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發射器,傳輸你的位置——發射求救訊號,就這樣。”
“有槍,有收音機——恰好是聖誕節不是嗎?”
“您以為還會有一隻鋼筆炸彈嗎?”
對於他淡淡的諷刺,我毫不掩飾我的,有些不高興的神情,
“我不會做這樣的老古董。”
我雙手插在了風衣口袋內,站了起來,而在走了幾步打算離開時,又像想到了什麼轉過身來,
“啊,祝您在聖誕節有個好運氣,並且請把裝置保持完好歸還。”
“機票是三個小時之後。”
那位007先生突然在身後說到。
“所以?想提前嗎?——方便007先生整理一下,比如告個別的時間,不是還要空出來嗎?”
我假笑地反問道。
“難不成你認為我在回來之後除了你還有跟誰上過床嗎?”
他站了起來,
“想去喝一杯嗎?”
“well,Double 0 seven先生,我不得不提醒你糟糕的酒精中毒反應,以及,身為你的上司,我必須監督你的任務完成。”
“這麼說,你是不願意——nanny?”
他在那裡,領帶筆直,而鎖住了我全部的,想向裡面打探的目光。
他一語雙關,略帶諷刺地使用了nanny(奶媽)這個詞彙。
“假如你還沒有斷奶的話。”
我抽了抽嘴角,極不情願地把視線從他的胸口挪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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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嗯哼……於是阿陸幾天沒更末章點選一下子少了好多QUQ……不會是拋棄我了嚶嚶你看人家今天又更了…… 非常感謝G妹紙的地雷w來抱住親親 於是下集看末章點選如何吧,不錯的就不拉燈了——去上海前的最後一次滾床單【不要打我QUQ人家真的對末章的點選碎了心啦……
Q先生的愛情史③
18、
我們的確是去喝了一杯。
那位007先生帶我去了南華克區的一家Pub——“The George”。
那是一家帶著長廊的驛站式旅館,門口懸掛了一個古老的油燈,而店名被刻在一副約是一個世紀前上校騎馬的圖片下,而當走進這家Pub之後,濃郁的,像是處於老電影情節中的氛圍立刻把我籠罩了。
007先生顯然是這裡的常客。
看在上帝的份上,他這樣坐在櫃檯邊,右手中指微微地敲擊著桌面,然後再叫上一杯伏加特馬丁尼——“Shaken; not stirred(搖勻,不要攪)”,我發誓,當他舉起酒杯淺抿時,目光所掃過之處的女性,都會為他的作風所傾倒——上個世紀的諜戰片。
我毫不留情地吐槽了007先生仍沉浸在上世紀的品味。
卻是格外買賬。
我正打算與他挪開幾個高腳凳的距離,方便異性靠近時,那位該死的007先生一隻手按在了我的肩膀上。
他臉上的表情分明告訴我,敢膽離開他一步的話……
我抽了抽嘴角,拒絕去設想結果。
“給他也來一杯。”
007先生滿意地鬆開了對我的桎梏,然後對調酒師說到。
調酒師有些神情古怪地掃了我一眼,然後雙手撐在了檯面上,湊過來對著007先生低聲喊道。
“嗨,看在上帝的份上,邦德先生,這裡不是同性戀酒吧,你要讓那些女士們痛哭流涕嗎——先生,我發誓你會看穿你身邊那人的惡劣本質,從某些精湛的技術上,威爾士。”
“馬爾斯。”
我心情愉悅地伸出手與他相握,
“威爾士,能給我一杯度數低一點的嗎。”
事後,我深深懷疑這句話起了反作用。
當威爾士將一杯調好的雞尾酒推給我時,我壓根就沒有懷疑過這度數是否超出了我的需求。
事實上,它的口味與普通的果汁沒有任何區別。
而在我放心地喝到第四杯後,大腦中突如其來的暈眩像夏季的暴雨過境,弄得我措不及防。
“還要來一杯嗎馬爾斯?”
“……不,我有些頭暈。”
我趴在了櫃檯上,右手有氣無力地撐著下巴。
眼前那棕紅色的酒櫃,與形形色/色的液體混成了一種奇妙的色調,在我眼中旋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