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情,不如說很有趣才對。
只是他的話語在商人聽起來卻像是死刑判決,嚇得連忙反覆解釋起來,這隻異獸是他在路過一個綠洲是偶爾發現經過一番努力才捕獲就為了貢獻給王的。
這實在可笑,吉爾伽美什從沒有見過甚至聽說過這樣的異獸,這頭看起來外形和馬差不多的獨角獸擁有著特別豔麗的毛皮,這種淡淡的血色不如說是用特殊的果實塗抹更容易讓人信服,畢竟它實在是太安靜了,除了訓練有素的家畜,怎麼可能有野生的異獸會擁有如此毫無畏懼之意的溫順。
再好看的東西,一旦是虛假的,就沒有存在的意義。
咦?這句我聽得懂……士郎驚訝地抬起頭,就看到一個用著和周圍人格格不入的男人單手託著下巴慵懶地坐在王座之上,雖然只能遠遠的仰視,士郎依舊能看到猩紅的雙眸正微微低頭看向自己,白皙的膚色和金色的髮絲幾乎讓士郎有了微妙的穿越感。
從落入這個世界開始,自己所見到的人全部都擁有深色的面板,不如說在如此炎熱的環境下,這才是正常的,但王座上的男人卻不同,就算真實的存在於此處,卻依舊像是佇立在整個世界之外。
雖然看起來只有二十幾歲,但眉宇之間所透露出的蒼老和疲憊,讓士郎無法不去在意。
他究竟是誰?
為什麼我只能聽懂他的話?
……
為什麼看起來那麼寂寞?
問題一個接一個冒出來,讓士郎有些應接不暇,混亂不堪的腦子徹底放棄了企圖理清思緒的打算。
士郎突然愣住了,他幹嘛要對一個頭一次見面的男人如此在意,那些問題一開始還挺正常,只是到後面隨便哪一個聽起來都挺變態的,雖然士郎至今還沒有談過戀愛,不過他認為自己應該是個異性戀,畢竟小學的時候唯一一次體會到微妙情緒的對話是同桌的女孩子。
他對於這個世界來說只是偶然的闖入者,和任何東西都不扯上關係才是最明智的。
不能再繼續呆在這裡了,士郎陷入了莫名的焦躁和不安,一時卻想不出應該怎麼做,畢竟此刻腦海裡全部塞滿了不合時宜的困惑。
似乎是意識到解釋無望,雙腳打顫的進貢者噗通一下跪倒在地,癱軟著伏□子貼在地面上,嘴巴上一直大聲嚷嚷著什麼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