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算了。”鳴人失望地垂下頭,只覺得在聽到那聲拒絕時,心臟好像被人用刀剜了一塊,疼的厲害。
“但是,我後天會閒下來。”
鳴人的眼神倏地亮了,高興地拉住他的手,生怕他後悔一樣緊忙替他指路:“你看,沿著這條路一直往前走,然後左轉繼續往前走,就能看到一片小樹林,我和佐助平時就在那裡修行。”
“我知道了,我會去找你們。”
“那好,一言為定!”
佐助看鳴人傻乎乎的樣子,頭一次產生想要一巴掌把人拍死的衝動,明眼人都知道離得遠遠的,怎麼偏偏這白痴死命往上湊。萬一對方真是敵人的間諜怎麼辦?
利益相悖的那一天,他能狠心剷除敵人嗎?
鳴人興致勃勃,看錶情似乎還有一盡地主之誼的打算,佐助頭皮發麻,在鳴人做出驚天動地的決定之前,明智地選擇把人拖走。
“喂喂,混蛋佐助,你想去哪兒?我們還沒吃拉麵啊!”
“回家,我給你做拉麵。”佐助為防止鳴人逃跑,一手拉住他的他的胳膊,另一手死死攬住他的肩膀,“你給我回家好好安分幾天。”
說完,他回頭冷冷掃了眼望著他們微笑的青年,三勾玉一閃而過,警告意味十足。一直到兩人的背影從視線中淡去,水門唇角的淡笑終於掛不住,化成一聲嘆息,消散在空氣中。
擁有寫輪眼的宇智波一族族長的次子和九尾人柱力在一起,顧問們卻不阻止任其發展,到底在打什麼注意?水門微微眯起眼睛,鳴人還是個孩子,太年輕也太沖動,他不想他過早捲進權利鬥爭中。只是遺憾的是,他現在除了看著什麼也做不了。
一切,只能靠鳴人自己……
*****
剛和水門打完一場,鳴人已經氣喘吁吁,灌了一瓶水下去直接倒地上裝死。水門也沒討到什麼甜頭,衣服在風刃和螺旋丸的轟擊下沾滿了灰塵,變得破破爛爛,身上多處擦傷,勉勉強強才避開要害。雖然說雙方都有意識隱藏實力,但對方的強悍程度,恐怕他們心底各自有數。
水門欣慰得同時,忍不住擔憂起來,鳴人遠遠超過下忍的實力,據他估計當個帶隊小隊長絕對沒問題。可阿飛卻告訴他鳴人剛從忍者學校畢業,這是第一次參加中忍選拔考試。
“你很強,但是我有一個疑問,以你的實力怎麼還是一個下忍?”水門笑問。
“這個……其實我才從忍者學校畢業。”水門繼續盯著鳴人,等他解釋,鳴人被盯得有些不好意思,臉一紅,目光瞟移起來,吞吞吐吐了半天,見他不肯放棄,才磕磕絆絆解釋道:“人嘛……多多少少都有些不擅長的,我……呃,課本又不能當飯吃,唔……所以,上面的東西看不懂,考試交白卷什麼的……”
“咳,就這樣。”
鳴人說完這段恨不得丟到天邊的丟人歷史後就後悔了,心裡膈應地直想撓牆,你說好不容易交到一個朋友,應該多說說自己帥氣的一面。可一對上那雙眼睛,就忍不住心虛,最後老老實實把什麼都交代了。他欲哭無淚又無可奈何,只好鬱悶地低下頭殘害草地。
“那你怎麼透過畢業考試的?”
“呃……有佐助和鹿丸幫我,在加上綱手婆婆逼得緊,伊魯卡老師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所以……”
這意思就是如果沒有人給開後門照顧,自家兒子還在忍者學校?
水門不知道是該嘆氣,還是該為兒子今日的成長感到高興,轉而望著窩在兒子身邊懶洋洋曬太陽的金毛小狐狸,眼神不自在地閃了閃,這真是一隻普通的狐狸嗎?
“我可以看看你的小狐狸嗎?”
鳴人打了個哈欠,側身蜷縮起來,水門慢慢走到兒子跟前,小心翼翼把外套披在他身上,而後抱起小狐狸,靠坐在樹下細細打量。若他沒有記錯,這隻小狐狸的瞳孔是赤紅色的,普通狐狸絕無可能,莫非是九尾不成?
突然,懷裡的金毛小狐狸驀地睜開了眼睛,赤紅的獸眸流轉著邪魅懾人的光華,冰冷且蓄滿了令人發寒的殺氣。
不會錯,這狐狸是——九尾!
水門緊忙把小狐狸丟開,手迅速放在忍具包上,但他已經來不及躲開,屬於鳴人的聲音在身後極近的距離響起,他的五指死死鎖住自己的咽喉,令他動彈不得。
“你不是鳴人。”
“這和你沒關係。”九尾微微加重五指上的力道,冷聲逼問,“老實告訴本大爺,你到底是誰?接近小屁孩的目的又是什麼?有半句交代不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