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的？”他怎麼覺得恢復之後的克拉克變得更粘人了……

“是夢，那天回到蝙蝠洞之後我就抱著你睡著了。在中詛咒的這幾天我經常做夢，夢的內容也都很奇怪。我不清楚是沒成功的詛咒造成的影響，還是扎塔娜的那幾個魔法造成的影響。

在那個夢裡我可是救了你好多次，醒來之後，我的記憶就恢復了。那可真是個噩夢，在那裡我們一直在戰鬥，戰鬥不停的戰鬥，似乎所有我遇到過的敵人都成群結隊的從各個角落裡跳了出來。而面對他們的只有我們兩個，打到最後我都快麻木了。如果不是你一直在堅持，我幾乎就想抱著你跑掉了。”

看到克拉克抱怨的撅起嘴的表情，布魯斯笑著拍了一下克拉克的腦袋，“我可沒聽說過超人還會逃跑的。”

只是聽著他說話的語氣，看著他臉上溫柔的笑意，布魯斯就知道屬於他的那個克拉克終於回來了。雖然失去那些記憶的克拉克也還是他，但是那些記憶對他們來說，可不單單只是過往。

如果沒有那些相遇，沒有那些一同尋找答案的經歷，沒有那些一起面對的困難，他不會從心底裡產生信任，克拉克也不會對他如此親暱隨意。那些一直瀰漫在他們身邊的模糊連結終於又重新出現，那些無處不在的細小習慣，對彼此任何一個眼神都清楚明瞭的默契，讓布魯斯臉上的笑意更加輕鬆。

克拉克也笑著說：“如果是我一個人我早就跑了。不過有你在，我說什麼也不會離開的。我不會再離開你，布魯斯，魔法也不行。”

這嚴肅又深情的保證可沒有讓布魯斯感動，永遠把事情往壞處想，永遠有無數個備案的蝙蝠俠勾了勾嘴角，刻意露出一個嘲諷又輕蔑的表情，輕瞥著一臉嚴肅認真的超人，“以你的魔法防禦力推測，下次遇到這種事情你還是會中招。”

被戳到除了氪石之外又一個死穴的克拉克誇張的嘆了口氣，把快要滑出他胳膊的布魯斯向上抱了抱緊緊的圈在懷裡，整個腦袋都埋在布魯斯的脖子上磨蹭著，悶聲說：“如果再出現那種情況，我還是會去幫你抵擋的。我都不敢想象如果是你忘了我，我得怎麼辦……”

“笨蛋，你就不會學聰明一點把我拽開麼，只會擋上去的笨蛋。你在孤獨堡壘的常規訓練真的應該徹底改改了。”布魯斯幾乎在用一種怒其不爭的口氣說話了。

笨蛋克拉克躲在布魯斯身後不出來，也不鬆手，兩個人就這樣糾纏在病床上，直到克拉克突然聽到阿爾弗雷德的腳步聲漸漸接近，他才想起布魯斯昏迷了將近兩天除了必要的營養液還沒吃其他東西呢，他連忙鬆開了手，“哦，阿爾弗雷德來了，布魯斯，你該吃些東西了。”

終於重獲自由的布魯斯立刻離開病床，站在床邊活動著身體，那種神經毒素帶來的詭異感覺似乎還有一些遺留在體內，不會影響他的行動，卻總是有些身體僵硬。

克拉克呆坐在床上看著他心心念唸的人就在他眼前伸展著身體，那遍佈著傷痕、胸口還纏著繃帶的身體美麗又充滿矯健的力感，在克拉克眼裡，那個人簡直就是在發光，讓他根本移不開視線，只想把他牢牢的摟在懷裡，狠狠的親吻上那雙微張開的嘴唇上。

用眼角餘光瞥到克拉克那副樣子得布魯斯有一瞬間的不自在，不過那立刻被他掩飾了過去，他輕笑著，俊美又性感，優雅自然的站在床邊，抬起手挑起小記者的下巴，傲慢又挑逗的說：“你的藍眼睛都快變綠了，克拉克，你就那麼想要我？”

呆住的小記者眨了眨眼睛，然後那雙快變成綠色的眼睛就流露出強勢而充滿侵略性的目光，他直接飛到布魯斯身前摟住他的脖子，狠狠的吻上了那雙誘惑他的薄唇。

布魯斯毫不示弱的接受了挑戰，靈活的舌頭更是刺激的克拉克幾乎想把他整個人一口吃掉，他深入布魯斯的口腔內狠狠的舔舐著每一個角落，最初布魯斯還是能給予還擊，只是隨著時間的延長，無法順利的呼吸讓他整個人漸漸變得柔軟。

直到察覺出阿爾弗雷德的腳步幾乎就在門外了，克拉克才放開了布魯斯，抱著還有些缺氧的人回到床上，讓布魯斯靠在他身上大口的換著氣。

敲了一下門之後徑直走了進來的阿爾弗雷德掃視了一眼窩在床上的兩人，面不改色的說：“布魯斯少爺，現在是午餐時間，您是在這裡用餐還是到餐廳去？我做了您喜歡吃的菜式，這次的毒素分析顯示它對身體的影響非常不容易消除，您需要多多補充營養。”

“到餐廳去。”布魯斯說著狠狠的用手背擦著被吸允紅潤的雙唇，警告的瞪了克拉克一眼，才脫掉身上寬鬆的病號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