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看到了一個熟人。”
“是誰?”
“好像是西方教的準提道人……咦,這裡又不是西牛賀州,他來幹什麼?”青衣少年近乎自言自語的開始嘀嘀咕咕,“他在朝歌有熟人?不可能啊……孔宣,難道你們認識?”
聽到青衣少年的話,紅衣青年猛然站了起來,丹鳳眼微微上挑:“去看看。”
紅衣青年和青衣少年一路跟著準提道人來到了女媧宮附近,準提道人鬼鬼祟祟閃了進去,磨嘰了好一會兒才出來,青衣少年一個閃身笑眯眯的站在了準提道人面前:“呦~老頭,自打紫霄宮之後一別多年不見,今兒個怎麼想起來從西牛賀州出來了呢?”
“是你!!!你不是……怎麼可能……”準提道人自覺失語,青衣少年卻敏銳的察覺到了異常,直接上前攔住了準提道人:“老頭你這話說的奇怪,你是怎麼知道我……嗯哼~你說——你該不該稍微解釋一下?”
準提道人二話不說就往外面衝,早就守候在一旁的紅衣青年輕輕併攏了五指,五色神光直接迎面轟了過去,這次準提道人和青衣少年同時出手截住了五色神光的攻擊,紅衣青年眯了眯丹鳳眼,直接倒下去了,吐息間皆是酒氣。
準提道人和青衣少年出手再快,也難免不波及到女媧宮,看著被五色神光威力震得開裂的門框,青衣少年好不猶豫偷襲敲暈了準提道人,一邊拉起已經醉倒在地上的紅衣青年,一邊對著準提道人雙手合十:“南無阿彌陀佛……大師,你不入地獄,誰入地獄……黑鍋你來背……送死你去,貧道會記得給你燒紙錢的……罪過罪過,無量天尊。”
半拉半扶著紅衣青年,青衣少年帶著對方回了自己臨時住的驛站,出了門洗把臉,青衣少年再回來時發現床上沒人了,只有一個極為騷包的大紅色衣服包裹著什麼東西,鼓鼓囊囊的。青衣少年揭開一看,紅衣下是一隻胖胖的大孔雀。
【=口=好胖……好多肉……我來戳兩下……我戳……(ˉ﹃ˉ)能不能烤著吃……】
在這個念頭出現的一剎那,青衣少年迅速的搖了搖頭,走了出去。
【真要把孔雀烤了吃了……估計新一輪的大戰又要被我挑起來了吧,罪過啊……】
打了個呵欠,青衣少年翻上了屋頂,開始打坐。
一大早的,青衣少年是被驛站的吵嚷聲吵醒的,一個縱身翻下去,青衣少年聽清了他們吵嚷的原因,原來是紂王昨日出遊至女媧宮,驚見女媧塑像的端莊美麗,不僅對塑像動手動腳,還寫了一手小黃詩在那裡,結果朝歌上空風雲突變,整個朝歌民眾都為此而惶恐不安。
青衣少年扯了扯嘴角,也不知最後準提道人幹了啥,能讓紂王對那個抽象派藝術代表作品的女媧塑像動手動腳甚為痴迷。所以說靠著功德信仰活下去的大神們也不容易,因為信仰越深,本體和塑像之間的牽扯感應越明顯,女媧大神……昨日定然是雷霆震怒吧。
殷商的氣數,究竟是天道為之,還是人力為之,這種事,到了後世也說不清楚,唯一可以知道的是,殷商之後的周朝,對於殷商所留下的東西不是銷燬就是扭曲,直到後世,人們也只能從詩經中窺見當時的邊角。
“天命玄鳥;降而生商;宅殷土芒芒。”青衣少年闔上雙眸,輕輕的念出聲,紅衣青年的聲音卻在他身後響起:“你如何會知道,殷商王室與吾羽族有所牽連?”
囧著一張臉轉過身,青衣少年不知道回答什麼才好。
【難道我能說,我看過《詩經?商頌?玄鳥》……麼】
☆、43 封神演義(五)
封神演義(五)
傻笑了幾聲遮掩過去,青衣少年避開了話題:“對了,孔宣,剛剛的事情你也已經聽說了,帝辛想必已經得罪了女媧,不知女媧會做出什麼樣的報復呢。”
“不管如何,殷商氣數未盡,吾也斷然不會看著殷商基業就此斷送。”紅衣青年的丹鳳眼中滿是銳利,氣勢也陡然一變,“如若有人膽敢越過那條界線,吾勢必殺之。”
“一個人兩個人無所謂,千千萬萬之人呢?天道會允許你如此做?那樣大的因果,即便你是聖人之下第一人,也揹負不起吧。”青衣少年不知想起了什麼,微微勾起了唇角,手向虛空中伸去,彷彿握住了什麼別人看不見的東西,卻又很快鬆開手,“嘛~像孔宣你這樣,能找到有所偏執的東西挺好的……有的人,終日渾渾噩噩,茫然恍惚的度過一生,到最後也沒想清楚自己想要什麼,又或許,曾經遇到過有所偏執的存在,只是自己沒去珍惜,又很快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