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便在那一批弟子中展頭露角。其妹楊嬋拜入媧皇宮中,苦學法術,亦是出類拔萃於媧皇宮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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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玄鳥;降而生商;宅殷土芒芒。
朝歌城旭日初昇,街道上早已有小販們在兜售著東西,青衣少年手裡捧著一堆小點心,一直吃個不停,臉上也是帶著發自心底的愉悅。這千百年間,時間朝代更替,夏亡而商興,到了這一代,商朝的主人是帝辛,乃帝乙少子。帝辛天資聰穎,聞見甚敏,材力過人,有倒曳九牛之威,具撫梁易柱之力,重視農桑,因此國力強盛。帝辛亦曾對東夷用兵,不斷擴充套件商朝領土,因此在朝野內外頗受讚譽。
青衣少年其實對於帝辛的功績印象不深,只記得這位商朝末代君主紂王同學曾在女媧像上寫小詩一首,惹毛了女媧大神,之後又幹了不少蠢事,在各方面因素綜合情況下,最終亡國,傳說中**於摘星樓。青衣少年亦曾遠遠的看到過帝辛一眼,才發現帝辛並不像傳說中那般噁心而猥瑣,倒是眉目深邃氣宇軒昂,高大壯碩,很符合“純爺們真漢子”的標準。
一邊胡思亂想著,青衣少年一邊咬著手中的小野果,在轉角時差點和一個紅衣青年撞上,不過在千鈞一髮之際轉身避開了。紅衣青年身上的紅衣不似紅雲那般清淡,倒是帶著一種火焰在燃燒般的灼目耀眼,連著那及腰的長髮都泛著火焰在流動的暗紅光澤,眉細而彎,丹鳳眼狹長,臉上雖是帶著笑,面容裡卻帶著蔑視一切的高傲。
在青衣少年打量著對方的時候,紅衣青年微微眯起了眼睛,聲音極為悅耳動聽:“閣下是瀛洲島島主,青鸞?”
“正是在下。”青衣少年的黑曜石一般的雙眸裡滿是笑意,“道友莫非就是鳳凰之子,孔宣?”
☆、封神演義(四)
“果然……百聞不如一見……倒是幸會了。”紅衣青年略帶著些玩味的打量著青衣少年,“初時聽聞島主名諱,倒像是我羽族子民,今日一見,確有我羽族風範。”
“哪裡哪裡,道友過獎了。”青衣少年將手中的小零食全部收進袖子裡,內心被壓抑許久的惡趣味一瞬間全部湧了上來,“在下自覺資質平庸生性駑鈍,如何及得上羽族少主之風範,何況道友驚才絕豔聲名遠播,今日聽道友如此一說,到讓在下心中好生惶恐。”
“島主何必妄自菲薄,若非有著滿腔才學,又何必來到這朝歌城?”
“承蒙道友誇讚,可惜在下習慣了這閒雲野鶴的日子,若非聽聞朝歌‘四美齊全’,在下一時之間也不會來到此處。”
“哦~不知島主所謂的‘四美’乃是何物?”
“非也非也~”青衣少年擺了擺手,“所謂‘四美’,乃是美景、美酒、美食。”
“那最後一位是……”
“這最後一位嘛~是美人。”眼看著紅衣青年終於入套,青衣少年嘴角的弧度拉大了,從袖子裡取出拂塵,直接挑起了紅衣青年的下巴,“美人,來給貧道笑一個,要不,貧道給你笑一個?”
孔宣呆楞了一小會,忽然怒極而笑。
那一天,整個朝歌城的人都看見朝歌上空風起雲湧,有一青一紅兩道光芒不斷相合又分離,離朝歌不遠的郊外似乎能聽見電閃雷鳴金石相擊之聲。整場事件說穿了其實就是文藝青年孔宣掐**青年楚青霜未果,反被對方調戲,最後惱羞成怒追殺對方千萬裡。兩個閒的發慌的洪荒大神一路從朝歌打到瀛洲島,又從瀛洲島殺回朝歌,最後兩人(神?)一起躺在朝歌城外的一處草地上,青衣少年連連擺手:“停停停,道友,在下不過開了個無傷大雅的玩笑而已,為了以表誠意,在下請道友喝一杯?”
紅衣青年的腳步略微停頓了一下,揚起臉盯著青衣少年,青衣少年從袖中取出一個小罈子,笑了笑:“這可是在下於瀛洲島所釀的鮮果酒,道友不來一杯麼?”
“哼。”紅衣青年二大爺似的走到了青衣少年身邊,毫不客氣的接過了酒罈子,在揭開蓋子的那一瞬,撲鼻而來的酒香味席捲了四周,紅衣青年輕輕嗅了幾下,慢慢緩和了表情,接過青衣少年遞過來的玉盞,倒了些酒出來,清亮的液體在玉盞中泛出如琥珀一般的光澤。孔宣輕輕抿了一口,這酒的味道與現世的酒迥然不同,甘冽之中帶著清甜。
青衣少年和紅衣青年就那麼席地而坐,自斟自飲著,而後青衣少年無意間瞥到了天空中有一道流光一閃而過,他拉了拉紅衣青年的袖子:“孔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