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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看看那個躲在轎子裡不敢見人的郡主的,不過直到他們進屋那個郡主都沒能走出轎子,他們也只得失望的收回視線。

屋內,包拯吩咐了幾句有的沒的,便遣了眾人令大家回房歇息,畢竟辛苦的趕了這麼多天路,也著實有些辛苦。

展昭、白玉堂和公孫、包拯的房間都挨著,而郡主所住的房間卻是在二樓的一個把角處,門外一直有人輪流把守,看樣子應該十分安全。

白玉堂跟展昭約好了一會簡單收拾完畢後一起去應天府城裡轉轉,一來找個地方吃點東西,二來也好同鮑家兩兄弟接應會和,問問他們尋查的進展。

待展昭回了屋,白玉堂也回到自己的房間,才剛推開房門,他便聽見身後傳來腳步聲,他還以為那貓又出來了,不料一回頭才發現竟然是個面生的小廝。小廝對白玉堂躬了躬身,而後從袖口中取出一個長方形的木盒來遞給他。

白玉堂狐疑的接過,上下左右的將木盒看了一遍才張口問他:“這是……?”

“回五爺的話,這是我家郡主讓小的給您的,說您看完了自然就明白了。小的先行告退。”小廝規規矩矩的說完,而後恭敬的傾身離開。

白玉堂被眼前的情況搞的有點蒙,不過他還是拿著那個木盒回手帶上門進到屋子裡去了。

他放下行李和寒月,將木盒擺在桌上,又仔細的看了看,確定沒有什麼機關後才以小指的指甲劃過木盒的凹槽,聽得“喀拉”一聲響後,他坦然的開啟木盒。

盒子內部由襯布墊在四周,中央則靜躺著一把摺扇。白玉堂一眼就認出那把摺扇是自己的,但是……那不是被冷宮羽拿走請鬼才作畫去了麼?

疑惑的從盒子裡取出扇子,白玉堂小心的將其開啟,卻見原本空無一物的扇面,此刻竟多了一副“錦鼠戲貓圖”,再翻個面,“鼠貓王道”四個大字赫然佔據了整個扇面。

“……”白玉堂被這扇面上惡搞的字畫整的有些無語,雖然那副“錦鼠戲貓圖”對於他來講還是挺受用的。他想了想,決定把扇子收起來,等到展昭生辰的時候送給他……

簡單的將隨身物品收了收,推門出來時卻未見展昭的身影,白玉堂想了想,決定先去樓上會會那個神秘莫測的郡主。既然拿得出自己的扇子,又託人將扇子送還給他,那麼對方的身份他倒是猜出了一些。不過,會是她麼?如果真的是她,那麼郡主這一身份又怎麼說?

白玉堂帶著滿肚子的疑問步上樓梯,心想如果這個神秘的郡主真的是她,那麼她託人將扇子交給自己的目的應該就是讓自己來見她吧。

“五爺請留步。”

白玉堂仰頭,看到樓梯的最頂端站著一個小廝,負手而立,畢恭畢敬,正是剛剛送扇子給自己的那個。

“還請代為通傳,就說白玉堂有事求見郡主。”白玉堂行至小廝面前止步,他揹著手,高傲的看著面前的人,沒有半點客氣的意思。

“小人正是奉郡主之命在此等候五爺。我家郡主說五爺若想見她,請移步城中邀月樓三樓雅間說話。”小廝眼觀鼻,鼻觀心,聲音未有一絲波瀾,如此訓練有素,應該是郡主身邊的心腹,他想。

“知道了。”白玉堂本還想問點什麼,不過看小廝的模樣,估計嘴巴緊得很,索性直接去見那個郡主,然後找她問清楚。

***

展昭收拾好東西從房間出來後哪裡都找不到白玉堂,問了把守的守衛卻得到“他已經急匆匆的出去了”的資訊,他恨得牙癢癢,不知道這耗子是不是也被郡主傳染了猴急的毛病。

他憤憤的出了驛館,揣著滿心的不快疾步向應天府中最為高大上的酒樓尋去,他知道那耗子毛病多,各種挑剔,所以他要去肯定是去最好的館子。

只不過,他才沒走幾步,眼角卻忽然瞥見街角巷口處竟探出了一個人腦袋來。展昭收回目光,佯裝什麼都沒發現,而後尋了一處離他最近的茶水鋪子,進去。

“小二,來壺茶。”他將巨闕放在桌上,然後坐下,餘光不經意的瞥向剛剛那人探頭的方向,看見對方不疾不徐的邁著四方步踱過來了,他又故意提高聲音說了句:“再來點花生。”

那人趿拉著步子過來,在茶鋪子前掃了一眼,而後向展昭所坐的那桌走過去,“這位兄弟!可否同坐?”

展昭抬頭看了他一眼,而後笑笑,指了指對面的位置,道:“兄臺請便。”

那人咧嘴一笑,繼而大大咧咧的撩袍坐下,也向小二要了壺茶,二人相對而坐,一杯一杯的喝著茶。

“相逢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