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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再次陷入瘋狂之中的女人一躍而起揮起魔杖就是一串死咒,但艾珀佇立不動,僅是輕輕一揮魔杖便偏移了她的全部攻擊。金髮女人恢復了方才的平靜和漠然,垂下眼淡淡地說:“你說的一切都與現在的安珀?波伏瓦無關。顧念過去的師徒之情我不殺你,離開這兒,永遠不準再來。”

“閉嘴!冷血動物!你該去死!阿瓦達索命!”女人怒吼著再度衝上前來,但咒語再次被輕易地偏移開。她一次次被摔出又一次次吼著那道致命的咒語衝上來,渾身散發著無盡的悲傷和絕望的氣息。

安珀平靜的眼中終於出現了一絲波動:“是想在我手下求死嗎?我明白了。傻孩子。好吧,就破例成全你一次。”她舉起魔杖一絲不顫地指向淚流滿面的女人,“阿瓦達索命!”

女人睜著淚痕未乾的眼睛倒在了她腳前。

安珀望著女人的屍體嘆了口氣,費力地拖著一隻跛腳走到已經破壞得不成樣子的花壇邊,倚坐在石沿上,用魔杖輕輕撐住了頭,喃喃自語:“死了?湯姆?不可能……這太荒謬了!”

“精彩!”輕輕的拍掌聲在她不遠處響起,女人猛地一驚抬起頭,隨即臉色灰白,魔杖從手中滑落下去,“奧蘭多……”

野性十足的男人帶著危險的笑容走近:“果然,安珀,冷血,殘忍,這才是你的真面目,是吧?”他一腳將魔杖踢起,拿在手中轉了一圈,“不可思議,這樣一根小棍,居然這麼輕易就要了一個人的命!”他手上發力眼看就要將魔杖折斷,安珀尖叫一聲“不”,劈手將魔杖奪了下來,自衛似的拿在手裡。男人毫不在意似的繼續一步步逼進:“是啊,安珀,你早該這樣。當年你就是靠那滿身的鮮血滿眼的殺氣吸引了我。我早就說過裝小貓並不適合你,為什麼不把這小棍衝著我呢?像剛才殺死那個女妖一樣殺死我啊!”

“別這樣……親愛的,你知道我愛你,我唯一不會傷害的人就是你……”安珀輕聲哀求著後退,但花壇擋住了她的退路。

男人一把揮開她的手,魔杖被遠遠地摔了出去,他猛地把安珀按在了花壇上:“唯一?剛剛還深情地念著別人的名字現在跑來對我說唯一?你到底還有多少事情瞞著我!我說過,我最討厭欺騙!”強橫的力量壓制了她,男人黑色的眼瞳裡彷彿燃燒著烈焰,刺耳的裂帛聲中安珀的衣裙被一把扯去,露出傷痕累累的身體,她的辯解出口便成了一聲悲鳴,“而你,永遠不明白!”

如同往常一般的慘呼迴響在小院上空,繼而變成了夾雜著哀求的抽泣和呻吟,而那嘶啞而悽慘的聲音卻又帶著一絲讓人血脈賁張的妖異和性感。

這一切都在碎裂的木板空隙中一幕幕放映著。又回覆到日常狀態的聲音讓靜默的觀察者感到了無聊,他的視線集中在落在不遠處的魔杖上。他向那魔杖伸出手,然後驚訝地發現整個身體都能夠探出洞去。於是,彷彿蝴蝶破繭而出一般,十五歲的少年第一次離開了儲物室的狹小空間,慢慢爬行著挪動著自己,拾起了魔杖。

安珀幾乎已經失去了意識,但猛然間,她的眼睛忽然瞪大,聲音尖利而驚惶:“梅林啊……不……不要……住手!”

“別口是心非了,□!你喜歡這樣!安珀,我最知道如何讓你滿足!你就是個賤……”

少年歪頭想了一會兒,頓悟般地將魔杖指向了男人:“阿瓦達索命!”

漲滿血絲的黑色眼珠猛地瞪大,而後,沉重的身體栽在安珀身上,把她也砸下了花壇。安珀無力地被壓倒在地,她的眼中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映出自己兒子夕陽中的身影:少年逆光站著,酷似母親的臉龐上帶著純真無邪的笑容,蒼白□的身體被夕光渡上了一層金色,及地的黑色長髮因魔力的鼓盪無風自舞,如同天使——黑翼的殺戮天使。

“媽媽!”他笑彎了眼睛,舉起生命中的第一個玩具,開心而驕傲地對著自己的母親。安珀很清楚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收緊了還擁抱著丈夫屍體的手臂,合上了眼睛,一滴眼淚從眼角滑落下來:原諒我,孩子,媽媽對不起你,但是,媽媽愛你……

少年念出了平生學會的第一道咒語:“阿瓦達索命!”

作者有話要說:有一點需要說明一下:其實現在西方的監獄條件未必有那麼糟糕,不過鑑於巫師世界很多裝置和觀念都停留在幾世紀之前的樣子,想必阿茲卡班未必會有太多人道主義待遇——否則他們也就不會用攝魂怪做看守了。

哦也,我終於調侃完了V仔的鼻子,爽了。

不過我想V仔至少是不討厭小孩子的,他去殺詹姆和莉莉的時候,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