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解者們對於味道非常敏感。身體的異變讓他們對於如何選擇強大的強化者,有了一種奇妙的辨識方式——靠味道。
這種偏向野獸的直覺,讓他們能更高效地選擇更強的強化者,也是趨利避害的進化方式。
不過可惜的是,強化者們並未進化出這樣的功能。
“……”黃瀨猛地抬起頭來,盯著赤司問道:“小赤司,你說什麼?”
“不要質疑我的話,涼太。說起來,那個味道哲也很熟悉吧。”
“……是青峰君的味道。”
黃瀨緩緩從地上站起來。
雖然不想承認,但是笠松覺得自己的處境有點危險。
——儘管為什麼自己要心虛,他完全不明白。不過明顯,剛剛還黏糊糊膩在他身邊,似乎沒有絲毫威脅性可言的後輩,此刻渾身上下都是巨大的壓迫感,讓笠松有點喘不過氣。
“小赤司是不會判斷錯的,所以前輩……”
傍晌,一直垂著頭的黃瀨低聲笑了起來:“你也來幫幫我吧?”
“你們去別的地方。”赤司淡淡說道:“這是我的房間。”
綠間推推眼鏡,徑直離開。
黑子在推門走之前輕聲說道:“請對他溫柔一點。”
……這話不是說給黃瀨聽的。
笠松睜大了眼睛,不明白黑子對他說這句話的意思。
就算是要做那種事,該被溫柔對待的不應該是調解者嗎!為什麼對自己說這種話?
彷彿洞悉了笠松的想法,黑子罕見的嘆了口氣——黑子不常有這樣外露的情感表現,但他確實是為黃瀨嘆氣了。
“他過得很辛苦。一直都很辛苦。”
說完這句話,黑子也走了出去。
笠松還瞠目結舌地站在原地,之間黃瀨突然故作開朗的對他搖搖手指:“吶,前輩?我們也走吧?
大手像以前一樣牢牢地抓住笠松,是禁錮著,但不會讓人感到疼痛的力道。
“……”
所以現在是什麼……情況?
笠松尷尬的退到了床邊。他也不知道為什麼稀裡糊塗就和後輩一起回到了房子裡。是後輩臉色的表情太難以忽視嗎?還是——因為心中的愧疚感呢。
還來不及細想的男人,被比他高上許多的黃瀨壓倒在床上。
這像是一個訊號,一直竭力忍耐著什麼的黃瀨,在這一刻突然爆發了似的,狠狠吻住了笠松。
“唔……”激烈的吻從一開始就使得笠松被人完全控制住。舌頭被鉤纏著,無法吞嚥的津液因此自嘴角溢位,被人溫柔的擦去。
和兇猛的攻勢不同,接吻的技術卻很生澀。看起來對方果然從來沒……
“好過分啊,前輩。”喘息的間隙,曖昧的呢喃自英俊後輩的唇邊溢位:“接吻的技術都比我好,果然小赤司是對的……”
一邊說著,大男生一邊把前輩的衣服直接撕開——“前輩有別人了啊。”
“等——”想說的話,到了嘴邊卻又說不出。
該怎麼說?還有什麼臉去辯解?無論是自願與否,他確實是和別人發生了關係。
笠松愣神的片刻,就被手腳迅速的後輩剝光。
“吶前輩,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為什麼……為什麼呢?明明只是體(累,不會愛)液交換的話,我也可以的啊……我不會比別人差的……”
彷彿是要印證他的話,笠松感到一個硬邦邦的東西貼在他大腿上。
……黃瀨勃(累,不會愛)起了。
“我可以的哦,我會比他們都好,前輩需要強化者的話,找我就好了啊……”一邊絮絮叨叨的低聲呢喃著,一邊卻毫不留情地把笠松的雙手綁在鐵床床架上。
“我一直……一直都不敢……因為會嚇到前輩,所以只好告訴自己能和前輩開開心心的在一起就好了……能維持現狀就好了……”
“喂等、等一下——嘶——”被剝光的精瘦身體突然扭曲成一個弓形。
黃瀨沒有做任何潤滑,就插(累,不會愛)了進去。
“可是前輩卻背叛我了。原來前輩也不排斥和其他男人做(累,不會愛)愛啊……那麼我也可以的吧?而且小黑子也說了哦,我快要不行了,好難受……好難受……每天每天都好難受……吶前輩,幫幫我吧?”
□溫熱冗道的性(累,不會愛)器大得難以想象。
而夾雜血腥味的交(累,不會愛)媾,似乎讓情緒已經不穩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