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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又刺激,隱秘的快樂。就好像偶爾他爹媽沒在吵架的時候 ,在一片黑暗裡喘息著扭在一起,生下他的那個女人哎哎地叫喚,像一隻發情的母牛。他們震得那張大床吱呀地響個不停,鬧得他半宿都睡不著覺,□翹得老高。

他的□是溼熱的一片,手心也是。

生了很重的面板病的小金毛軟乎乎的舌頭舔著他的手心,圓溜溜的眼睛大而亮,像兩汪流動的水,撥得他心裡一動一動的。

他偷他老子拿來治給粽子抓傷長出來的膿包的藥給小狗抹,眼睛被大太陽刺得有些疼,但是可勁兒傻樂,嘴巴咧得像個二百五。

黑瞎子偶爾良心發現拿吃剩下的包子皮兒喂喂流浪狗的時候,十之□想到的就是這隻很短命的小倒黴蛋兒。

他帶了墨鏡兒,蹲在一塊異常突出的暗紅色的石頭上,他扔在腳邊上的那柄匕首上的血滴子還沒幹透,右手抓了一隻大腿還在抽搐的沙蜥蜴,嘴巴脹得鼓鼓的,臉上帶了神經兮兮的笑容,一副很爽的樣子望著下面此起彼伏沙丘,一望無際的黃色,藍的透明的,沒有一點雲邊的天,感覺異常的輕鬆。

沙漠生物的肉質結實厚軟,入口腥而且鹹,他嘴巴里都是那隻小蜥蜴溫熱的血。

黑眼鏡喜歡沙漠,他現在蹲在這塊很奇怪地在一片黃沙中凸起來的石頭上,感覺非常愜意。他覺得他上輩子很可能是一顆特別大的仙人掌,所以才會對這裡有這種特別的熱忱。

他看著這片沙海,覺得心都快要飛起來了。

連末梢神經都在因為這種舒爽而顫抖。

就好像他狠狠幹進啞巴張下半身時的那種激顫。

……

黑眼鏡睜開眼睛,頭頂上是一塊傾斜的防水帆布,奶黃色的。他的墨鏡被人摘下來了,所以看著東西覺得有些刺眼。

黑眼鏡已經很久沒有想起來過以前的事情了。沒有想起來過,當然也沒有夢到過。

他試著動了一下手指,發覺身體毫無反應,大約是打了麻醉的緣故,反而是酥麻麻的一片兒,感覺還挺舒服的。

一個穿白衣服的小護士打扮的女人和他對上了眼兒,黑眼鏡朝著她‘嘿嘿’一笑,那姑娘指著他一聲尖叫,眼睛瞪得像銅鈴一樣的大,很多的人就都圍了過來。

他還看到了小三爺的臉,鬍子沒剃,亂糟糟的一團,眼睛下面的黑眼圈非常的深。但看得出來精神頭兒還很不錯。

鬥裡的事情他已經有點記不清楚了,那粉色的肉妖怪一旦行動起來速度其實非常的快。他記得他好像被碰到過幾次,皮肉像被燒掉一樣的疼。

事情發生得太快 ,他好像自個兒也有點搞不清楚,原本以為是肯定得交代了,但是居然稀裡糊塗地就找到個不知什麼畜生挖出來的土洞,就這麼出來了。

“嘿,小三爺。”他估計自個兒問題不大,沒多會兒人就都散了。小三爺蹲在他邊上,託了他的頭給他喂水。黑眼鏡眼睛瞥了瞥,發現這頂帳篷其實非常的大,那王胖子屁股對著他,肚子上蓋了條軍綠色的小攤子,呼嚕打得震天的響。

但是沒有花兒爺和啞巴張的影子。

這小三爺的眼睛紅通通的,黑眼鏡略皺了皺眉。

“這裘得考拿到那塊玉佩,當天晚上就死了。”頓了會兒,吳邪就開始給他講他昏著的時候,外面發生的這一溜兒的事情,黑眼鏡發現他的臉色青黑青黑的,特別的難看,“小花給他家裡人接回去了。”

“哦。”他應著聲兒,瞥了一眼自己滲出黃色臭水的右半個身體。這是被那個粉寶貝碰到的最嚴重的地方,估計裡面是爛得厲害了,味道是非常的噁心。

他又想起來夢裡那感覺,這啞巴張雖然是一個特別冷的男人,但下面卻特別舒服,溫熱,溼潤,而且非常熱情,吸得十分厲害。

黑眼鏡的心裡就蕩了蕩。

小三爺看了他一眼,咬了咬嘴唇。這生生死死地走上一遭,黑眼鏡和啞巴張的關係他要是再看不出來,那簡直活該被粽子咬死。

“小哥他走了。”他猶豫了一下,還是道,眼睛裡紅通通的都是血絲,很刻意地避開了黑眼鏡的眼神,“他說有一定要做的事情,可以從床上爬起來的時候就一個人走了。我們死活都攔不住。”

其實那個時候花兒爺傷口感染得厲害,全身燒得像一隻蝦子,他家裡人過來接他去美國療傷,吳小三爺心裡亂糟糟的一團,都有點搞不清楚自己是更掛心這長歪了的發小還是啞巴張這白眼兒狼。

那黑眼鏡原本還在盪漾,聽他這麼一說,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