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也不在意,一面吃一面聊,。誰知飯快用完也不見蕭振翼下樓,展昭覺得有些不妥,道:“我上去看看!”
白玉堂瞥了一眼樓上的方向:“那小子又不是孩童,莫非還賴床?”倒也沒阻止展昭的動作。
展昭起身瞥他一眼:“也不知當年哪個那麼嗜睡!”說著不管耗子倒毛,徑自向樓上走去。
“你這死貓!”白玉堂笑罵,兩人青梅竹馬,小時候那些糗事沒有比對方更清楚的了。如今偶讓他拿出來打岔耍貧,只覺分外窩心。
上了樓,一路來到蕭振翼的房門前,展昭試探著伸手敲敲:“蕭兄?起了麼?”
呆了一陣,屋內才傳出一陣發悶的聲音:“是展兄麼?”
“正是展某。”展昭聽出蕭振翼的聲音無精打采中透著些鼻音,微微皺眉,“蕭兄可是生病了?怎麼——”
“沒事,想是昨晚著涼了。”蕭振翼在屋內說道,在展昭開口之前又加了一句,“展兄不必擔心,我已吃過藥,睡上一天就好了。”
展昭聞言點點頭,想想又囑咐了一句:“那麼蕭兄好好休息吧!我會吩咐小二將飯菜送入你房中。”
“多謝!”
說完這句話,屋內再無聲息,展昭本想再問兩句,誰知未等開口,就聽到身後一陣“咚咚咚”的上樓聲,他轉過頭,瞧見小二惶急的向這邊跑過來:“客、客官,不好了!外面來了大批官爺,說要捉拿在逃要犯,叫大夥兒都下樓去呢!”
“官?”展昭一怔,隨即想到當日蕭振翼被官兵追殺的情形,眉頭一皺,道,“莫要擾了屋中之人,我下去看看!”
下樓之時瞧見十幾個衙役,正拿著幾幅畫像站在白玉堂面前驚疑不定。而白玉堂瞧來倒是悠閒,顯然沒將眼前的陣仗放在眼裡。
他見狀心中微松,加快腳步打算下樓詢問。不想就在此刻,那些衙役已先他一步有了反應——
“就是他!兄弟們,拿下!”
作者有話要說:=========================
前段時間和好友商量這篇文的時候就一直覺得——好像是場RPG啊……
所以請忽略有點抽的副標……
………………
第二十七章:
:這回麻煩大了眼見為首的人將手中的畫卷成一團指向自己,白玉堂心中大為不爽。瞧見其他幾個衙役跟著衝過來,其中一個肥胖的舉著油膩膩的手就要碰上身,眉梢一挑就要動手——
“慢!”
左面猛然傳來一聲低喝,白玉堂聞言挑起的眉梢漸漸放平,那份煞氣融入到淺淺的笑意裡。轉過頭去就瞧見展昭趕過來,恰到好處的站在自己與那衙役之間:“不知展某這位朋友犯了什麼王法,勞各位前來抓人?”
那些衙役瞧見來的只是個衣衫普通的青年,並不將之放在心上,隨意勾起大拇指比了比白玉堂道:“這小子和畫像上的人一個樣子,官爺懷疑他是在逃的疑犯,先抓回去審問了再說!”
展昭眉頭一皺:“先抓回去審問?不知可否給展某看看畫像?”
那衙役正要答話,卻覺一陣清風撲面,畫像已到了別人手裡。
白玉堂展開手裡的畫卷,才瞥了一眼便啞然失笑:“怎麼,爺就長這德行?瞎了你們的狗眼!”
一旁展昭也已看到畫像上的人物,那像一看就是草草畫就,無絲毫特徵不說,頭臉五官與白玉堂現在的樣子也根本八竿子打不著。他心中微怒,知曉這些衙役們根本就不是特地來抓什麼逃犯,完全是抓壯丁充數的!
那衙役先是被人輕鬆拿走了畫像,又聽見白玉堂這番說辭,當即大怒:“你、你小子有種!竟敢冒犯官差!這回不是你也是你了——哥幾個!”
“是!”
“閉嘴!”
就在那些衙役才一開口應聲,展昭突然冷哼一句,抖手取出一物揚起:“開封府展昭在此辦案,容不得你們放肆!”
那塊令牌幾乎是貼著衙役頭領的鼻子擦過,將那人嚇的一個趔趄,耳邊又響起“開封府”三個字,心中大聲叫糟,才抬眼看清那塊令牌上面御前侍衛的印記,忙滾地葫蘆一般跪了下來:“這——沒想到竟是開封府的大人在此,小的有眼不識泰山,還請大人恕罪!”
他心中連連叫苦,今天出門真是沒看黃曆。早晨聽大人吩咐了任務下來,本想抓個壯丁回去充數,沒想到隨便撞竟撞上這麼一位京裡的爺!真是流年不利,命犯太歲……
展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