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你說什麼?!”被戳到痛腳的葛力姆喬立馬暴走,齜牙咧嘴地直起痠痛的腰跳起來抓住戀次的前襟,眼珠子快要瞪出眼眶了,雙目噴火地望著戀次,似乎看到了什麼之後詭異地一笑,“你不也一樣?”便放了手。
戀次剛想惱羞成怒地回他一句“你說什麼?!”下意識低頭一看卻瞥見了前胸滿布的嫣紅痕跡,頓時氣焰矮下三分,連驕傲的紅髮都耷拉了下來。
沉默了一會之後,戀次先開了口。“不瞞你說,我最近一直在考慮……”
“怎麼反攻。”葛力姆喬打斷了對方的話。
“你怎麼知道?”
“咱倆不是革命同志嘛!”
兩人又苦笑著再度沉默了一會,戀次壓低了嗓門再度開口,“你有什麼辦法沒有?”
“我想到的就是把他灌醉,然後……”
“你試過沒?”
“哪能啊?”
“怎麼不能了?”
“虛圈那種鳥不拉屎的地方弄杯紅茶都代價頗大別說搞壇酒了。”
“那倒也是……你可以從這裡帶啊!”
“帶不了多少的!連我都灌不醉別說烏爾那傢伙了。”
“他酒量比你好?”
“……嗯。”很不甘願的咬牙切齒的聲音。
“這樣啊……”
“……嗯。”
三度沉默。
不過在這次沉默中戀次的腦袋卻在不斷地高速運轉,雖然可能轉得並不是太快……平時沒見過隊長怎麼喝酒啊(雖然已經嫁給人家了但是戀次還是習慣叫人家隊長,畢竟叫了這麼多年了。)就是喝也就是最普通的清酒,雖然朽木家獨家釀造的會更醇厚一點,但是度數並沒有上去啊,不過說到那酒,滋味真是好啊,不烈卻夠味,喝過之後真可謂是唇齒留香,回味無窮啊,到底是貴族家千百年來的秘製啊,還有淡淡櫻花的香氣,像極了那人身上的味道,真是好美的酒啊……隊長的不僅香香的……面板也滑滑啊……身材也很好啊……真是好啊這樣的人居然是老子的戀人……
啊,扯遠了,爬回去爬回去……
不過話說回來這貌似算是一個好辦法啊……死白菜那種喝個清酒都是一口口小酌的人一看就喝不了烈酒,老子好歹也在社會底層打滾過不短的時光,烈酒什麼的怎麼可能少,雖然不記得每次喝酒之後都是怎麼回家的,但是!經驗是存在的!再說老子怎麼說也得有一樣比那顆爛白菜強的地方吧!待會就帶些酒回去,絕對要把他灌醉,嘿嘿~想象白哉面色酡紅地躺在自己懷裡,全身沒有絲毫力氣地人自己擺佈,戀次的嘴角不由得咧得大大的,都快到耳根了。看得葛利姆喬特別想那個尺子去量一下,看看戀次有沒有可能超越笑面狐狸市丸銀的。
正當戀次很happy地在心裡打著小九九的時候,突然意識到了一個嚴重的問題,便抬起頭來問葛利姆喬,“你說你酒量比他差?”
葛利姆喬端著酒碗眉毛倒豎很生氣地瞪了對面的人一眼,最後還是很沒面子地點了下頭,一口氣喝乾剛剛倒上的酒。
“那你打算怎麼灌醉他呢?一般來說不可能把酒在人面前一放說你快喝什麼的,都是要跟他一起喝人才會喝的吧。”
聽到這裡葛力姆喬知道戀次要說什麼了,但是他也沒話反駁,嘴皮動動還是沒說出什麼,哼了一聲就惡狠狠地瞪人一眼。
可是戀次顯然想繼續,畢竟難得聰明一次嘛,“那這樣你帶多少酒都沒用啊,你總是先他一步就醉了啊,還灌醉人家個毛啊!哎,你被壓這不是必然的嘛。”
“你說什麼?!”雖然這問題的確是他理虧了,但是被身為總受的戀次這麼語重心長地說這種關乎他最敏感話題的話他自然是無法再忍氣吞聲了,這可是受最後的尊嚴,哪怕自己不對也要先揍到人家認錯為止!“你!老子總有一天會壓回來的,不像你,萬年總受!”
於是另一個和他根本上是一丘之貉的某人也被這話激怒了!“你他孃的才是萬年總受!你全家都萬年總受!”(尹:你們倆都萬年……)
“老子今晚就要那個面癱在我身下呻吟求饒,你就看著吧!!”葛力姆喬抓著戀次的前襟就是一陣爆吼,只是那聲巨大分貝的話語尚在餘音繞樑之時兩醉人就感覺到一股強烈的西伯利亞氣流席捲而來,比整個屍魂界熟悉的冷流少了那麼一點櫻花氣息,卻多了一股荒涼的沙漠味道。
戀次戰戰兢兢地轉過頭去,呼……嚇死老子了……
葛力姆喬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