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傢伙說你好像故意不認她。”
“哼,用不著你擔心,你先解決自己和藏馬的事吧。”
“你的胳膊還好嗎?”
“多管閒事。”
“幽助說他不能發射靈丸了,你呢?你們之後的比賽沒問題吧。”
“誰知道。”
飛影看看自己的右手,他一向飛揚跋扈自視甚高,這種不確定的樣子我倒是第一次見。我走幾步上前,正想給他來一個愛的擁抱,卻看見他盯著我的手:
“怎麼回事?”
“……什麼?”
我後知後覺的抬起手——上面是已經乾結的偷襲者的血跡。再看飛影,正死死的盯著我。
我只好抓抓頭,十分蛋錠的說:
“其實吧……我是那啥剛好來了……”
好吧編理由真的不是我的長項啊(遠目)。
飛影明顯對我的胡說八道嗤之以鼻,不過也沒興趣追根究底的樣子:
“不想說就算了。”
他現在要煩惱的問題要更加現實,也更加緊迫。
我雖然想幫他,但是估計說起操縱黑龍波這玩意,他知道的要多的多——說什麼黑龍唯一的主人,世界上還有像我這麼一無所知的廢材嗎?唯一驅使的黑龍還是用暴力讓它就範來著,這人生真悲摧。
“沒什麼事的話……那我走了。”
留在這跟人家添麻煩,回去找仙水玩吧。
飛影點點頭,我還想上去摸一把,可是看他那接近破錶的憤怒值,還是悻悻的轉身走開了。
“……注意安全。”
背後飛影又說。
飛影也會關心人了?!我受寵若驚的扭回頭,看見他彆扭的把頭扭到一邊:
“哼,這是暗黑比武大會,可不是人界的演唱會,你最好小心點……還有你轉移話題的技術真爛。”
飛影你越來越毒舌了。
。
回到旅館的時候又遇到了襲擊。
越來越奇怪了。
第二天,是預賽的最後一天,鴉跑過來請我去觀看他們的比賽,結果到了那就看到戶愚呂隊的所有人都在看臺上站著,只有戶愚呂一個人下去了。
“我們隊的人都怕麻煩,可以的話,我想一個人打。”
這廝很不屑的勾著嘴角,明明是和他的對手說話,可是他翻著眼睛看我這邊做什麼?
滿場騷動起來,嘈雜聲中,我聽到有一個詞被頻繁提起——魔魘。魔魘……魔魘……
“看來被比較了呢,戶愚呂隊和魔魘隊。”
鴉帶著面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