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一隻妖魔,到底有什麼能力,能讓她這麼重視?
明明完全不值得。
但是估計……她不會允許吧。
不過現在,他用不著顧慮了。
他笑著,按按額頭的傷痕,巨大的疼痛讓他倒抽一口冷氣。他還有機會出去,那麼現在就先忍下來,為了他一定想要完成的那個目標。
可以的話……其實很想再見她一面呢……
他這麼想。
然後她來了。
竟然會對已經捨棄的東西回頭,南野辰,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優柔寡斷了呢?
他只想狠狠嘲笑她。
捨棄了就是捨棄了,並沒有再撿回來的道理。選擇有時候總是兩難的,但是一旦選擇,就不應該再傷心後悔。
因為還要前進,所以不應該回頭。
“難得你下了這麼大決心。”
下了決心將我捨棄,就像是我們認識的曾經從來不曾存在。
“站在十字路口左顧右盼,是個壞習慣。”
因為,這世界不會寬容的讓你慢慢觀望,再仔細的做出選擇,在那之前,災難的列車就會將你碾碎。所以……大概需要我來推你一把吧。
“這樣子很危險的。”
而且他不喜歡這樣,所以他改變了主意,殺掉藏馬什麼的就先放到一邊。
因為痛苦,所以雖然嘴上不停的說,但內心卻在逃避,所以……
“我已經等不及要殺掉藏馬了呢。”
。
果然還是不能放著不管嗎?
明明都已經被絕情的捨棄了,為什麼還要這樣呢?
哎呀哎呀,就如祖母所說,心這種東西,果然是個很奇怪的器官呢。
所以,就讓我來逼你做出選擇,即使那個選擇的答案我早已猜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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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是哪來的,這可是我的地盤。”
“……想打架?”
那一刻,他們同樣驕傲的目光相觸了。
他覺得,真的很好。
告一段落
那之後,在朱雀一戰中耗盡靈力而昏迷的幽助也在第三天的下午醒了過來,然後當天下午就回家了。
晚上哥哥給我說這些的時候,正在他的臥室給自己的傷口換最後一次藥,拆下來的繃帶散亂的丟在地上。我丟了手裡的遊戲機,起身幫他去收拾那些換下來的繃帶和藥品。
“還是燒掉嗎?”
“……恩。”
哥哥皺著眉頭,一點一點將那些莫名其妙的草藥塗上傷口,似乎每塗一點就會感到莫大的疼痛一般,他身上的冷汗都快把褪到腰上的衣服浸溼了。我看了一會,還是放下手裡的廢繃帶,搶過他手裡的藥和繃帶。
塗藥,裹紗布,上繃帶包紮,一氣呵成——畢竟疼的不是我。
“早就想說了,要是治傷的話,總有比較不疼的藥吧?”
看著無力的躺在床上坐也坐不起來的哥哥,我皺著眉頭不悅的問道。
“哈……對,治傷的話……自然有很多種類的魔界草藥可以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