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由和公義”。
自由?公義?阿爾瓦在心中冷哼,從他重生後經歷的一連串事情上,他已經明白了,在這個世界上,除了上帝和他們自己,不會再有別人會帶給他們公義和自由了。
看著這樣的愛德蒙,阿爾瓦有些無奈,難道讓他告訴他這位巡查員不會帶給他想要的麼?即便上一世他已經不記得巡查員來巡查的時候發生過什麼了,可是愛德蒙沒有被重新審判是一定的,要不也不會有後來後者的越獄了。
“您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愛德蒙猛然提高的聲音將阿爾瓦的思緒拉回來,他這才發現在他回憶以前的事情的時候愛德蒙好像又說了很多。
“抱歉,我只是一個下級獄卒,我每天來巡班,為這個地牢裡的犯人們送飯,除此之外我不知道我還能為您做些什麼。”阿爾瓦也賭上了一口氣,他就是將愛德蒙看作了朋友才不顧自己的身體狀況來送飯的,可是現在對方不僅不在乎他的疲憊,而且還要在他的面前接他的傷疤。離開伊夫堡?自由?公義?這上面的每一個詞都是阿爾瓦求而不得的。
“您這樣說只是出於嫉妒!”愛德蒙有些失去理智了,他不明白為什麼他好不容易盼來的希望在唯一的友人那裡分享的時候得到這樣的冷遇,兩相反差之下,傷人的話衝口而出,“您不過也是被囚|禁了的獄卒罷了,您也從不曾擁有自由。”
安靜…愛德蒙說完就後悔了,他能看見阿爾瓦的胸口以肉眼可見的頻率加快起伏,他的整張臉都漲得通紅。
“隨您怎樣想,您也不過是個囚犯,您甚至只有一個號碼。”阿爾瓦反唇相譏。
愛德蒙的臉也漲紅了,他幾次張開嘴,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最後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阿爾瓦離開。
由於跟阿爾瓦的爭執在前,晚上的時候愛德蒙就沒有跟法里亞神父說起巡查員的事,他想好了,等他被重申了之後他再告訴他的導師,到時候他們一定可以想到辦法的。
法里亞神父倒是注意到了愛德蒙的不正常的情緒,不過他將這歸結到了阿爾瓦在短暫離開後的再次出現,便也沒有在意。
愛德蒙從此就過上了每天祈禱的日子,無數次地,他跪在地上懇求上帝早些將那個訊息帶給他,可是一個星期、兩個星期…。一個月、兩個月…到第三個月的時候,愛德蒙終於對自己承認,他信錯了人。
其實愛德蒙還真是錯怪了巡查員,事實上再回去之後巡查員就檢查了他的檔案,裡面最新的一條記錄是,愛德蒙。鄧蒂斯是拿破崙黨分子,曾負責協助逆賊從厄爾巴島歸來,需嚴加看守。
這是一條後加上去的說明,而面對這個無可辯駁的罪名,巡查員也只能批上一句:無需複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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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愛德蒙還是有些略天真啊,其實麥子會覺得阿爾瓦的成長在這個階段比伯爵要快的,畢竟經歷得更多,現在伯爵只是體會過絕望和憤世嫉俗,還有對於當局的信任。不過這次之後恐怕就不會了~
☆、阿爾瓦的分析
三個月以來,伊夫堡發生了不少的事情,其中最大的一件事情就是監獄官的調任。
在確定那個胖胖的監獄官會被調到漢姆做市長之後,伊夫堡的下級獄卒們簡直都要瘋狂了。每一天,都有不同的人想盡各種辦法去討監獄官的好,人人都知道,監獄官總要帶幾個人離開的,而每個人都想要成為那個幾分之一。
下級獄卒們的人心浮動倒是給了阿爾瓦機會,他趁著沒有人注意的時候開始注意伊夫堡外面巡邏的警衛和換班的空隙,如果可能的話他當然願意將希望寄託在下一任監獄官的身上,可是他這段時間經歷過的一切更讓他學會了相信自己,而不是寄託於某個虛無縹緲的陌生人。
地牢裡的巡班他倒是一天都沒有停止,即便因為下級獄卒們的躁動而有幾次晚了時間,不過他還是會盡量在得到了食物的第一時間完成他的任務。
雖然上次跟愛德蒙不歡而散,但是阿爾瓦心裡並沒有怨恨。憤怒是肯定的,但是他能理解愛德蒙的心情,就像他那時候離開監獄官的辦公室的時候,他也是曾經以為他會有機會的,可是結果呢?想到這兒,阿爾瓦閉上眼睛在胸前畫了一個十字,他還是隻能依靠自己。
照例,他提著油燈將籃子放在了愛德蒙的囚室門口,阿爾瓦沒有開口,事實上,從那天他們爭執了之後,阿爾瓦和愛德蒙就再也沒說過話。
“您早就知道了吧?”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