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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了被感動的淚水。她隨即親自朗誦了這首詩,眾人震驚於這個年輕人的才華,阿不思被迫的被推倒會客廳中間又朗誦了一遍。他不習慣在眾人中表演,他認為自己朗誦起來乾巴巴的,缺乏吸引力。事實證明,魔法的力量是無比強大的,周圍的麻瓜眼中再次蓄滿淚水,有的甚至抽出了手絹。他們都被這首詩打動了,認為這是絕世的好作品。除了蓋勒特,麻瓜們都沒看到他因為忍笑變得通紅的臉。一旦在這首詩上施加的魔咒消失,第二天它又會變成一首平淡無奇,甚至對麻瓜來說很難讀懂的古怪作品。

他們很快厭倦了被麻瓜包圍著,恭維他們如此年輕如此才華橫溢。蓋勒特拉著阿不思走到大廳的角落,施了一個忽略咒。這樣周圍又變得安靜起來。

阿不思有些無聊的看著麻瓜輪流讀著他們最新的詩作,朗誦小說,散文。他只覺得室內樂很好聽。蓋勒特卻興致勃勃大口喝著侍者端來的葡萄酒,零星發表幾句精準的評論。諸如那個麻瓜朗誦起來像曼德拉草的尖叫難以忍受,這酒應該是產自波爾多地區某個雨水充分的夏季。

這時候有個穿著時髦,近乎奇裝異服的中年男人出現在大廳門口,他的身後跟著一個長得猶如希臘美少年的年輕人。隨即麻瓜們竊竊私語,他們自動讓出一條通道,讓那個男人走到中間的位置,那個男人優雅而誇張的鞠了一躬,他的動作讓阿不思聯想到蓋勒特。

“我今天要說,關於美。”他口若懸河,妙語連珠。阿不思聽完這精彩的演講時也情不自禁的也鼓起掌。蓋勒特若有所思的輕輕搖晃酒杯,讓誘惑的酒紅色在水晶杯中流光溢彩。

“你知道麼?其實他和子爵成雙入對。”他聽到站在自己周圍的一個麻瓜對身邊的人說,

“子爵?你說他身邊的年輕人?”

“是啊,侯爵將他的兒子趕出了家門,他們現在住在一起。”那個麻瓜帶著曖昧諷刺的笑容,在暗示一個大家心照不宣的秘密。

“你說他們是那種關係?情人?”另一個麻瓜壓低聲音驚呼道。“這太不道德了,簡直是荒謬的傷風敗俗!”阿不思聽得很清楚,他猶如被刺了一下,隨即他聽見自己的心臟劇烈的跳動起來。他感到難堪和羞恥,為臺上的那個男人,也為他自己。他竟在麻瓜的世界裡遇到與自己相同的人。又有個誘惑危險的聲音在他耳邊說,看連那兩個麻瓜都能在一起,他們也沒有在乎世人的眼光。

阿不思心虛的看向蓋勒特,蓋勒特只是注視著大廳中央的小型表演,他的眼神銳利冰冷,顯然他沒有聽到阿不思身邊的麻瓜交談。阿不思略微安心。

他們沒呆多久就走出了C伯爵夫人的沙龍。

“關於美。麻瓜現在竟在討論純粹的美。”蓋勒特略帶譏笑的口吻說。

“有什麼不妥嗎?”阿不思還在想剛才看到的事,他心不在焉地問。

“美應是世上最無用的東西。”蓋勒特憤然地說,“麻瓜他們竟然想著青春永生是為了純粹的美,真是荒誕無稽。”

阿不思沉默不語,他不知道該如何應付蓋勒特這種思辨性的話題。他的精力和智慧猶如被抽空了的水,此刻他的思想就好像乾涸的河流。

這時前方傳來吵鬧的聲音,他們看到了一個衣著整齊的麻瓜在毆打一個年幼的衣衫襤褸的孩子,嘴裡不停的咒罵著小偷之類詞。周圍的人猶如沒看見一般的走過,阿不思對此感到憤怒,他衝動的走上去攔住那個麻瓜時,同時用了一個無聲的禁錮咒。

那個麻瓜憤怒的看向阿不思,嘴裡咒罵的更厲害。而那個孩子早就趁著混亂溜跑了。蓋勒特搖搖頭走上前來,輕輕揮了揮變成手杖的魔杖,對那個麻瓜唸了句奪魂咒,麻瓜眼神變得起來,而後他就走開了。

“沒用的,他之所以打那個孩子是因為那個孩子偷了他的東西。你上前阻止他只會被當做是多管閒事的傻瓜。”蓋勒特嘆口氣,拉著阿不思繼續往前走。

“可是他不該毆打一個孩子啊。”阿不思不可置信的對蓋勒特說。

“孩童因貧窮而偷竊,因貧窮而受不到教育。他長大了還是會偷竊,那時候他被打你覺得是對還是錯?”蓋勒特反問阿不思。

“即使他長大了,也不該受到如此的對待!”阿不思堅定地說。

“那他偷竊即是無罪的?”蓋勒特繼續冷靜的反問,他對阿不思的堅定無動於衷。

“可貧窮並不是他本身的錯!沒有人想生來就貧窮無知的。”阿不思激動的反駁蓋勒特。

“這就是我討厭麻瓜的原因,他們懦弱,卑怯,持強凌弱。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