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奔跑速度最快之外,可以說是一無是處。
一般來說,麒麟是唯一能夠驅使妖魔,中等偏下的妖魔能夠被冬器所斬殺,只不過除了王之外,往往都不是單人就能夠解決的。
而且冬器也能殺死仙人,再上製作本身的問題,所以受到嚴格的管理,大部分的人都不可能擁有。
從來就沒有聽說過有什麼人可以赤手空拳就輕易地將使令玩弄於鼓掌之間,這簡直就是異常,更何況那個金閃閃的傢伙看起來年紀也不大,大概也就二十五上下,說不定還會更年輕點,只不過眉宇間那股滄桑讓士郎捉摸不定了而已。
“噗哈哈哈,你這樣子還真是。”空氣突然扭曲了起來,以一點為中心如同波紋般擴散開,直到徹底開啟一道口子,一隻擁有著老者神情的純白之獸探出了腦袋。
能通萬物之情的瑞獸白澤並不是妖獸,他只不過是個四處找地方打盹的老頭而已,從天地初開開始就一同誕生的特殊存在。
此刻出現在士郎身邊,也是因為士郎在練習轉變的時候一頭栽在白澤小歇的石洞前,因為那是士郎的樣子實在是太有趣了,於是就被難得有了興致的老傢伙纏上了。
不過由於白澤從根本上和使令不同,也不需要依附於士郎,大部分時間依舊在睡覺,最多隻能算換了個地方罷了,所以他現在完全能夠自由走動。
“爺爺!快幫幫我!”眼神一亮計程車郎,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般可憐兮兮地求救。
“哎呀哎呀,我這把老骨頭可經不起折騰了。”只不過稍微走了幾步就緩緩伏在了地上,白澤掃了眼使令們的方向,搖頭晃腦了一番。
不過事實上也是如此,白澤除了長壽和腦子外,簡直就比麒麟還一無是處,隨便一個剛會走路的小娃娃都能抓住他,前提是能找他的話。
“哎……”士郎重重地嘆了口氣,如果物件是白澤的話,反而是心存希望的自己不對了。
“不過說起來,這裡是個好國家呢。”白澤左右嗅了嗅,長長的尾巴以緩慢的速度搖擺了一下。
“是嗎?那樣的王……”由於印象太過糟糕,讓士郎嗤之以鼻,他的王至少也需要平易近人才行!雖然似乎這並不是由他來決定的。
“所以說你還年輕,反正不需要煩惱選王的事情,不如就乘機好好思考一番如何?”
“什麼?”
“你,想要的是怎麼樣的國家?”
“人人都能獲得幸福的國家。”幾乎是脫口而出,士郎並不是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不如從得知自己的使命那一刻開始,自認為不太聰明的他就不斷思考過了,終究只剩下唯一的答案。
“幸福可是很籠統的概念,每個人都有各自不同的標準,你真的想要將這個作為目標嗎?”
“是的。”並不是不能理解其中的困難,只是士郎是由衷期待這樣的國家能夠誕生。
“那我倒是小瞧你了,這麼說……原來如此。”白澤老神在在的用爪子撥了撥下巴上的長毛,半透明的鬍鬚一抖一抖的。
“爺爺?”
“士郎,你覺得對於現在的你來說,最需要的是什麼?”
“當然是王…咦?”只不過眨了眨眼睛計程車郎就發現本來趴在面前的白澤已經消失無蹤,連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即使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士郎還是被白澤的神出鬼沒給驚到了。
半響之後,一聲不太肯定的自言自語從黑暗中響起:
“爺爺該不會想說,我的王在這裡吧。”
妖豔的舞女們奔放的扭動著腰際,飾品不斷髮出叮叮噹噹的脆響。
吉爾伽美什喜歡宴會,也只有這種時候才會特別的慷慨。
上等的美酒潑灑在地上,甜美的果實散發著誘人的清香,笑聲交織在一起。
只是在高高在上的王座上,吉爾伽美什難得有些心不在焉。
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摸著趴在膝蓋上的萬獸之王,宛如喵咪般乖巧的雄獅懶洋洋的眯著眼睛。
得到了奇妙的異獸,這讓吉爾伽美什心情很好,即使感覺到無趣也沒有驅散大殿內的人們,而是朝離最近的神官勾了勾手指,甩下命令後打算就先行離開了。
雄獅似乎是察覺到注意的意圖,打了個哈欠就落到地面,彎腰舒展開身體,昂首挺胸地走入廊道,步伐輕快地朝王的寢室小跑而去。
鑽進房間的時候,士郎正在努力回憶自己所見過的每一個人,卻被突然出現的發亮眼睛嚇了一跳。
視覺已經習慣黑暗,讓士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