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氣氤氳,眼睫上亦是水光瀲灩,花瓣般的唇委屈地抿著。
腦海裡像是炸開了焰火,渾身的血流都剎那間湧到了鼠蹊處,硬痛不堪,道明寺的忍耐度也轟然到達了極限。
他安撫性地拍拍緊繃的臀,俯丨下汗涔涔的上身,湊到類的耳邊呢喃了句真心的蜜語,舔舔紅彤彤的敏感耳垂,溫柔地將類擰著床單的指改成攀在自己厚實的肩膀上,之後不再猶豫地撤出勤勤懇懇的手指,換做蓄勢待發的利刃,從容地傾身壓入剛被催熟的入口。
再多的準備工作也抵消不了被同性進入的不適,更遑論道明寺心急得非要一次性就進到最裡、烙下標記不可,強硬又夾帶著粗魯的進犯和男性激素濃烈的鼻息噴在耳畔,類瞳孔緊縮,腳趾猛地蜷縮起來。
這一下來得太重太快,哪怕是在道明寺看來已經放滿了無數倍的動作,對被擴張的那一方來說也是折磨。
連他原本半覺醒的部位都因突然進襲的器物帶來的火辣辣的疼痛而重新萎靡地軟了下去。
類還沒天賦異稟到能從疼痛中獲取快、感。
“類——類——你是我的!”
道明寺暢快地呼喚著心裡的銘刻的那個名字,珍寵愛慕的熾熱目光牢牢鎖定身丨下無從抵抗的人,繾綣眷戀,然而扣著類胯骨和託著臀部的雙手卻絲毫沒有放鬆,熱杵沒入狹窄秘、徑的步調更是不曾停頓片刻。
說實話,他能剋制住不一口氣或不管不顧地直搗進去肆意抽弄,還要在對抗阻力的同時頑強應付火熱的內壁拼命收縮絞纏、逼他繳械的壞心思,已經是非常困難,叫額角青筋畢露了。
道明寺死死地咬著牙,堅定不移地寸寸沉身,貫穿這具美麗又柔韌的身軀。
類無助地甩著頭,蓬軟的發被汗水結成一縷一縷的,一直隱忍著隨時會溢位口外的呻、吟,雙腿配合地環住道明寺強健的腰身,竭力柔順地接納著,直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