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的阿爾瓦幾乎要崩潰了,眼淚不受控制地流了下來,他開口懇求。
愛德蒙一點也沒有心軟,他用跟自己下|身完全不同的粗|暴溫柔地撈起阿爾瓦的左手手腕親吻,他還記得那是阿爾瓦在伊夫堡中反抗得來的痕跡,“下次還跟不跟我鬧脾氣,嗯?”他喜歡看著阿爾瓦不受控制的樣子,那讓他覺得這個小獄卒已經完完全全被囚|禁在自己身邊了。
“不鬧了,不鬧了…”阿爾瓦事實上已經不知道自己再說什麼了,懲罰愛德蒙的靠近某種程度上何嘗不是在懲罰他自己。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的愛德蒙滿意地將自家愛人的呻|吟都吻了回去,解除了限制的兩個人很快就一起到達了頂點。
“混蛋…”高|潮過後全身幾乎都脫力了的阿爾瓦靠在愛德蒙的身上,沙啞的聲音在愛德蒙的耳朵裡與其說是抱怨不如說是調|情。
“我可是隻對你一個人混蛋,我親愛的。”還有什麼比自己的愛人老老實實地躺在自己的懷裡更讓人感到舒心的呢,愛德蒙幾乎是得意了,“從伊夫堡開始你不就知道了,我是個惡貫滿盈的囚|犯,我的獄卒大人。”
阿爾瓦沒好氣地瞪了愛德蒙一眼,後者表示這樣的“媚眼”完全沒有殺傷力,疲憊了一晚上在加上剛剛酣暢淋漓的情|愛,阿爾瓦很快睡去。愛德蒙最後在他的額頭上落下一個吻,決定暫時放棄對那些仇人們舉動的深究,他還有阿爾瓦,他不是一個人。
☆、86·貝爾圖喬的求助
第二天愛德蒙詳詳細細地將昨天晚上沒來得及說的細節仔細講給了阿爾瓦聽,後者只是點頭沒有說話;愛德蒙的復仇中畢竟他才是主角;而且阿爾瓦也不認為他們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沒過幾天,阿爾瓦就迎來一個意料之中的客人。當時他們正在小客廳裡聽海蒂彈琴;一個僕人走了進來說是有位先生受了法里亞神父的委託來找基督山伯爵閣下,阿爾瓦清晰地感覺到愛德蒙的瞳孔因為聽到了這個名字而收縮了。
“請他去會客廳吧;基督山伯爵閣下一會兒就到。”阿爾瓦拍了拍愛德蒙的小臂;之後給了僕人吩咐。海蒂早在僕人進來的時候就停止了琴聲;聽到阿爾瓦的吩咐,她直接行禮表示自己要去房間作畫,已完成家庭教師佈置的作業。阿爾瓦看著自己的這個養女,他一貫是極為滿意海蒂的乖覺的,不過愛德蒙說的事情…他還要再想想。
出於對阿爾瓦的信任;愛德蒙同意了見這個拜訪的人,並允許阿爾瓦先隱藏在帷幔的後面。因為他已經做過解釋,借用了法里亞神父的名號,所以愛德蒙也能理解——要是阿爾瓦不在的話,法里亞神父的名字會是愛德蒙一定會見這個人的保障。
“就是您想要見我麼?”等到他們準備好,僕人敲門推開,引著一個平民模樣的人進來,他緊張地把一頂小圓帽死死地抓在手裡,帽簷的部分已經被蹂|躪地不能看了。
“哦,基督山伯爵閣下,我請求您,請求您一定要相信我的話,趕緊去歐特伊村的別墅,地址是芳丹街二十八號,您一定要救救法里亞神父,我願意付出所有,您一定要救救他!”說著,來人直接“噗通”跪在了愛德蒙的面前,哀求道。
“請您鎮定一些,法里亞神父出了什麼事麼?為什麼他會請求您來這裡找我,您又是誰?”愛德蒙倒是平靜,索性阿爾瓦已經給出瞭解釋,他也就沒有什麼可值得慌亂的,不過這個人的反應倒是很有意思,阿爾瓦那天晚上到底做了什麼?
帷幔後面的阿爾瓦突然有些不詳的預感,他大概不知道,要是愛德蒙知道他是讓貝爾圖喬用花瓶砸了他的頭的,他恐怕就不會有什麼好日子過了。
貝爾圖喬做了一個科西嘉式的手勢,他用大拇指在空中畫了一個十字,之後做了一個簡短的禱告,這才開口將那天晚上在歐特伊別墅發生的事情都說了出來,當然他說了自己是“被人買了命”才被強盜捉住,而法里亞神父又是如何來到他的身邊的。為了讓這位基督山伯爵儘快去營救,貝爾圖喬特意加強渲染了“法里亞神父”是如何的捨生取義,是如何犧牲了自己為他換得了逃命的機會…
愛德蒙的臉越來越黑,他當然會吃驚於維爾福的惡貫滿盈和貝尼代託的天生壞種,可是這些都不如他聽到阿爾瓦對他自己做的一切而來的憤怒。
“貝爾圖喬先生,我可以這樣稱呼您麼?”愛德蒙深呼了好幾口氣,才勉強壓下心中的怒火,“請您放心,法里亞神父是我‘最重要的人’,我是一定會去救他的,您在巴黎有住處麼?”
“基督山伯爵閣下,您不用對我用敬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