽是比武的話題,興致一下提了起來,馬車也不趕了,晃晃達達自己走著,他自己高興道:“我剛看黃藥師內功好,不過我的也不差。。。。。。”說的此一下子怏怏不樂,“唉~”
完顏洪烈是宮裡養出來的孩子,外表糯米白內裡什麼餡兒就不知道了。當下便猜到周伯通這是後悔兩人沒能打一場,一笑,接著道:“你這麼空口說白話的,我看啊,你和黃藥師差的遠了。。。。。。”
“你這小懋壞的很!”周伯通氣的罵道,勒緊韁繩,停了馬車,當下爬進去,看見完顏洪烈老神在在的樣子,氣的牙根癢癢。“我周伯通從來不撒謊,那黃藥師走的急,身邊又有個你,我能打得起來?要不是師兄走的時候叮囑我一定要看牢你,現在。。。。。。”絮絮叨叨的一通,反正就是要纏著完顏洪烈承認自己沒有說謊。
完顏洪烈自然不願如了周伯通的心願,當下故意反口道:“打不過便直說,用我這個五歲的小懋當藉口,真是可笑!”
周伯通聞言,氣的面色漲紅,一口氣憋在胸口別提多難受了。
完顏洪烈一見,心裡頓時舒爽了,冷哼一聲也不說話。
那聲冷哼一直擊在周伯通心底,像是嘲諷,像是奚落,卻比那奚落嘲諷更傷人心。周伯通形容不來自己現在這感受,只覺得比小時候沒遇見師兄時,一個人孤身被人欺負還要難受。
“你等著,我今天一定要找到那少年,讓你看看,我周伯通可不是你嘴裡說的那樣不中用!”氣哼哼的說完,也不去看完顏洪烈的表情,直接轉身出去駕馬車,打算今日一定要找到黃藥師。
周伯通卻不知,在他轉身那一瞬間,完顏洪烈嘴角勾出了一抹笑,得逞的笑。
蕪鎮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尤其馬上過年人來人往的購買年貨,人聲鼎沸,要在這茫茫人海中找一人,確實不易。不過要是找一般人那確實難了,可找的是黃藥師,其身風姿顯著,自然不是常人可匹極的。周伯通一路停停歇歇,倒是一路打探下來訊息。
黃藥師在客棧殺了三人,雖不怕惹上官衙中人,卻是個怕麻煩的,也是不屑與那卑躬屈膝仗勢欺人的衙役打交道,當下出城了。
黃藥師沒有馬,也不著急趕路,便沒使用輕功,揹著劍,慢慢悠悠的走在小道。冬日裡景色蕭條,草木枯黃,小道上空空蕩蕩的沒有一人,官道倒是熱鬧些,不過黃藥師一向喜靜不喜鬧,倒是對著蕭瑟的道路很是喜愛。
正靜靜的看著景色,便聽身後一陣馬蹄聲響。黃藥師不由的皺起眉頭。
周伯通駕著馬車,他眼睛好;遠遠的便看見那道獨特的背影,不由的‘駕’了一聲,馬車飛奔起來。車廂裡完顏洪烈被這猛烈的速度栽了個趔趄,低低的罵了一聲,扶著車廂坐好,搖搖晃晃的。待馬車停住,完顏洪烈撿起掉在車廂裡的帽子,王重陽為了取信他父皇,將自己的髮辮剃去。如今完顏洪烈便是小光頭一個,這也是為什麼完顏洪烈戴著那虎頭帽的緣由,另,身體髮膚受之父母,王重陽將完顏洪烈的髮辮剃去,這對完顏洪烈來說是屈辱。
不過王重陽本來就是愛國人士,愛的自然是宋朝。他原是抗金將領,後來不得知,才建立了全真教,一心在武藝上追求至高。如今看見完顏洪烈這個金國人,還是金國的小皇子,不殺完顏洪烈便已經是王重陽心善,不願對稚子動手,可剃髮辮,若是能羞辱一個金國人,王重陽自然不會在意。
將虎頭帽戴好,完顏洪烈被馬車搖晃的不適,卻還是挺直了背脊,扶著車壁,慢慢出來。一抬頭,便看見馬車前不到一仗之地,黃藥師正玉面而立。
周伯通早早跳下馬車,正跟黃藥師糾纏,周伯通聲音大,激烈的揮手比劃說著,而黃藥師就這麼淡淡的看著周伯通,眉目微皺。
像是感受到來自馬車上的視線,黃藥師視線越過周伯通看向視線的來主。
完顏洪烈被黃藥師的一看,不知怎的,心裡一動,身體像不是自己的一般,呆愣愣的看著黃藥師。
“我說你到底跟我比不比?”周伯通見黃藥師不理自己,不耐煩的說道。再看黃藥師根本沒有看自己,隨之看去,見黃藥師正盯著那個難纏的小鬼,當下揮揮手,“那小鬼難纏的很,你看他幹嘛?還是打一架,讓那小鬼看看,到底誰武功高!哼!”說到最後顯然是想起完顏洪烈對自己武藝的點評,聲音裡都帶著些憤憤。
完顏洪烈聞言,哂笑,“不要臉的臭老頭,你綁我離家,還想讓我言聽計從?”這番話,一是顯示自己與周伯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