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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二叔怎麼也知道。我心裡快速的閃過一個念頭,立即站起來又翻開那張請帖,仔細琢磨著。剛才都沒注意,新娘的下方用楷體工工整整寫著:張素娥。

我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

張家人!

怎麼回事?張家不是隻剩悶油瓶了麼。什麼時候跑出來個女的。

難道此張家非彼張家?恰好悶油瓶看上的姑娘姓張?還是說這傢伙只會看上姓張的姑娘?

我晃了晃思緒亂成一團的腦袋,消化一下資訊繼續看著。

恩,時間是下週。

恩,地方是新月飯店。恩?這飯店不是搞拍賣嗎?怎麼接起婚宴來了。跟小爺真是孽緣!

再接著看……消化不了了,他孃的。

這請帖請的不是我。

不,應該說,這請帖上寫的不是我。而是“九門吳家”。

我迅速在腦子裡過了一下,請了吳家,那肯定少不了老九門其他幾家。

悶油瓶搞什麼?結個婚還這麼興師動眾,怎麼看也不是他的手筆。難道,是這個女的?張素娥。完全陌生的名字。算了,乾脆問二叔,反正請的是吳家,帖子也是他送來的,他肯定知道什麼。

想著手上就撥出了電話。

“二叔。”電話接通,我道。

“恩,小邪。你回去了?”二叔道。

“對,我現在在店裡。帖子我看見了。二叔,這個張素娥是個什麼來歷?”我道。

“她也是老九門的人。”二叔說完,我猛的一激靈,急忙問道:“她難道是張大佛爺的後人?”那邊二叔稍稍沉默了一會兒,道:“她是張啟山的孫女。”我心裡暗罵了一聲,還沒說話,二叔又道:“這次的婚事請了老九門全部家門。事情恐怕不那麼簡單,過兩天我派兩個人給你,你代表吳家去。先看看他們的意圖。我留在長沙,有事也好照應。”我心說這完全是個鴻門宴啊,居然請了老九門全部的家門……對了,胖子。胖子是作為什麼樣的身份被請去的?是悶油瓶的兄弟,還是……我心裡頓時亂了,也不知該怎麼反應,只道:“二叔,這次請的,除了老九門的人,還有別的勢力嗎?”

二叔道:“還有些其他道上的人。勢力隱晦得很,你這次得多留點心眼。”

我應了下來,又和二叔扯了幾句家常,才掛了電話。

我心裡突然有一種破罐子破摔的釋然。一切還沒完。

在平靜的表面下,處處是暗流湧動。

有一場腥風血雨要開始了,我不知道這場風雨會給我帶來什麼,讓我失去什麼。

但一切總要有個結局不是?

我也好奇,最後一切會是個什麼樣子。我還能不能看得到。

作者有話要說:

☆、座上賓(中)

第四章座上賓(中)

吃過晚飯以後,我就關了鋪子上二樓去了。

我很久沒回來,要整理的地方多。打掃完又出門買了些東西,回來的時候已經晚上八點。我從二道白河帶回來的行李都還沒拿出來,就又要走了。小爺真是個顛沛流離的命。

我從電視後面的暗閣裡捧出一把古金黑刀,沒有手柄。是從張家樓裡順出來的。我準備明天找個老師傅好好打個手柄,然後借花獻佛送給悶油瓶當賀禮。燈光下,刀身泛著黑亮的光澤,我好像從中看見了悶油瓶的身影,單薄的、孤勇的、令人生畏的……也不知道這悶油瓶子過得好不好。靠,他都有老婆了我還操什麼心。反正他也會說“這是我的事與你無關。”要不然就是“這不是你能插手的。”、“你來幹什麼”換來換去就那麼幾句臺詞,膩不膩啊。

算了算了,不想了。洗洗洗睡覺去。

第二天,我把刀送去一個老師傅的鋪子裡,我和他說要打一個霸氣側漏的手柄,能兼顧實用與美觀。他只笑笑,說一定辦好,讓我隔天來取。

我這趟也不想多呆,乾脆就訂了明天下午的機票,給胖子說晚點接我去吃飯。二叔說派給我的人還沒等到,我就讓二叔給留我個他們的電話,說直接在北京碰面。他留了一個叫阿柳的人的號碼給我,二叔說他身手好,反應快,最主要的是一對耳朵特靈,聽聲音很敏感。我心說我是去參加婚禮做客人的,怎麼整的像我要搶婚一樣。不過那女的我也不認識,要搶也是搶悶油瓶。這麼一想我就樂了,悶油瓶這個大悶神當新郎是個啥樣。

回到鋪子,我又收了些東西,找了個裝古董的檀木匣子,到時把黑金古刀往裡一放,可算是對得起鐵三角的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