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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的騎術,他頗有自知之明。

“您是看不起我嗎?”強巴丹達試圖用激將法。

“本阿哥騎術真的很爛,不用比也是你贏。”永璂笑的很憨厚,說話也很直誠。

聽見十二的自貶,克善嘴角微不可見的抽了抽。這孩子,說話也太不知道委婉的藝術了,有這麼在外人面前說自己的嗎?

“如此,那就算了吧。”強巴丹達仔細審視十二的表情,見他眼神乾淨澄澈,不似說謊,只好悻悻作罷,轉頭將馬牽進圍欄時,低低用藏語說了一句話。

克善是懂藏語的,聽了他的話,臉色一變,慣常淡然的雙眸帶上了翻騰的怒火,他身邊的傅恆也忍不住握緊了雙拳。

“大清的五皇子是個草包,嫡子也是個無用的豬玀!不知阿爸怕那大清皇帝什麼?”這是強巴丹達嘀咕的原話,只可惜他太得意忘形,竟沒想到在場有人聽的懂藏語。

傅恆在西藏邊境駐紮過,簡單的藏語還是能聽懂的,聽了他侮辱性的話,正要出手教訓,卻不想被身邊的克善搶了先。

只見之前還表情淡然的少年此刻換上了一臉的嚴肅,眼裡閃動著灼灼的火光,襯的整張臉明豔非常。他上前幾步,負手攔在強巴丹達身前,輕輕啟口,“本世子作為十二阿哥的伴讀同你比試也一樣。你敢應戰嗎?”

少年下顎微揚,眼含挑釁,首次將周身強勢的氣場盡數釋放,瞬間hold住了全場。

傅恆默默放下抬起的手,背到身後,眼裡興味的光芒越來越濃郁。

強巴丹達嗤笑一聲,上下打量身形瘦弱的少年,傲慢的回道:“有何不敢?還是老規矩,我用這匹馬再同你跑十圈。”

克善垂眸,輕輕一笑,“這回規矩由本世子來定。咱們來刺激一點的,只跑一圈,但是,一路上用這些柵欄每隔50米橫設一道路障,我們控馬躍過路障,先到者贏。如何?”

他白皙的指尖朝身邊那些頂部均被削尖的木製柵欄點點。

和高原駿馬比耐力和速度,不行,那就比比障礙跑吧。不經過特殊訓練,這樣的賽跑,馬兒是做不到的。想來,在西藏那一馬平川的地方,這強巴丹達不會想到特意給馬兒做類似訓練。

強巴丹達盯著柵欄頂部被削尖的樁刺,喉結微不可見的動了動,有些猶豫。

“怎麼?不敢?”世子的笑容極淡極淡,但那笑容中隱含的譏嘲卻極濃極濃。

強巴丹達被他這笑容刺激的紅了眼,咬咬牙,“我有何不敢?牽你的馬來!”

世子聞言,立刻叫人去馬場將自己慣用的馬帶過來。

傅恆看著侍從牽過來的那匹馬,眸光閃了閃,遲疑的開口:“克善世子,要不,你騎我的馬吧?”這匹馬也忒普通了,頂多只能算中等。柵欄頂部那些尖刺太銳利,若馬兒跳躍度不夠,越不過,很可能連人也會受傷。

強巴丹達也面露譏笑。五阿哥和福家兄弟則是一臉幸災樂禍的表情,悠哉悠哉站在一旁看戲。

克善朝傅恆微微一笑,搖頭拒絕。

“富察大人不用擔心!克善的騎術可棒了。”永璂也一臉樂觀的朝傅恆擺手。他騎射課時經常和克善騎馬偷跑進校場邊的小樹林遊玩,克善在小樹林那枝椏橫生,溝壑遍地之處還能縱馬如飛,如履平地,躍幾個柵欄簡直不值一提。

傅恆見克善和永璂自信滿滿的樣兒,也不再多說什麼,擰眉讓到路邊,任侍從們拆下柵欄,隔50米在路上橫釘一道。

兩人騎在馬上,待侍從將柵欄放好,齊齊向旁邊發令的傅恆看去。傅恆舉起手,停滯了幾秒後猛然放下,兩人兩馬同時極速奔出,帶起一地塵囂。

一跑出始點,強巴丹達就領先了五六米的優勢,但是,當他的馬跑到第一道柵欄前時,卻硬生生停住了,在柵欄前徘迴,再不肯前。

克善臉上帶著輕鬆的笑容奔到他身邊,輕飄飄的朝他一瞥,一甩韁繩,馬兒輕鬆楊蹄,飛躍過柵欄繼續向前。

強巴丹達見狀,一咬牙,退後幾米,朝身下的馬兒狠狠一抽,朝柵欄猛衝過去,馬兒越過了柵欄,可惜,柵欄也被它的後蹄晃晃悠悠帶倒在地。

強巴丹達一人一馬被倒下的柵欄絆了一下,險些跌倒,好不容易穩住後,繼續朝已經遠遠將他們甩下的世子急追過去。

“這是怎麼回事兒?”乾隆收到傅恆託宮人上稟的口信,帶著巴勒奔父女和一眾侍衛匆匆趕到馬場,看到的就是這驚險刺激的一幕。

看著躍過一道道尖刺柵欄的瘦弱少年,他暗沉了臉色,語氣因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