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巧地伏□。
“哦?我還以為你躲起來是想說些什麼呢,這種程度你當著我的面也說了不少啊。”
吉爾伽美什走下臺階,用腳尖輕輕踢了踢士郎,在他旁邊坐下。
被嚇了一跳計程車郎刷地抬起頭,警惕地盯著吉爾伽美什:“你來這幹嘛?”
“我樂意。”吉爾伽美什吊兒郎當地拍了拍士郎曲起的大腿,在士郎反應過來之前就自己動手將他的腿壓平,側過身直接倒了上去。
“喂……”就算沒人會明知這裡有妖魔的情況下還跑來閒逛,士郎還是轉頭四處張望了圈。
“你還以為有人不知道我們晚上睡一個屋的嗎?”對於士郎的小心翼翼,吉爾伽美什實在覺得好笑。
“唔。”
身體一僵計程車郎不自然地臉紅了起來,可惜的是他的確無法反駁。
也不知道是這個世界的觀念特別開放還是壓根就不認為同性之間的關係有違常理,反正至今服侍起居的女官從來不會因為吉爾伽美什只會出現在士郎的臥房而表現出特別的反應,不如說她們已經習慣每天早上直接來士郎這裡找人了。
從一開始會表現出彆扭的從來都只有士郎而已,直到現在士郎還是沒辦法習慣。
沒辦法,怎麼說也是接受日本現代教育17年之久的新世界少年,士郎才不會認為是自己有問題。
“公文都處理好了?”手指無意識地纏繞起柔順的金髮,士郎條件反射地問道。
“太麻煩了。”合起雙眼,吉爾伽美什乾脆地回答。
“你該不會是偷溜出來的吧?”士郎想象了下四處找不到主上的可憐人此刻大概就和熱鍋上的螞蟻差不多焦急吧,雖然不知道到底是誰。
“胡扯,我想走就走。”才不會對被自己丟下的大臣產生一絲負罪心理的吉爾伽美什理直氣壯地糾正,無論做什麼從來都是正大光明的吉爾伽美什才不會認可偷溜這個詞。
之後要去和那個人道歉呢。
士郎苦笑了起來,反正他能夠做到的事情也差不多隻有這種程度了。
“是麒麟這種生物天性就杞人憂天,還是你的腦袋特別喜歡沒事找事。”懶洋洋得僅睜開一隻眼睛的吉爾伽美什抬起手臂,撫上士郎的臉頰。
“我才沒有……”
“別搞錯了,我可是樂在其中呢。”打斷了士郎底氣不足的反駁,吉爾伽美什不輕不重地捏了下士郎的鼻尖。
“作為王?”這倒是讓士郎有些吃驚,怎麼想吉爾伽美什都沒理由會還願意專注於這樣的事情,畢竟他早就是非常了不起的絕世王者了。
“在得到烏魯克的時候,那個國家就已經足夠富饒了。”要知道吉爾伽美什最初可是為暴虐無度的王,如果不是本身就擁有一定的家底,可經不起他那樣的折騰,就更別說造就之後流傳史詩的傳奇了。
所以這句話不是安慰也不是其他什麼,而是無可厚非的事實。
對於這個貧瘠又虛弱的國家,吉爾伽美什很是樂在其中。
他要的不是第二個烏魯克,魏就應該是魏,也只能是魏,繁榮昌盛卻也獨一無二的王國。
這是他和士郎的國家,光是這個理由就足夠了。
士郎沒有說話,他能夠看出吉爾伽美什沒有說謊,事實上這個男人也不會說謊,壓根就沒有這個必要。
表面上沒有什麼反應,但士郎的確鬆了一口氣。
吉爾伽美什還是吉爾伽美什,只會依照自己的意願而前行,不會被任何絆住腳步,就是應該這樣才對。
唯一讓人遺憾的,大概就算是自己了。
士郎不知道吉爾伽美什到底要做什麼,說實話也不一定能很快理解,他本來在這方面就沒有什麼天賦,也一竅不通。
對於吉爾伽美什來說,自己應該毫無用處吧。
麒麟終究只是個象徵,代表了天帝的意志,也許還能算是王的身份象徵。
但士郎不僅僅想要成為這些,如果可以的話,他也希望能夠起到些實質的作用。
“真不甘心啊,我什麼都做不到。”那些所謂的職責,真正能擔負起來的人也是吉爾伽美什而不是自己,這讓士郎感覺到深深的無力。
“不,也有隻有你才能辦到的事情。”吉爾伽美什握住士郎的手掌,拉到嘴邊貼在唇畔上。
“真的嗎?”士郎眨了眨眼睛,反手握住了吉爾伽美什的手,緊張地問。
“當然,你也差不多應該讓我睡了吧。”嚴肅地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