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距離第二場考試結束只剩六個小時,綱手想讓鳴人回去中央高塔繼續考試,卻不料聞訊而來的長老們死活不許鳴人冒險。但話又說回來,長老們的話不無道理,大蛇丸自從第一天和鳴人打了聲招呼後,就像徹底從人間蒸發一樣,根部和暗部的人員幾乎將整個死亡森林翻了個遍,愣是連個人影也沒找到。眼見中忍選拔考試的決賽即將來臨,大名和客人們也到了個七七八八,這真要出什麼事誰付得起這個責任。再者說,即使大蛇丸已經叛變了,也仍是木葉的人。自己人打自己人,豈不被人看了笑話!
“老頭子,你倒是說句話!”
綱手一拳頭落下,辦公桌被砸了個粉碎,徹底宣告壽終正寢,三代老頭子心疼得不得了,這是上個月才剛換的,他還沒用幾次。綱手這孩子砸自己的辦公室多好,有公費報銷,何必欺負他這老頭子。
“嘛嘛,人難免有失手的時候。再說了,不是還有個叫小櫻的女孩子要保護,鳴人受傷也是預料之內的事情。”
水戶門炎忍了忍,沒忍住:“那你能保證他再不會有失手的時候?”
“呵呵,這老頭子可不能保證。”三代老頭子仍一副溫和的模樣,他的學生他了解,選在考試第一天和鳴人碰面,想必就是為了摸清他的軟肋。現在把鳴人藏起來太遲了,如果大蛇丸找不到人,肯定會向鳴人的同伴出手,到時他不想出來也不行了。“鳴人根本沒有選擇的餘地。”
轉寢小春皺了皺眉:“什麼意思?”
鼬淡定地捧起茶杯小啜一口,淡淡道:“如果說木葉是鳴人的軟肋,那麼從大蛇丸的勢力滲進木葉的那一刻起,村子裡的每一個人都是大蛇丸的人質。鳴人逃不掉。”
兩位長老的臉色變了幾變,確實如此,如果大蛇丸綁架了村民以此為要挾,他們根本沒辦法。
“那你的意思呢,鼬。”轉寢小春問道。
鼬閉眼沉思了片刻,回道:“在此之前,我想先問問三代目的意思。”
三代老頭子臉上的笑意慢慢隱去,他的一時心軟造成了現在的局面,明知大蛇丸罪無可恕,竟還期待有一天他能幡然醒悟。唉……是他的錯。三代老頭子悶聲吸了幾口煙,苦笑搖頭:“老頭子老了,不想管這些煩心事了,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吧。”
鼬站起身,點點頭:“具體如何,我會先找鳴人和總隊長商量後再做定奪。”
自來也緊跟著站起來:“好久不見了,我也去看看那臭小子。”
“去吧去吧,不過看著點時間,這次留的人有點多,決賽之前有場預賽,讓鳴人別遲到了。”綱手一屁股坐到沙發上,滿臉的不耐煩,該死的大蛇丸,到底把人都藏哪兒去了?鬧得這麼大,不怕成為五大國的通緝要犯麼!
“老頭子,你真收了個好學生啊!”
“可不是嘛,老頭子帶過的,就你們三個最難搞。從小給我打架惹事,大了也不讓我安心,幸好你和自來也比較安分,不然老頭子我早操碎了心。”
綱手揉了揉頭髮,嘖了聲:“這話聽著真不爽!”
“呵呵呵,在老頭子的心裡,不管多久你們都只是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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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吶鳴人,最近有點忙,醫院的飯菜還吃的習慣嗎?”
美琴把仍冒熱氣的飯菜遞到鳴人手中,面露歉意,大蛇丸來襲的原因,警衛部門很多忍者已經不眠不休工作了好幾天,而她中途也只勉強抽出一點時間給鳴人做了頓飯,一會兒就要趕回去工作。
“嘿嘿嘿,醫院的飯菜哪比得上媽媽做的。”
“你這孩子,淨會逗我開心。”
美琴臉上一閃而過的擔憂,鼬帶回來的說法含糊不清,但字裡行間所表達的意思她能猜個大概——長老們不同意鳴人繼續考試。另外,大夥兒的態度也令她很無奈,鳴人這孩子好不容易才成為下忍,經大蛇丸這麼一攪和,又被推到了風口浪尖上。凡知道這件事的忍者,絕大多數都是在抱怨謾罵,那令人難堪的話語有時連她都受不了。、
美琴攏了攏頭髮,忍不住苦笑,他們為何不想想,如果沒有鳴人這個人柱力存在,他們又怎麼可能過上安穩日子。還是說,因為不是自己的孩子,連一點點的同情都不肯施捨?
“媽媽,你有心事?”
糟糕!她忘了鳴人這孩子有多敏感!美琴忽而笑了笑,眼裡充滿了疲倦和擔憂,“是啊,大蛇丸至今找不到蹤影,我擔心你受傷。”
鳴人連忙拍了拍胸膛,保證:“媽媽放心,大蛇丸不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