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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想也不想的翻轉機關,將那牆上的暗門重新合上,拉著展昭後退兩步看向右邊。

與此同時,只見一群身著侍衛服飾的人追著一個玄衣青年向這邊撲過來。見到兩人,那玄衣男子神色一閃,竟向著他們的方向衝過來,一面高聲叫道:“兩位快走!刀槍無眼!”

白玉堂聞言冷哼了一聲,瞧了展昭一眼,原本就與他互握的手緊了緊,二話不說便向旁一閃,擺明了不想管這樁閒事。但那些官兵可不管這些,領頭那人見那玄衣男子喊了這聲,上下瞧瞧昭白二人,想也不想的一揮手:“一個別放過,一起拿下!”

白玉堂聞言,臉色更冷了幾分。他本來不想管,誰知這幫官兵欺人太甚,居然打著錯殺不放的想法——眼下這種情況,倒是由不得他們不動手了。

他側過頭正想叫展昭,卻聽到身邊風聲響起,展昭竟然先他一步出手了,目標直指那些官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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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預告:“滾!信不信我下一刻就殺了你們!這官府我唐代尋還真不看在眼裡!”白玉堂冷哼一聲,似乎下一刻就會暴起傷人。

“你們怎麼會知道這個暗號?!”那玄衣男子面上透出幾分震驚,“還是說,你們——”

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一眼,上前半步微一抱拳道:“在下開封府展昭,請問兄臺高姓大名?”

蕭振翼嘆口氣,道:“我那也是一時情急。本來只是外出跑趟鏢,誰知道回來居然發生了這樣的事——不查清楚始末,我實在對不起師父和慘死的眾位家人們!”

展昭瞧著他面色,放下茶杯看向他:“怎麼,你似乎對他很有意見啊!”

………………

第二十一章:

:在下蕭振翼和展昭相處時間不長的人,通常會認定他是個奉公守法的人——尤其是在進了官場,成為御前四品帶刀護衛之後。特別是被他那雙似乎永遠波瀾不驚的眼瞧過、被他嚴於律己的行事作風待見過、甚至被他義正言辭數落過的人大多明曉這個道理。

事實上,不再屬於江湖的南俠通常確實是個奉公守法的,雖然在做官當初可能會有時因為往昔的江湖習慣不慎下了重力或者衝動出手,可在那之後,展昭一直都是出了名的嚴謹認真。

但是這個觀點,在熟知他的人眼裡從來都不成立——比如此時站在展昭身邊的那個姓白名玉堂人稱錦毛鼠曾言傲笑江湖風流天下我一人的陷空島五員外。

在他眼裡,展昭除了是隻奸詐貓之外,骨子裡絕對沒有多少繁文縟節,甚至對於某些東西同自己一樣嗤之以鼻。更何況從小到大的交情,展昭的習性為何,愛好為何,行事作風為何,白玉堂自忖沒人比自己更清楚。

然而此時,就是這樣一個他所熟悉的展昭,卻在他完全不曾預料的情況之下搶先出手了——甚至是在對方還未曾對自己兩人作出攻擊的情況下。

但怔愣只是一瞬,下一刻,手中佩劍已隨著巨闕同時出鞘,伴著倏然移動的身影還有道戲謔的嗓音響起:“怎麼!想一個人攬了功勞不成?!讓一半給我!瞧瞧你我誰解決得多!”

錯身而去的瞬間,兩雙俊目交匯,展昭微微勾了唇角。

——他和白玉堂之間的默契,永遠不用某些多餘的話語來解說。

此時“唐代尋”手裡所握的顯然不可能是畫影,那只是這幾天裡白玉堂在展昭養傷之際到兗州城內一家兵器鋪臨時挑選的。雖然也是鋒寒寶劍,畢竟差了畫影和巨闕這類上古神兵不止一個檔次。不過畢竟事急從權,白玉堂倒也只能湊合著用了,總好過沒有兵器。

他與展昭畢竟都是當世少有的高手,那些官兵怎會是對手?只是展昭無心傷人,巨闕之下最多不過輕傷,大半還是直接敲昏或者點了穴道。白玉堂知曉展昭心思,雖然對於小砍小殺的軟綿綿放手大是不耐,手上還是留了兩分力道,各個敲昏了便罷,遇上煩人的則順腳踹個幾下權當出氣。身形卻一直若有意若無意的與展昭一前一後將那玄衣男子夾在中間,防他轉身來個三十六計。

他二人這一插手,那些官兵當下便叫苦不迭——他們原本只是想要追了那玄衣男子回去,見到昭白二人也不過想著不管是真的同夥還是無關路人,先拿回去審個清楚再說其他。卻不想此番著實招惹上了不該招惹的人,還是兩個與他們根本就不在一個層次上的煞星,幾個回合身邊兄弟已然七零八落,潰不成軍了。

如此一來,那些官兵當即散了軍心,一個個站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