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如果說救我是為了拉攏勢力,可是像這樣親自照顧我就難以理解。
“你為什麼要這樣?”
我覺得很疑惑,所以這樣問。
“需要什麼必要的理由嗎?”
她覺得思考這個問題很不合常理,不過她的常理在我眼中通通怪的無法描述。
“我喜歡這樣做啊,”
她又想了想:
“我覺得你很有趣,而且我很少見人類。”
。
軀是一個很少表露感情的傢伙,無論說什麼總是一副平靜的表情和波瀾不驚的語調,有時候覺得明明應該該是疑問或者憤怒的話語,由她說出來就統統變成了陳述句。所以我常常會有什麼東西好像聽錯了的感覺——不過她的部下好像從來不曾質疑過她的表達,這一點十分讓人羨慕。
除了表露感情少,還有另一點我之前也提到過,那就是她的常識認知十分的奇怪,雖然不知道是不是所有妖魔都是這樣,但是我有一段時間是十分的接受不能,最突出的一點就是她喜歡裸奔。
當然不是在任何地方,如果真是在任何地方的話我只會把她當正常的露陰癖,她是屬於那種,一進入自己的移動要塞之內就呈現完全自然野生狀態,一離開移動要塞立即包裹的好似見光死那種極端型別。如果在人界的話,她和一種叫做“宅”的生物很相近。
不過那也只是相近罷了,就算是死宅,在家多麼不講究,也起碼還是穿著內衣的——雖然大部分時候也就只有內衣而已了。
算了,大概妖魔沒有內衣這個概念,所以直接省去了這一層最後的遮掩。
在移動要塞之內的除了我和軀,還有的就是她的七十七位戰士,有些時候也會見到,當然軀只要在要塞裡面,基本全部時間就是呈現野生狀態的,更稀奇的是那些戰士見到她也是完全一副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樣子。這讓我不止一次的開始懷疑自己的世界觀有錯亂。
說到那七十七位戰士,雖然說是戰士,但似乎除了戰鬥也負責其他雜務的樣子,有一次我在走廊上經過的時候,就看見其中兩位排名大概比較相近的戰士在內鬥。雖然不清楚具體原因,不過斷斷續續聽它們用我不太熟練的魔界語言在打鬥中叫囂,其中夾雜著“你”“去”“我”“廁所”“打掃”“殺了你”這樣的字眼。看那架勢大有不能達成一致就將對方直接幹掉的樣子。
魔界是一個神奇的地方。
所以說如果我有了組織,第一件事就是完全杜絕內鬥。
另外,其實我很想說,你要是把它打死了,那麼你不僅要幹它的活,而且還是要掃廁所的。
但是很可惜我對魔界通用語並不擅長。
現在看來,不僅是雷禪,軀也會說人類的語言,這樣的話可以推斷黃泉大概也會。難道說智商高不代表實力強,實力強一定代表智商高?又或者悲慘的身世才是重點?*
。
在魔界,因為沒有明顯的白天黑夜,我的生物鐘又總是十分混亂,至於其它妖魔都是完全沒有生物鐘這種東西的生物,所以計算時間就很困難。身體估計恢復到差不多的水平以後我就開始不安於現狀起來,軀沒有國土,又或者說她的國土很大,所以騷亂紛爭是時常的事情,一般情況下軀都不予理會,不過有時候太過分也會稍微震懾。待在軀的要塞裡很無聊,於是我有時候會跟著那些去執行任務的部隊去圍觀湊熱鬧。
後來開始出手幫忙。
再後來開始直接接下那些任務。
然後因為帶領部隊真的很麻煩,便直接隻身前去解決那些任務。
“你和雷禪的一戰中進步了不少啊。”
有一次剛剛做完任務,恰好遇到遊刃那傢伙,他十分隨意的坐在一隻很大的魔獸上面,向我打著招呼:
“竟然能打敗雷禪,小姑娘你拼死不要命的盡頭很厲害嘛。”
“我才沒有變強,是雷禪變弱了。”
我回答他的時候,正坐在屍體摞成的山上,捻著手指尖的血跡,讓血氣的香味散發的更持久一些。
“嘛,隨你怎麼說,反正你就保持這個狀態,所有的妖魔最後在你面前都會變弱的。對了,你上次的東西還在我這呢。”
他把我之前寄放在他那裡的東西丟過來,又覺得很得意的樣子:
“雷禪那小鬼,這次終於栽在我手上了,他一定很生氣,啊哈哈哈!”
留下這句意義不明的自言自語,那隻巨大的魔獸就慢慢的抬起頭,展開了厚重的翅膀,然後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