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想告訴全世界

但是現在在這黑暗的迷霧中；他看到了布魯斯，他不知道那是他真實的記憶，還是今天晚上的事情讓他被刺激過頭了，以至於做夢都在擔心布魯斯遇到了棘手的敵人，而自己卻不在他身邊。

夢境中的黑暗漸漸散去，他與布魯斯兩個人一起面對著一波又一波的敵人。夢境中的敵人非常的瞭解他們的弱點和侷限；但是他和布魯斯默契的配合讓這一切並不是十分的難對付。

直到小丑的聲音出現在他的夢境內；他高喊著超人會為了救蝙蝠俠不顧一切。然後原本集中在他身上的大部分攻擊就突然轉移到了蝙蝠俠身上。

布魯斯聰明強大算無遺策；他幾乎就是人類所能達到的最高極限；但是他還是個人類。他可以面對一個兩個超能力著；十個也可以；但是五十個一百個，他總會受傷，會疲憊，會有普通人類無法克服的極限。

最終克拉克抱著受傷的布魯斯飛在空中，他們面前不再有敵人，所有的敵人都倒在地上或許沒有死，但是他們連□一聲的力氣都不會再有了。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夢，夢裡他可不會再因為各種顧慮而留手。

他溫柔的看著懷裡的布魯斯，他們兩個人都是傷害累累，絕大多數傷口都是為對方承受的，克拉克似乎還能感覺到氪石在布魯斯的體內。他記不清在這次混亂的戰鬥中他把布魯斯從危險中拉開幾次，也數不清布魯斯為他避開了多少氪石武器的攻擊，甚至不惜用自己的身體去幫他擋住那綠色的石頭。

“我怎麼會忘記你呢？”他輕吻著懷裡半昏迷狀態的人，四周一片廢墟的戰鬥場景又漸漸被黑暗吞沒，直到那些黑暗蔓延到他的身邊，布魯斯黑色的身影漸漸消失在那些黑暗的迷霧中，就像對方每一次溶於黑暗的陰影中一樣，不用刻意去尋找，他就能感覺到他的存在。

克拉克是被蝙蝠洞內電腦的提示音叫醒的，布魯斯身體內的毒素已經分析完畢，因為是特殊的神經性毒素，所以緩解用的初步解毒劑效果不大，電腦的智慧系統決定直接製作成品解毒劑。

將近兩天之後，當布魯斯緩緩睜開眼睛，開始習慣性的恢復對身體的掌控權時，就發現他正被克拉克抱在懷裡，腦袋枕在克拉克的一條胳膊上，而超人另外一條強壯的手臂則摟在他的腰側讓兩個緊緊的貼在一起。

他挪動著身子想要拉開一些距離，只可惜他們的力氣實在相差很多，看起來只是隨意摟在他腰間的胳膊任由他怎麼推動，都紋絲不動的放在他的腰上。

“克拉克！我知道你醒著，放開我，你這該死的怪力。”掙扎了一番卻沒有一點效果，這種情況在布魯斯在看到克拉克嘴角翹起的弧度之後立刻變為惱怒。

“你應該再休息一會兒布魯斯，解毒劑的效果應該還沒完全發揮出來。”克拉克抬起了放在布魯斯腰上的手臂，卻沒有讓布魯斯順利起身，他抬手把坐起來的布魯斯又拽著倒向他的胸口，兩隻手輕環繞在布魯斯的胸前，腦袋埋在布魯斯的頸窩處若有若無的磨蹭輕吻著。

布魯斯微微仰起腦袋，脖子上麻癢的感覺讓他下意識的想躲開，可是被超人的雙手鎖在懷裡，就算他是蝙蝠俠在沒有氪石的情況下也是掙脫不開。

“不對，你怎麼又有膽子貼過來了？”感覺脖子上的輕吻越來越重並且有向下移動的傾向，布魯斯放軟了身子整個人依靠在克拉克身上，他仰著頭，伸出手拽住了克拉克腦袋上那縷最不聽話的小卷毛，“你恢復記憶，詛咒解除了？”

“嗯，我都想起來了。布魯斯你怎麼能那麼狠心，我就是問了一句你是誰，你就乾脆轉身離開了，讓我一個人在大都會鬱悶了兩天。”順著布魯斯的動作克拉克低下頭，溫柔的凝視著布魯斯的眼睛，他唇邊還帶著壓制不住的笑意，嘴裡卻忍不住說著抱怨的話。

想起那天的情景布魯斯瞪了克拉克一眼，“如果是我問‘你是誰’，你當然肯定不會走。不過你是怎麼恢復記憶的？我記得……”布魯斯鬆開了克拉克的小卷毛，手指揉著太陽穴，回想著失去意識之前的記憶，“我記得我失去意識的時候情況並不危險，根本沒有什麼需要你救我的事情啊，難道那之後又發生了什麼？”

克拉克搖了搖頭，握住布魯斯的手指，低頭輕吻在他的太陽穴上，“不要想了，你身上的毒素還沒完全消除。之後沒發生什麼，高登很快就帶著人趕過來，我把小丑和小丑女都敲暈了留給他了。那些無辜的人質也都被送進了醫院，注射解毒劑之後他們都恢復的很好。”

布魯斯推開克拉克的腦袋，“別亂動，說清楚，你是怎麼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