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就算你找到了山區裡舊宅的原址,你有辦法和一堆砍不著的東西作戰嗎?”
“……”
銀時坐在屋外,聽屋裡那兩人的爭吵,打了個哈欠。一片紅葉落在他頭頂,他抬手取下,順勢往上看去,發現有個女人正坐在樹上微笑地望著他。
屋內的爭吵還在繼續。
總悟死死盯著土方,忽然冷聲問道:“書上說出現症狀的人都會看到死去的愛人或親人,你看到的,是不是我姐姐?”
土方不語。他一開始要隱瞞的就是這一點。
“是我姐姐對不對!我聽見了,你在睡夢裡唸的都是她的名字!”
“不是……”
男人如是說。
他低垂著眼簾,猛吸了幾口煙,就將其狠狠摁滅在菸灰缸裡。
“不是!”他抬起頭,堅定地說。
或許是心理安慰還是別的什麼,他希望土方向他否認,否認那個溫柔的姐姐變作怨靈來勾他人的魂魄。
他凝視了土方的眼睛過了那麼幾十秒的時間,確信對方的神色沒有動搖,才緩緩將目光移開。
有那麼一瞬間,總悟以為自己會鬆一口氣。可是,並沒有。
他在“土方忘了姐姐”的失落和“姐姐變鬼回來”的恐慌——這兩種抉擇中搖擺不定,不知該選哪個好。
哪個都不好。
“不是就好。”直至最後,他才拋下這句話離開。
經過庭院時,他見銀時正在楓樹下和什麼東西交談。
“……”
“這個麼……”
“……”
“啊啊,是啊,也說不定,或許是的確……”
“……”
“好吧……”
“……”
“我會的。”
銀時握緊了腰間的木刀,好似朝楓樹下了什麼決心。
總悟往那棵最大的楓樹周圍巡視了一遍,除了片片落地的紅葉外,應該是什麼人都沒有的。
老闆也瘋了,他想。
這個世界都瘋了,都怪那個莫名其妙的詛咒!
對於刺青,他除了那本借閱來的書外,其餘所知甚少。
那間北郊的大宅,他也進入過,但裡面什麼都沒有。其深處明明是片空地,根本沒有什麼坍塌的入口。
但是,土方和隊士是不會說謊的。
或許是他心不誠?
總悟自嘲地笑笑。
在他眼中,土方身上的刺青已經蔓延到臉上,已經快沒救了。
姐姐……
姐姐什麼都沒留下,就那麼走了。現在土方也要走了。
他到底是個少年,想到這裡,無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