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56部分

,他低低開口,“朕日後不會再有女人,只有你一個,如此,你能否也只有朕一個?如你所說,感情的付出是相互的,朕既然能為你做到這個地步,為何你不能?”

對於自己深深愛著的人,誰不想完完全全的擁有他,從裡到外,從身到心。更何況乾隆還是個從來不知道分享為何物的帝王,要他容忍一個女人沾染自己的珍寶,那簡直比割了他的肉還讓他難以忍受。

克善被乾隆的請求給噎住了,膛目結舌,說不出話來。他伸手,稍稍推開男人,抬頭審視他的容顏,企圖從上面找出玩笑的痕跡,可看了半晌,那雙幽深的眼眸中明明白白的訴說著他的認真和嚴肅。

克善嘆氣,心下覺得有些好笑,又有些感動,單不論這人說的話靠不靠譜,只這份心意,出自一個帝王之口,便極為難得。他突然間不知道該拿眼前的男人怎麼辦,好似怎麼勸說,兩人總要繞回到勾勾纏纏的老路上去。

“若你能做到,我亦不會負你。只是,離宮開府是必須的,大婚也是逃不過的,這一點你要明白。”戳戳男人肌肉勃發的胸膛,克善語含無奈:罷了,答應他又如何?正如自己所說,感情是相互的,是平等的,而忠誠,是感情穩固的基石,不能拿對方的忠誠不當一回事。若兩人之間又夾雜了第三人,第四人,這不是愛,而是玩鬧。乾隆這話,不管他做到與否,都是一種對自己愛的表示,他不能不給予回應。

至於日後,路是人走出來的,慢慢摸索著,自然會找出正確的相處之道,是繼續相守還是分開,只有天知道了,多想無益。

乾隆得到心心念唸的承諾,心情轉瞬間大好,一把握住少年在自己胸膛指指戳戳的手,放到唇邊輕吻,啃噬,輕笑著說:“那些朕都知道,反正大婚還早著,朕好生琢磨一番,會有辦法的,你只要答應朕就成。不過,那端王府實在破舊,僅修葺半月豈能住人?端重親王可不能住那麼寒磣的房子。朕著內務府好生修整,哪時修好,你哪時再住進去,如何?”能拖得一日是一日。

會有什麼辦法?這是現實,不是純愛電影,更不是腦殘偶像劇。不過,既然你這麼信心滿滿,我且等你一時半會兒又如何?這樣想著,克善低笑一聲,語含輕快的回道:“恩,隨你,反正我不急。”急的另有其人。

得到克善肯定的答覆,乾隆抑鬱的心情完全放鬆,暗下決定讓內務府的官員一定要把端王府好生的修,裡裡外外,邊邊角角的修,最好修到猴年馬月。至於大婚,到時總會有辦法的。他是天下之主,除了拿眼前的少年無法,還有什麼事是他做不到的?

沒了掛礙,他微眯雙瞳,一把抱起少年纖瘦的身子,拋到床上,死死壓住,嘴上舔弄,啄吻不停,手也連拉帶拽的解了少年衣衫,摟進懷裡好一番撫弄,以安慰自己今日所遭受的心理折磨。

少年突然被壓制,不服輸的挑眉,一把掀開身上的男人,衣衫不整,面頰嫣紅的騎到他腰腹上,雙手按住他胸膛,俯頭允吸啃噬他脖頸,轉瞬便佔了主導,挑·逗的身下的男人氣喘吁吁,情·欲高漲。

兩人做完了所有前·戲,堪堪停在最後一步,緊緊相擁,平息劇烈跳動的心臟,對視間的愛意融融,比之以往,好似又濃郁了幾分。

所謂的感情,正是在這一次次的磨合中逐漸加深的吧。

眼看著夜色深沉,再不回養心殿就太招眼了,乾隆不捨的吻了吻少年紅腫的嘴唇,替少年略略清理一番,替他蓋好被子,囑咐幾聲‘睡個好覺,不要多想’之類的話,這才依依不捨,一步三回頭的出門。

門開啟的吱嘎聲傳來,蹲在門外快石化了的吳書來立馬站正,殷勤的跑上前打千伺候,一秒鐘之內又恢復了他那大內第一總管的做派。

乾隆點頭,揮袖,溫和的說一聲“回吧”,便負手,步履輕鬆的往養心殿方向行去,全沒了來時那森寒的氣場。

吳書來應諾,抬手指揮宮人們跟上,偷覷帝王脖頸間隱約可見的紅痕,心頭再次對端重親王膜拜:端重親王果然神人也!三兩下就能把萬歲爺的熊熊怒火轉為春風細雨。不過,他下手也太不知輕重了,瞧把咱萬歲爺給啃的,忒悽慘了!

再腦補一下高大健壯的帝王被一個瘦小少年壓制著狂啃的鏡頭,吳書來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寒顫,深深埋下頭去,直覺得這個世界太可怕了!

☆、揪心

早春的午時,日頭高掛,將地上所有事物都罩上一層薄薄的金光,卻又並不刺人眼目,反倒予人寧靜祥和之感。拂面而來的微風褪去了冬日的嚴寒,夾雜著幾縷暖意,幾縷花草的芬芳,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