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的立馬收起原本梨花帶雨的委屈臉孔。身後那群小鬼們見到我們的到來紛紛開始嚎啕大哭——其實除了告黑狀搶資源掀翻敵對陣營之外,我覺得我們還是很友善的,畢竟我們從來不會守屍體刷世界騙點卡嘛……到底這群小鬼有什麼不滿。
我扭頭,看到哥哥同感的無奈表情。
哎……
我們同時嘆口氣搖搖頭,動作一致像一面鏡子裡的兩個重影。
倒黴的逛街
閒來無事,不如再來說一說我和我哥哥。
其實從科學發展觀來看,性別不同的我們應該算是異卵雙生,可是不管從哪方面來講,我們卻長得十分相似。至於這種相似度給我帶來了如何的麻煩與痛苦,並如何玷汙了我純潔有愛健康向上的幼小心靈讓我懂得了何為栽贓嫁禍弱肉強食……這個,不提也罷。
我的哥哥名字叫做南野秀一,我的名字叫做南野辰。
是很常見的普通名字。
這應該是無聊到湮沒進人群就再難找到目標的普通人生。
嗯……直到兩歲生日的時候我看到哥哥手中奇異的扭動著的植物之前我都一直這麼以為。
南野秀一,南野辰。
我看看哥哥,再看看鏡子裡的自己。
紅髮,碧眼。
……某部很早以前所看過的動漫好像忽然從心中跳了出來。
等等。
我心中權衡一二,然後趁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果斷上前。
——把他打了一頓。
俗話說,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
在哥哥“神經病啊!”的罵聲中,我凝視手中搶過來的古怪植物——那東西像失去了生命力一般變得乾枯僵硬了,根本不如我剛才看到的一般靈活扭動的樣子。
……大概是看錯了吧。
我這麼想著,扭回頭看著對我怒目而視,臉上一個圓圓黑眼圈的哥哥——似乎還有疼痛導致的眼淚在他眼睛裡打著轉。
這貨要是妖狐藏馬,那我就是盜賊頭子( ̄▽ ̄)ノ。
這麼想著的我把手裡的古怪植物乾屍隨手一扔,失望的長嘆一口,然後毫無愧疚的迅速逃離了現場。
嗯嗯,愧疚?開什麼玩笑,自從我被搶了所有的橘子糖背了偷吃糖的黑鍋每次都被母親大人按住洗兩遍澡肉一塊也吃不到牛奶卻必須喝兩份而且每次考試成績發下來以後被罵的都是我以後(等等!這個是你自己的問題!)我就不知道“愧疚”兩字怎麼寫了。
多年後我深深為自己當年的少不更事烏鴉嘴感到懊悔。
。
幼兒園沒什麼意思,午飯過後就是自由活動時間。
不,應該說這種地方全天除了吃飯基本上都是自由活動時間。
看著周圍小孩子如同放風的小雞一般嘰嘰喳喳一鬨而散的樣子,我深深的感到頭疼,也越發認識到養大小孩的父母是多麼的偉大。
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