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葉君蘭翻了翻白眼,帶出些許不屑神色來,“為什麼不敢叫?難道別人這樣叫他就會死?難道他是閻王爺?”
薛楚善還在笑,笑的比剛剛還要誇張,他甚至笑的臉頰已帶出少許紅暈,“豈止會死,而且死後都不得安寧!”
葉君蘭撇了撇嘴,似乎根本就把他的話當成了醉話,他索性不說話了,將頭扭到船的另一端,那邊,冷宮羽正盤著腿坐在那,跟船家有一搭無一搭的聊天。
但薛楚善卻好似已經開啟了話匣子,這會再讓他關起來,恐怕已不容易。
“我和那冰塊臉很早以前就認識了,那個時候他和展昭還不相識。”
聽到展昭的名字,葉君蘭忽然眼睛一亮,他扭過頭來打算仔細聽,就聽薛楚善繼續道:“那時候我正犯酒癮,可是身上的銀子剛好都花光了,走到酒坊門口,我實在挨不住,就進去想同掌櫃的打個商量,讓他給我賒一頓酒,只不過那掌櫃的實在太刻板,竟連一兩酒都不肯賒我。”
他用力的嘆了一口氣,抱著懷裡的酒又猛地灌了一口,“我當時就像是條哈巴狗,我只是想喝一口酒解解肚子裡的酒蟲,可是那個老混蛋竟然一滴都不肯給我,我當時很生氣,可是生氣歸生氣,我也不能把他怎麼樣,所以我就走了。想不到剛出了酒坊的門,竟從天上掉下一杯酒來,我當時顧不得其他,伸出兩根手指就夾住了酒杯,並且一滴不剩的將那杯酒喝了個底朝天。”
他說到這裡忽然憨憨的笑起來,並用手揉揉肚皮,“那酒可真是好酒哇!百年陳釀,算起來我已經很久沒有嚐到那個滋味了。”
葉君蘭看他陶醉的樣子,不禁出聲打斷他:“那酒就是冰塊臉施捨給你的?”
薛楚善沉醉的臉突然板起來,道:“那叫朋友間善意的援助!什麼就施捨!難聽,難聽死了!”
葉君蘭強忍住笑意,“那之後你們就認識了?”
薛楚善眯著眼睛打了個哈欠,“杯酒化情緣。”想了想又補充一句,“是友情的情。”
葉君蘭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