涔涔地轉過頭去,瞬間冷汗更加層出不窮,來自虛圈的面癱患者2號那雙慘綠慘綠的眼珠對上驚恐的藍色眼眸,連戀次都不由得一個冷戰,明明什麼表情都沒有,就是有種記憶深處不願提起的危險感覺。
“我剛剛好像聽見……”淡淡的語氣。
“你聽錯了……”虛弱的滿是冷汗的聲音。
“是嗎?那我們回去說。”很家常的話語。
“我待會自己會回去的,你先去吧。”
“……”
“……”
“……”
“……”
“……”
“……走吧”
出師未捷身先死
看著葛力姆喬小媳婦樣地跟在烏爾奇奧拉後面,醉醺醺的眼睛都能看清楚他身體的顫抖嘆一聲“世態炎涼”,然後很沒有同受愛地拍拍胸口,“幸好不是那顆爛白菜”,雖然貌似是心理活動,其實他已經說出口了。
“戀次。”
白哉的聲音很特別,沉沉地很好聽,尤其是在叫人名的時候,尤尤其是在叫戀次的時候,尤尤尤其是在某些特殊時刻,某人一聽倔強的身子立馬軟了一半。
“好像聽到白菜的聲音了……錯覺……吧吶”。拿起酒瓶子給自己滿上,手卻不受控制地顫抖著。
“戀次。”朽木白哉很好心地重複了一遍同樣的話。
戀次顫顫巍巍地轉過頭去,頃刻間喝下去的酒全化作冷汗出了,而且是直接汽化成氣體揮發了。
白哉的眉頭有微不可查地皺起,外人根本看不出的變化,卻讓熟悉白哉的所有表情的戀次渾身一震,死定了,白哉超級討厭自己身上有酒味了。
*Q:為什麼白哉討厭戀次身上的酒味?
A:因為白哉討厭戀次喝酒。
Q:為什麼白哉討厭戀次喝酒?
A:因為戀次很容易喝醉。
Q:為什麼白哉討厭戀次喝醉?
A:因為戀次喝醉以後會變得很亂世佳人……
順便說明一個情況,白哉並不是討厭戀次喝酒而是討厭戀次在外面喝酒,尤其是有別的男人在場的情況下,看他那些死黨被問到戀次喝醉之後的樣子那種躲躲閃閃曖昧的□(大誤!)表情就知道了。當然在他身邊隨便喝多少,喝得越多越好,畢竟亂世佳人版戀次……很罕見……
確定戀次的目光停留在了自己身上,白哉即刻一個轉身開始往家的方向走去,輕輕地他走了,正如他輕輕地來,連衣袖都沒有揮,卻帶走了一個戀次。
於是我們見證了什麼叫做冰山的最高境界,什麼叫做面癱的最高境界,什麼叫做寡言的最高境界,這是連烏爾奇奧拉都要膜拜的最高境界啊!屍魂界第一面癱患者vs虛圈第一面癱——完勝。
再於是在夕陽柔和的餘暉中,戀次情願做一隻家犬。
再再於是,當晚戀次就不得不執行他作為朽木白哉的同事卻能入住朽木家豪華的主臥室最具代表性的義務。
第二天中午,戀次聚集了自身全部的意志力才克服了腰間的痠軟走出臥室,內心相反於外表的熊熊燃燒——老子一定要反攻!
目前的戰略是灌醉朽木白菜然後左右之,但是由於昨天去喝酒被抓住把柄今天是一定不能再犯了,況且老子現在腰力不夠,既然要反攻一定要攻到那個死麵癱哭爹喊娘,哀泣求饒。先緩緩……哎喲,老子的腰。
戀次在某人的假公濟私以及濫用職權的縱容下心安理得地在家裡呆了一個工作日,仔細思考了他的作戰計劃,並且在他從未有過的絞盡腦汁之後,這個計劃終於……一點改變也沒有。沒有細節潤色,沒有數碼補光,沒有調整色差就這麼擺在那邊,可悲的是某人還覺得這樣已經足夠完美了。
當朽木大當家披著夕陽的餘暉踏進朽木宅大門之時,就看到自家老婆坐在臥室外的走廊上笑得萬分猥瑣……連屍魂界所謂的第一冰山都隱隱約約覺得背後有冷汗沁出。
吃過晚飯,白哉大人的例行散步後在某人正式入住後改為遛狗之後,白哉大人例行地坐在臥室外的走廊上賞……嗯……大概是月吧。不過話說有錢人家到底不一樣啊,這地板擦得乾淨得,即使是晚上沐浴完了穿著浴袍坐著還是沒有什麼違和感。扯遠了……正當戀次睡意萌生之時,朽木家的下僕過來在白哉面前畢恭畢敬地跪下,“當家大人,東西已經準備好了”。白哉點點頭以示瞭解,隨即牽起戀次的手向庭院深處走去。
戀次疑惑地跟著,更多的是抱怨,死白菜昨天把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