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犯規……”

我被按在地上沒有底氣的抗議道。

“犯什麼規？我不能攻擊你嗎？誰頂的規則。所以我早就說過了，你這水平，有沒有能力，其實沒什麼差別。真不知道你之前怎麼贏了第一任靈界偵探的。”

“那是我臉好。”

“……”

“怎麼，羨慕了吧？黑手萬年roll點不過20。”

“……你要是我徒弟，我就直接把你捏死算了。”

“臺兄你略兇殘了。”

“反正你也沒有反抗能力。”

“嗚嗚，樹救命。”

“別作夢了，他看戲看的正高興呢。”

我扭頭，正看到樹一副坐岸觀火的悠哉模樣。

“有一點能力卻不能熟練的使用，比沒有更危險你這樣子在妖魔眼裡就是最好下手的雛鳥。”

仙水一也如此說道。

“可是有什麼辦法，我又不是天賦靈異。”

我不滿的嘟囔道：

“自己摸索力量的使用本來就很困難。”

而且就算我能打得過一般妖魔，也打不過你啊最終boss你敢有點自覺麼——我心裡又再補充上一條。

“我可以教你。”

一也忽然這麼說，態度平常的就像是討論晚上吃什麼飯。看著我被嚇到的樣子，他似乎略有成就感，抓抓下巴，壞笑一聲：

“在那之前不如先叫聲師父聽聽～”

口氣極其類似與“小娘子別害羞嘛，來，給爺唱一曲～”

鬼才叫啊！

。

“等等……我也有條件！”

我忽然想起來一件十分重要的事。

“說。”

“如果我有東西學不會……你不準捏死我。”

“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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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水人格一覽

仙水忍：主人格，近於完美。

實：大嘴巴，負責各類情況說明。

奈流：愛哭鬼，負責整體情緒調節以適應各種環境。

龍吼：笑聲詭異，精於算計，擅長群攻。

黑：少言少語，說話必定戳人痛處，擅長打BOSS。

一也：脾氣暴躁，語言粗魯，擅長在各種隱蔽情況下狙殺特定目標。

洛西：優雅和善，善與人交談，出入於各種外交場合收集情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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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煉

並沒有任何所謂的拜師儀式，更沒有所謂的試煉。唯一證明學習正式開始的東西，只有一隻長相普通的銀色指環。帶在拇指上太小，帶在小指上太大，中指剛剛好。當然那戒指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既不能號令天下群戒也和黑手黨沒有關係，只是被仙水臨時不知道哪裡找來，加了咒印將我還沒捉摸清楚的能力全部禁用了。

換言之，除了能看見妖魔鬼怪之外，我又變成了一個普通人。

“本身並不具有基礎，卻使用著靈活度非常大的異能，並不是一件好事。大概就像是讓連菜刀都拿不穩的小孩卻拿著一把威力巨大的手槍一樣——幹掉敵人之前，槍支走火廢掉自己的機率大得多。”

不懂。

仙水看著我茫然的眼神，表情變了又變，從“喂還是掐死你吧可以節約能源”到“不行這樣多對不起人家爸爸媽媽”到“阿彌陀佛善了個哉的”之間來來回回輪了好幾圈。

我確定看到殺氣了，嗯。

“而且另一方面，這種情況也像一個初級菜鳥拿著不繫結的傳說級裝備在可pk區域溜達——容易吸引仇恨。”

啊，這個懂了。

不過這樣我有了新的問題：

“可是沒有異能的話，那我被襲擊怎麼辦？”

“這個城裡沒有拳腳對付不了的東西。”

“……不要用你的標準來判斷。”

“所以你要努力打好基礎，然後提升自己的能力。這也算對你的一個動力吧。”

“……”

“……動力是活命麼？”

“沒錯。”

老師你太嚴格了，偏偏我還找不到反駁的話。

我很抑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