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並不是敬畏,只是用著平淡的語氣做著微弱的調侃,卻總能讓他高興起來。
“白玉堂”眯起眼,打量著眼前這個自稱展昭的人,和那隻貓同名同姓的人。
看到“白玉堂”的反應,展昭就確定了,現在這個人,是錦毛鼠白玉堂。原來拿到苗刀,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展昭猜測自己拿到巨闕劍,說不定也會有同樣的反應。
然而,明知道這是兩個人,但是“白玉堂”用這樣的臉露出遲疑的表情,展昭卻無法簡單釋懷。他停頓了一會兒,聲音變得有些嘶啞,“你……不信我嗎?”
“白玉堂”看著眼前這個人,彷彿看到那隻貓用受傷的目光看著自己,遲疑地說“五弟……你……是信不過我?”
不管是什麼時候,只要那隻貓用那樣的表情說著那樣的話,他就做不到搖頭說不。而現在,眼前這個人露出這幅表情,讓他無法再戒備下去。
“白玉堂”利落地收刀入鞘,注視著展昭,過了好久才彆扭地說,“出去說。”
“你跟我來。”展昭高興地笑了,轉身帶著“白玉堂”走了出去。“白玉堂”對這個地方很陌生,而且他的聽覺很敏銳,電器的聲音讓他時刻戒備著。
展昭迅速地把“白玉堂”帶回了房間,看著時鐘無法放輕鬆的白玉堂,他說,“你說說有哪些東西發出聲音吧,我會斷開電源。”
雖然不明白“電源”是什麼,但是展昭的大致意思“白玉堂”還是知道的,不過他只是搖頭,“不用。”雖然這些聲音很吵耳,但是還是可以無視的。
展昭鬆了一口氣,“那你坐一會兒,我去給你倒杯茶。”說完他飛快地奔向了廚房,泡茶的時候手還有點顫抖,他見到了“白玉堂”,終於。
很可惜這杯茶並沒有得到“白玉堂”太多的喜愛,只是喝了一口“白玉堂”就皺起了眉。
“有怪味道?”展昭問,“白玉堂”的舌頭有多叼,“展昭”早就告訴過自己了,更何況現代經過加工的東西的味道總會比以前天然的味道差了點,“這裡的東西都這樣,見諒。”
“白玉堂”低下頭又喝了一口,試著習慣這茶水的味道,並不打算說什麼。
展昭無奈地搖頭,看來他還是不信任自己,看來只好出大招了,“我知道你,他告訴過我。”
果然,聽到這句話“白玉堂”唰地一下抬起了頭,眼睛發亮。展昭直接證實了他的猜想,“‘展昭’啊,我見過他,不只是我,還有你現在的身體的原主人,他叫白玉堂。”
“白玉堂”久久沒有說話,試著消化展昭這句話裡包含的巨大資訊。怕“白玉堂”不相信,展昭還把“白玉堂”帶到了鏡子的前面,讓他可以看清楚自己的樣子。
盯著鏡子中現在的自己良久,“白玉堂”不敢相信自己現在的長相。忽然,他伸出手把展昭拉到了鏡子的前面,盯著展昭,又看著鏡子中的展昭,確認了好久。
“白玉堂”做了個深呼吸,問,“他還好嗎?那隻貓……”
“誒?”沒有料到白玉堂會這麼問,展昭愣了一下。
“白玉堂”馬上就露出了不耐煩的表情,催促著展昭,“你不是說見過他嗎?我問你他怎麼樣了?”
展昭扶額,他在意的就是這個問題啊。不過,看著“白玉堂”用這張臉露出這副不耐煩的樣子,他總算是明白了“展昭”說的白五爺的壞脾氣是什麼情況了,比起他,現在的白玉堂可以說是成熟了很多。
“這麼多年過去了,你們兩個就從來沒有在一起過?在你們死後?”展昭吃驚地問道,之前見到“展昭”的時候他都沒有注意到這個問題。
“我一直沉睡在苗刀裡,直到被從墓裡帶出來。出來之後也只能感應苗刀接觸的東西,什麼都不知道。”“白玉堂”總算是肯解釋了,說完之後他又看向展昭,他說完了,輪到展昭了,“那隻貓,過得好嗎?在我死之後。”
“你也知道你扔下他了?”一想起“沖霄樓”,展昭的心裡總是免不了有一點怨氣,“白玉堂”也垂下頭,對這件事情他一直都是心存愧疚的。
“他遵守承諾了,十五年,同月同日死的。”說起這個時間,他是感慨的。這些話都是他從“展昭”那裡聽來的,而他一直在想,親眼目睹了“展昭”說出十五年同月同日死的白玉堂又會是怎樣的感受。
“你的四位兄長把你們兩人合葬,屍身和刀劍葬在開封,他們在陷空島為你們修建了一個密室,留下了不少東西。你們的墓被盜,苗刀和巨闕被龐言偷走,就是因為這個。他拜託我們把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