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平終於倒向了去西門家的那邊,類猶豫了下,鬆了口應承。
西門的心裡樂開了花,表面上卻詳裝淡定:“寢具都有按照你在家中用的標準預備好的,不用去專門取什麼隨身物品,直接出發就好了。”
類一邊往樓梯的方向走一邊揮手拒絕道:“我知道你說的情況,要拿的東西不是你以為的那種。也不用跟過來。”
被勾起好奇心的西門只好站在門口,一臉望眼欲穿地等他。
類很快便拿了個被包裝得很漂亮的長方形木盒下來,又扭頭勸了幾句看似幹勁十足的管家:“我會好好說說阿司的,不用過度苛責他們。”
西田連忙應是,一張臉談不上是多雲轉晴,好歹也沒再有雷陣雨蓄勢待發的架勢。
心懷忐忑的傭人們也暗暗鬆了口氣,對少爺的溫和程度又有了個新的認識,感激涕零得很。
——阿司這次也太胡鬧了。
死死地捏著手裡的木盒,類木著臉想。
“這是給我的禮物嗎?”搶先一步替類拉開車門,西門笑著問。
類眨眨眼,特意賣了個關子:“倒也不是什麼特別的東西,你待會就知道了。”
跟完全走西式風格的花澤宅不同,西門家是純古典日式設計,在寸土寸金的洛杉磯,更是顯得尤為獨行特立,分外與眾不同。
正是華燈初上的時分,街道上只有寥寥幾個行色匆匆的路人,眼見著再拐右便是屬於西門宅地界的私人行車通道了,一道尖銳的女性怒罵聲卻傳入了類的耳朵。
不是美式英語,而是字正腔圓的日語——“滾開!不要碰我!”
“這倒是少見了,這裡也會出現劫匪?”
西門好奇地回頭看了眼,發現是一架高階房車裡出來的幾個大男人在拉扯一個身材高挑的女孩,動作間卻明顯有所忌憚。
他的眼神毒辣,只瞄了幾眼,便猜出這與其說是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