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哥哥對於這件事貌似並還不知道。
不過那東西說是《盜賊秘籍》,又不同。樣子不同,沒有手印,“極”換成了“幽”。估計使用條件和盜取條件也有所差別——但我還沒有剽悍到能出去抓只妖怪啥的試驗一下。不過這麼說的話,這能力要叫什麼呢?難道叫做《幽遊白書》麼?
……
……
算了,又不是聖鬥士星矢,出招還要大喊著招數的名字……名字這種東西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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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家裡養病百無聊賴。
樹上的鳥嘰嘰喳喳。
路過的婦人打了個大噴嚏。
幾個小孩在院子追逐打鬧。
牆上窩著一隻白屁股的黑貓。
窗外樓下,一個路過的渾身黑衣頭髮向後梳的男人抬頭看了我一眼。
院子裡哥哥種的花開了。
兩天後,我回到學校。
學習當然沒有問題,語言也正在漸漸的變得熟練。
沒人注意的時候,會跑去圖書館研究我的能力——如果哥哥真的是妖狐藏馬的話,那他現在大概連使魔都沒有,至於是否強大或者弱小,作為一個純菜鳥的我也並沒有什麼判斷的砝碼。有時候我看到街角盤踞著的不懷好意的陰影,就覺得當妖魔也大概是一件舉步維艱的事情。
畢竟不管再怎麼有計謀,力量還是絕對籌碼。
沒有人引導,自己摸索力量是一件艱難到讓人想哭的事。
一個月後,我才第一次使用我的能力成功偷襲了一個一直盤踞在圖書館樓梯口,根本沒有什麼威脅的小妖怪。
兩個月,我可以熟練的使用書上的各種能力了,也掌握了刪除其中一些完全用不到的能力的方法。
還是沒有搞清偷取能力的條件。
第三個月,第一次殺人。
是兩個成年的歹徒,我不知道是在哪裡開始被跟上的,意識到的時候我已經走到了一條甚少有人的路上,不出所料的,我被捂住嘴拖進了附近一間沒有人的廁所裡。書早就拿在手裡,他們關上門的瞬間我發動了“密室游魚”。這是我目前使用的最熟練,也最順手的能力之一。
我不知道為什麼會走那條平常根本不走的路,也不知道為什麼發現自己被跟蹤卻還不呼救逃跑。似乎就好像應該那樣似的,我就那樣做了。也許我早就想試試,殺人是什麼感覺。
畢竟不是有句話說麼——人類這種生物,一旦手裡有了力量,就想在什麼地方都試一試。
看到一地的碎屍我竟然沒有什麼不適。
灰黑白絞成一團,像雨天泥濘的垃圾場。血肉變涼後摸起來和泥巴也沒什麼區別,碎掉的骨頭和木頭渣差不多,眼球倒是光溜溜的很有彈性,可是我把它們摔到地下後,它們卻沒有像彈力球一樣彈起來,而是碎成了一攤,叫我噁心了一陣。腦漿都碎了,也就沒能成功比較出它到底和豆腐像不像。
結果是,沒有感覺。
殺人,沒有感覺。
我對這個實驗結果感到大失所望,搖搖頭推開門。
。
天空中月色正璀璨,與北極星相映生輝。
初次相遇
一個人站在門口,身體都溶在漫漫夜色中。
他低頭衝我禮貌的微笑。
“晚上好。”
敵人?路人?朋友?
我偏過頭,等待他下一步的動作。
“我只聽說前段時間有人給靈界第一任偵探執行任務的時候使了絆子,就很好奇想來看看是誰。”
他笑著向屋裡看看,又轉回頭來:
“心態不錯,第一次殺人?”
“你認錯人了。”
我想我應該並沒有見過任何靈界偵探。
“算了,也不是什麼好的記憶,忘了也好。”
他的話語義不明,我聽不懂。
真是個奇怪的人。
我不願意再說什麼,繞過他走過去,同時書本具現化在手中以防他有什麼突然舉動。
“夜色真不錯。”他在背後說,並沒有跟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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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遇見他是在遊戲廳。
不得不說,在你快要通關遇boss的時候忽然有個人跑到對面投幣向你挑戰然後還在最後關頭把你給打敗是多麼的欠揍。
就在我伸出頭去想看看是那個不長眼的混蛋時,對面恰好也抬起頭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