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被比較了呢,戶愚呂隊和魔魘隊。”
鴉帶著面罩,聲音總是悶悶的。
“魔魘……那是哪個隊?”
我歪頭問出從剛才就疑惑的問題。
“……”
鴉難得的沒有表現他那變態的優雅,只是一言不發的盯著我的臉……然後對著我真誠的眼神,他慢慢的抬起了手……然後捂住了臉——多麼標準的無語掩面喲。
下面比賽開始不到一分鐘,地上已經剩下了一地碎肉。戶愚呂無比輕鬆的走下比武臺,拿了供應的毛巾擦著手,抬頭很欠揍的看著我——敢情他一直是在跟我挑釁呢。
切!戴墨鏡,戴墨鏡有什麼了不起!
我隨手拿過道邊小攤架子上的一副墨鏡戴上和他瞪視,戴墨鏡我也比你帥!
“算命半仙。”
威武肩膀上的戶愚呂兄毫無預兆的說。
……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你才半仙!你全家都半仙!你祖宗十八代都半仙!沒事就死一死昇天去啊嗷嗷嗷!
正想回罵,看見旁邊的人都深有同感的神色。
……
……
……口胡我偏要戴了要怎樣啊!有種來跟我打架啊你們這群沒有品味的小混蛋!
戶愚呂這才下場,那邊左京已經拿了據說會經過公正的抽籤,第二天才會發出的對戰表來給我們看。暗黑武鬥會這裡我是不太記得所有比賽的詳細情況,不過看起來浦飯隊的比賽沒有收到影響——該對戰的隊伍都好好的呆在那裡,等待著與浦飯隊一決生死。戶愚呂隊這邊嘛,他們就比較輕鬆,只需要打一場就能進入決賽。暗箱操作不要太過分啊喂。
“誒話說這是什麼,我剛才好像聽到這個名字哎,他們很厲害嗎?”
我點著表上,那個魔魘隊的名字問,剛才問鴉就沒得到答案。
左京很奇怪的看了我半天,然後說:
“那不是你們隊嗎?”
……
“原來如此!”
我恍然大悟的捶手。
這樣看來,我需要對戰兩個隊然後對上戶愚呂隊,如果要得到大賽冠軍的話就要比四場……好像待遇和浦飯隊也差不多嘛。算了,反正目標也不是大賽冠軍,要比到哪裡看心情吧。
。
隔天大賽開始,根據內部操作……好吧根據據說是公平抽籤的結果,我們隊成了第一場。可是因為前一天好似吃壞了肚子,我不太有精神——偏偏對方還不同意一起上,偏要一個一個來。交涉無果的我,很鬱卒。
“看來今天魔術師選手不怎麼有幹勁呢,難道是對手太強了嗎?!難道之前的出色表現只是一個意外?!難道魔術師選手上一場所造成的神話將要在這一刻結束?!”
臺下兔耳主持人一驚一乍的叫嚷著帶動全場氣氛,我想她的排比句用的非常好。
我盯著從剛才謹慎至極到現在膽大無比的對手——缺血少魔韌性低下三圍不足命中未滿,暴擊率幾乎為零,各項素質迅速提高的潛力約等於零,加起來恆等於零。
明明是比賽上來的,為什麼會這樣的疲軟?難道是之前運氣太好所以對手更弱的緣故嗎?
我不斷的躲閃對方的進攻,連和他戰鬥的興趣也沒有,觀眾也紛紛叫罵起來。他變得焦急煩躁——然後就在那一刻,我換了攻守姿勢,在對方撲上來的時候伸直了腿劈過去。手裡四張早就準備好的撲克附上靈氣變得鋒利無比,在眾人的注意力被吸引的瞬間甩了出去。
“鬼道戰隊的赤火炮選手出場!1!2!3!……”
對方被打出去的那塊地方硝煙散去的時間裡,計數很快結束了。
“第一場,魔術師選手勝利!下面開始第二場!”
“~☆”
繼續啊~我眯起眼睛微笑著期待她下面的話。
但是她當然無法繼續說下去了——在主持人驚異的叫聲中,滿場騷動起來——原本站著剩餘隊員的地方,只剩下幾具死屍,頭上或者脖子上插著被浸染的撲克。
“這……這,鬼道戰隊剩餘隊員竟然全部死亡!”
“~然後呢♥;”
我玩著手裡的撲克,快宣佈我勝利吧快宣佈我勝利吧~
“是魔術師選手下的手?!這樣……”
兔耳主持人小姐似乎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猶豫不決的看著四周。
這個時候,臺上已經有觀眾叫囂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