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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部分

到鳴人身邊,可是他總是挑佐助心裡最矛盾的時候說,不僅不是真心勸他,反而還有火上澆油的意味,讓佐助從內心產生被人嘲笑的感覺,因而越發反抗,一意孤行地做下去,被他利用。

宇智波斑,這個小人,原來鳴人一身的病痛全是拜他所賜,原來鳴人好幾次九死一生都是他的陷害。他居然能夠不動聲色地做完這些後,還面不紅心不跳地在他面前撒謊,充當好人的角色。真是一個極端卑劣的小人。

他利用自己要除掉鼬的同時,還直接對鳴人下了手,幾乎沒有殺死他。也正是鳴人福大命大,否則被他多次算計後,恐怕早已經被他陷害了。

想到這裡,佐助想起自己過去被斑利用的種種,越發覺得羞愧難當和憤慨萬分。

【宇智波斑這個混蛋。我看他是宇智波一族的,所以一直沒有對他做過什麼。沒想到從他和我說的第一句話開始,他就在算計我和我身邊的所有人。這個齷齪的垃圾。】

這種思緒越來越深重,壓得佐助難以言喻。雖然他沒有受宇智波斑的挑撥,將鳴人送出去,也沒有聽他的提議,在鳴人和鼬在一起的時候對鳴人下毒手,但是他想到自己從一開始到現在,都是過得糊糊塗塗的,讓鳴人成為了這些鬥爭的無辜犧牲品,他心裡就越發難受。

看著現在不能說話的,時刻被病痛纏繞的鳴人,知道鳴人的生命隨時可能因為病發受到威脅,佐助後悔無比。在鼬告訴大家所有的事情,並且說明了過兩天就要啟程的話後,眾人紛紛答應下來。佐助也沒有任何反駁地第一次安靜地答應下了鼬的提議。

他看著鳴人蒼白的面孔,削瘦許多的身形,不自覺地心裡痛楚起來。可是真要他道歉,卻不知從何而起。於是,面對鼬所說的要單獨帶鳴人出門的話,他再一次收回了嘴邊的言語。他眼裡掙扎地看見鳴人和鼬對視間的默契,握緊拳頭,卻什麼也沒說。

事情全部交待完後,鼬本來已經打算帶鳴人出門了,可是鳴人突然咳嗽起來,這讓鼬有點擔心。為了避免他的病症復發,他們的出行就推遲了一天,第四天,鳴人的身體終於好了很多,這才讓人放心下來。

離開前,小櫻給鳴人上藥,做了檢查。

說來,這四五天一直都是小櫻在給鳴人治療了傷口。雖然他們之前一直存在了一些芥蒂,可是畢竟是在佐助的面前,再怎麼對鳴人有意見她也不好表現出來。更何況,其實她自己內心裡一直都知道,她一直對著鳴人撒潑,不給好臉色,可是她能這麼做,也完全是依仗著鳴人的好脾氣,依仗著鳴人的謙讓和縱容。

這個傢伙就是一個笨蛋而已。

小櫻一邊替鳴人上藥,一邊不自覺地看了他一眼。看見他對自己傻乎乎的笑,她瞪了他一眼後,卻很快地就低下頭,也不多去說什麼。而鳴人一如既往只是笑對她的抱怨的面容,她不自覺地在上藥的時候手上輕了許多。

一切準備好,鼬終於放心帶鳴人出門了,這一天天氣很不錯,鳴人看著透徹的陽光,心情好了非常多。只是,之前還好,可是才踏入鎮子,鼬就發現了一個問題。

鼬行走的速度其實不算快,任何和他並肩行走過的人都是能知道的,他喜歡走在後面,但是鳴人不曉得為什麼,今天和鼬一起走,居然比他慢了許多。鼬看見鳴人的樣子,好奇地問他怎麼了,而鳴人面上通紅,左看看右看看,隨後寫了張紙條給鼬看。

【鼬,等一下,我覺得鈴鐺從我的袖子裡露出來了,總聽見我身上的鈴鐺在響,感覺別人都在看著我,很不舒服。你等下,我弄下。】

鼬才看完,就看見鳴人低下頭迅速地整理自己的袖子,他看見,於是也不動聲色地蹲□給他檢查,並且將鈴鐺塞好。

鳴人現在穿著的是他唯一的一件橘黃色的外套,這衣服袖子也寬,褲腿也寬,要藏住鈴鐺是完全不可能的。鳴人於是刻意地將鈴鐺用繩子紮好,將過去一直捲起來的袖子也放了下來遮擋住。其實這麼做,如果動作大,鈴鐺還是會滑下來,並且無論鳴人怎麼放慢速度,鈴鐺還是會有一點聲響。

鳴人眯著眼睛仔細地捆著鈴鐺,胳膊上因為刻意要栓繩子,被勒了好幾條紅紅的痕跡,但是他依舊下死力要將它們紮好。鼬看見了心裡很不是滋味,見鳴人下手太用力,他緊忙拉住他的手,一邊自己來給他扎,一邊同時道:“不要這樣,手上會勒傷的,我來。”

他小心地將繩子繞過穿過鈴鐺的上方,隨後將幾隻鈴鐺穿在一起,先打一個結,然後再繞著鳴人的胳膊紮起來。繩子拉得太鬆的話,鈴鐺容易動,但是扎得緊了,鳴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