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人人。
眼睛危險地眯起,鳴人戳了戳佐助,“我想問問,你現在想幹嘛?”
“你說呢?”
鳴人冷笑:“想都別想。”開玩笑,也不對著鏡子瞅瞅自己什麼德行!十三歲,未成年啊!
佐助似乎也意識到兩人的情況,微微退開,鳴人不覺出口氣,正慶幸自己逃過一劫,突然被人猛地壓在床上,緊接著微涼的唇湊上來狠狠啃咬一口。
“唔……該死,你屬狗的麼,唔……”
帶著腥甜味的舌闖入口腔,脖子被扣住,鳴人被迫仰著頭回應佐助,清明的眸子浮上一層水霧。身體緊緊貼在一起,鳴人能感覺到佐助不斷加速的心跳,甚至能感覺到的潛藏在對方心底隱隱的不安。
“鳴人,我擔心你。”
大大蛇丸什麼樣的人物?傳說中的三忍之一,殺了三代火影的人,木葉永遠不想提起的傷。單論頭腦,鳴人絕不是他的對手。說得更清楚一些,如果當年三代目沒有奪走大大蛇丸的雙手,佐助未必殺得了他。
佐助害怕,擔心上一世的噩夢重演。失去的痛,嘗一次已經足夠多了。
“你們都在這裡,我不會跟大蛇丸走。鳴人,你在害怕什麼?”
鳴人默默別過臉,手卻更用力地抱緊佐助,過了半晌,才慢慢回道:“我只是,不想讓大蛇丸盯上你。”
“我不會走。”
無聲點頭,鳴人知道佐助不會離開,但還是覺得不爽。屬於自己的東西卻被一個死變態惦記著,放誰身上都不舒服。該死的,果然當初應該聽從小九的建議,挖了寫輪眼安一雙普通的。話說,現在也不遲吧?
看鳴人一臉不懷好意的笑容,佐助抵著鳴人的額頭,輕輕蹭著柔軟的唇瓣,“打什麼壞主意呢?”
“我在想在哪裡做個標記?”用力咬住佐助的嘴唇,直到出血對方放開自己,鳴人忽然翻身把人壓在身下,來來回回審視著他,那眼神好像正對著一隻美味的醬豬蹄子,考慮從哪裡下嘴才能解饞一樣。佐助被盯得有些發毛,剛張開嘴巴,鳴人猛地撕開他的領子,狠狠咬在鎖骨上。佐助嘶嘶吸著冷氣,拎著鳴人的脖子往後扯,誰知他咬得更厲害了。回想到鳴人方才所說的做標記,佐助揉了揉趴在肩窩的毛茸茸的腦袋,一臉無奈。就算做標記,咬在那裡人也看不見啊。
“不許上藥。”鳴人舔舔嘴唇上的血,居高臨下命令。
佐助斜眼瞄了下血淋淋的傷口,又氣又無奈:“下嘴真狠,衣服也穿不成了。”
不狠哪能留下疤啊,鳴人撇撇嘴,輕佻地勾起佐助的下巴,“別忘了你已經賣身給我了,要是再敢和人私奔,大爺我打斷你的腿。”
這筆賬,他會連本大利討回來的,他所有事都可以順著他,除了一樣。
“鳴人,佐助,卡卡西老師要……”原本打算告訴兩人明天啟程回木葉的小櫻看到屋裡這幅場景,迅速退出去關上門。鳴人壓著佐助,是的,她的眼神很好,所以絕對沒有看錯,是鳴人在壓著佐助,不是佐助壓著鳴人。小櫻按著抽疼的額角,提醒屋裡的兩人,“收拾好了趕快出來,卡卡西老師有話要說。”
鳴人聳聳肩,從揹包裡丟出一件外套丟給佐助。佐助脫掉衣服,找了乾淨的紗布罩在傷口上,然後穿戴整齊,和鳴人一起去找卡卡西。對方的精神不錯,已經能倚著柺杖下床行走。鳴人見卡卡西難得虛弱的樣子,彎起眉眼,小跑過去攙著他的胳膊。
“爸爸啊,人老了,要注意身體啊。
”
“兒子啊,縱/欲傷身啊。”調侃他之前先擦乾淨嘴角的血啊。
鳴人抹了抹嘴巴,厚著臉皮貼上去,“兒子我年輕啊,暫時不用擔心這些。”
小櫻一陣惡寒,雙手叉腰,怒道:“都給我適可而止一點啊混蛋!”
鳴人訕訕退回佐助身邊,明智地離小櫻遠些,省得捱揍。終於安靜下來了,卡卡西清了清嗓子,誇獎了幾人幾句,說是大家經過這次都成長了不少。再一個就是說對任務不要有壓力,像這樣的意外不會發生。小櫻眼神黯了黯,沒說什麼。
接下來休整了兩天,卡卡西身體完全好了後,一行人返回了木葉。站在熟悉的土地上,望著熟悉的景象,小櫻的鼻尖有些泛酸,終於回來了,不用再像前些晚上擔驚受怕不敢入睡。揉了揉鼻子,小櫻向鳴人和佐助打了聲招呼往家跑去,她現在需要一個安靜沒人的地方好好發洩一下。
鳴人望著小櫻離去的方向,眼露擔憂,果然是逼得緊了嗎?小櫻這會兒,大概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