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差地寫出忍者守則,筆試偶爾瞄到鳴人苦臉啃筆頭時,都不禁要小聲嘲笑幾下,有時還壞心的想鳴人會不會為此在學校多蹲幾年。那時候天真,一點意識不到忍者只是工具,對鳴人拼命修行的舉動嗤之以鼻。但真正到了實戰,她只能躲在他們的身後,受他們保護。這滋味,很不好受。
“鳴人,你們真的需要我嗎?”小櫻低著頭,不自信的問道。
“我說過,你是第七班重要的同伴,這點永遠不會變。”鳴人笑了笑,“一個人的強大代表不了什麼,如果沒有你保護達茲納桑,我、佐助和卡卡西老師也不能專心對付白和再不斬。”
“但是,這種事誰來做都一樣吧。鳴人,和你們在一起,只讓我感覺自己有多渺小。”
鳴人被噎了一下,沉默了半晌,回道:“不如拜綱手婆婆為師吧。”
“誒?”拜綱手大人為師,鳴人什麼意思?
看到小櫻驚訝的眼神,鳴人在自己身上比劃了一下,“我們也不是鐵做的,總有受傷的時候,萬一身邊沒有醫生豈不是死定了?所以啊,小櫻要不要考慮成為一名醫療忍者。我感覺很適合你。”
小櫻眼神一亮,點點頭,又搖了搖頭,“我要好好考慮考慮。但是,綱手大人會答應嗎?”她一個剛剛畢業沒多久的小鬼頭,什麼都不懂,綱手大人願意教她麼?而且,火影的工作,貌似很忙吧。
鳴人抿抿唇,笑著拍了拍小櫻的肩膀,“放心放心,她會答應的。”
小櫻放心了,她從兜裡掏出鳴人給她的苦無遞過去,鳴人說是可以保命的東西,她其實想試試,看看如果注入查克拉會發生什麼。但她選擇放棄,那感覺很不好,讓人下意識想逃。
鳴人接過苦無,吞吞吐吐道:“這件事,可不可以替我保密,不要對任何人提,包括卡卡西老師和佐助。”
小櫻猶豫了下,應道:“好,我幫你保密。”
因為寫輪眼使用過度,卡卡西被迫躺在床上至少一週的時間,大橋還沒有完成,即意味著他們的任務還未結束。但是危險因子已經不在了,所以護衛的任務就落在了佐助和小櫻身上。鳴人整天閒著沒事這邊跑跑,那邊躥躥,沒幾天和鎮上的人混了半熟,經常厚著臉皮去蹭飯。鎮裡的人對他們驅逐卡多抱有感激,鳴人又是個活潑的主,喜歡的孩子的老人們也歡迎他去蹭飯。
直到第六天,隊員傳來訊息要鳴人過去,說是發現了大蛇丸的另一個試驗點。鳴人急匆匆趕到仍舊沒有人,一張紙條上寫著:
鳴人君,我馬上就來接你。
鳴人冷臉把紙條撕個粉碎,解決掉那些人形兵器,而後又燒了實驗室,這才讓隊友帶著任務報告先回木葉覆命。等回到達茲納大叔家的時候,大老遠瞅見佐助黑著臉杵門口。看形勢,是在等自己吧?但是佐助那表情怎麼看都像是來來興師問罪的,鳴人猶豫著要不要從後門溜進去。
“鳴人。”佐助冷冷叫住打算逃跑的某人。
“喲、喲,怎麼還沒睡啊。”鳴人乾笑著蹭過去,兩隻爪子小心翼翼扯住對方的衣袖,討好地盯著他,看似無害,實際算計著苗頭不對,率先制住佐助才是上策。
佐助豈不知鳴人那點小心思,淡淡掃了眼,扣住鳴人的手腕把人帶回房間。
“解釋一下。”
“你要聽什麼。”
這是不打算老實交代?佐助眯著眼睛,慢慢靠近鳴人,房子不算大,鳴人很快撞到了床上,無路可退,他琢磨著什麼樣的理由可以搪塞佐助,猛地聽到對方說:“大蛇丸。”
鳴人一個趔趄倒在床上,滿臉的不可置信,他一個字都沒說,這混蛋是怎麼知道的?
“人體試驗,除了大蛇丸,還有誰敢這麼大張旗鼓的。”
“就、就這樣?”
“鳴人,你不會說謊。”
不會說謊,這是最主要的原因,鳴人心虛的時候不敢看人眼睛,說話也說不利索。即使後來專門學習訓練,仍改不了這壞毛病。佐助最清楚鳴人的小動作,也正是因為知道,才生氣鳴人明知瞞不了自己還睜眼說瞎話。
“佐助,冷靜。”
——爸爸我不記得有教過你被人壓啊。
——當然了,我不反對你壓人。
卡卡西說過的話在腦中一閃而過,鳴人來回瞅了瞅,終於發現現在兩人的姿勢不怎麼妙。佐助居高臨下,而自己,怎麼看都處於弱勢。這究竟是有意還是無意為之,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絕對沒想過被人壓,即使對方是自己喜歡,並且可能糾纏一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