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誼了。又在鋪子裡混混了半天。
隔天一早,我吃了早飯就往昨天的老師傅那兒跑。拿到了刀,打得實在好,沒多餘的花紋,手握的地方經過處理,拿著特別稱手。刀柄打得稍微長了一些,整個大小隻比悶油瓶原來那把短了一指甲蓋。要不是悶油瓶,都能以假亂真了。他原來的刀,他肯定認得出。
我回到鋪子把刀用白帛裹了一層小心放進檀木匣子,收進了行李。開始往飛機場趕。
晚些時候到了北京,胖子已經在外面接我了。老遠就看見他滾桶洗衣機一樣的身影,我心裡頓時高興了,好久沒見胖子,膘又長了。
他一手拎過我的行李,又一大巴掌拍在我肩膀上開始吵吵:“天真,你他孃的怎麼把自己搞成這副熊樣兒?”
我瞪他,問:“什麼樣兒啊?”
胖子道:“看看你,嘖嘖,這小胳膊小腿的,臉蒼的跟蒼蠅似的,還鬍子拉茬的。”
我道:“這都什麼形容詞啊,我這是苗條,你懂個屁。”
胖子道:“還苗條?你這樣子胖爺我看了胃口都沒有,明天我可得給你收拾打扮漂亮點,省的等婚禮那天丟臉。”
我一下就不樂意了:“你瞎說個鬼,老子怎麼就丟臉了。”
胖子笑道:“成,成。不丟臉,走,跟胖爺我吃飯去。”
我道:“你他孃的不是說看著我吃不下去嗎?”胖子道:“嘿,你還記仇,胖爺我不跟你一般見識。吃完飯去我那,給你看看我給小哥找的大禮。”
說著胖子就要拉著我上車。北京堵車厲害,等我們去胡吃海喝了一頓回到胖子家時,已經大晚上了。我多喝了兩杯上頭了,正想去睡覺,胖子拉著我就要給我看他準備的賀禮。我強撐著意識跟他到了一個房間。呵,這一看可清醒了,整個一小金庫。
三面都靠牆立著大架子,一格一格的放著各種古玩器物。靠門的那面牆上是各種字畫。
我道:“胖子,你這些個玩意兒都是你自己倒來的?”
胖子樂道:“有些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