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打了個噴嚏,才笑著小聲說道:“小笨蛋,你想想我現今是什麼身份,我雖說未被通天教主收入山門,但也算是內定的截教親傳弟子,那奎牛按著親傳記名的區別,還要叫我一聲師兄的,如此你就成了他的晚輩,想通天教主是何性子,怎麼也不會教導處不遵倫常之人。現今無事多親近一些,日後我就算沒能一直護著你,他看在如今交好的情分上,也不會對你生出霸佔齷齪的心思,卻還是會護著你。且就是咱們用不上他庇護,但他總算在那一劫中,也算得上全身而退,不能說他沒有利害之處,實在犯不上因著未發生之事,就與他生了間隙,恐日後生出不好的事端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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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金靈飯菜不夠
王瑤聽王爸說的話,低頭想了想覺得也有道理,再說他們這一劫都不定能過,現在想什麼後來的事情,真是有些太過杞人憂天了。本就不是愛轉牛角尖的王瑤,事情想開了也就不再糾結,對著王爸呲牙笑了笑,就轉身跑出木屋,趕緊去提醒那奎牛,她的凳子是王爸為了她能上桌吃飯,特意幫忙尋了木匠幫她特意做的,那頭大牛不認得肯定會忘了把她搬出來。
王爸看著女兒驚呼一聲,就吱吱的喊著風風火火的跑出去,好笑的搖搖頭,就轉身彎腰添了些柴,又把灶裡的火燒旺了,就起身趕緊手腳麻利的又多炒了兩個菜出來。
等著四菜一湯,連著每個人摻了粟米蒸的米飯上桌,將廚房簡單收拾了一下的王爸,端著用法力擠壓成的果汁,用黑陶碗盛著在三人身前都放了一碗,先端起來對著奎牛道謝,道:“此處無酒,青狐我以這果茶代酒,敬奎牛師兄一敬,我父女初來此,實在麻煩師兄良多。”
奎牛鮮少離開金鰲島,對這人間虛詞實在不懂,聽青狐這客套話,只覺得太過疏離,有些不高興的開口說道:“青狐道友這話何意,你既已來了這截教,就與我等成了一家人,這般客套難道是看不起我這坐駕!如此我也不在此礙眼,省得師兄日後入聖人眼,對我更待見不得。”
見著他話說完,就要起身憤而離席,王爸忙無奈的搖頭,開口勸說道:“奎牛師兄先莫生氣,是小狐在凡人中待得時候久了,這實在只是說話的一種方式罷了,哪裡是真的與你客氣。”
奎牛見青狐哭笑不得的樣子,抬手撓了撓牛頭,眼中帶著不好意思的問道:“真是如此?”
“當真如此。”王爸見他神情緩和了些,忙笑著點頭肯定說道。
“這人就是麻煩,就是讓個果茶也這般麻煩,哪裡有咱們妖族說話痛快,青狐道友既然來了咱們截教,教中多是不通世俗之事的妖族兄弟,要與教眾師兄弟相處,可不要再說這客套繞口的話才好。”奎牛並非諷刺,是對著青狐提點道。
王爸這一回就知道奎牛的脾性,哪裡還會硬擰著來,況且有什麼說什麼,也沒有什麼不好,只是前世經歷,卻還是會審時度勢一番,“是,謝奎牛師兄提點,若我日後有什麼說話不當之處,還請師兄多多提點才好。”
奎牛本就是聽幼弟所言,前來與這青狐父女交好,既然有了臺階下,他自然不會太過不依不饒,就笑著回了聲:“好。”
王瑤在旁見著兩人氣氛緩和,就故意用掌心肉拍著木桌,撒嬌喊道:“爹爹,你和牛頭叔叔說完話了沒,我肚子都餓的咕嚕叫了。”
兩人聽見王瑤說話,轉頭看著她霧濛濛的眼睛,透著一股子委屈勁,王爸這個愛女如命之人,聽奎牛說並不需要客氣,就真的不顧及奎牛,只抬手讓了讓人,見他坐下就來到王瑤身旁,用竹筷將菜都夾了些,放到王瑤米飯前的小碗中,幫著她握住木湯匙,看著她穩當的吃了兩口,這才回去做好,再端起身前的果茶,對著奎牛一虛讓,笑著說了聲:“請。”
見著奎牛端起果茶,也笑著同他回了個“請,”兩人相視而笑的喝了半碗入了腹中。
茶也代酒喝了,因著這些菜多為奎牛幫著一起收拾的,王爸也就沒多費唇舌的去說,只拿著筷子示範的夾了幾樣菜,見著奎牛不過幾下就學會了,樂得不用多為其佈菜,三人就自在的各吃各的起來。
“咦,洞中可是金光妹妹回來了?”洞府外有按著迷蹤陣種的青蔥樹木,是以王家父女與奎牛在洞前吃飯,這隻有不過一二十步之遙的人,也不知洞內此時是何人。
才來沒有認識的截教門徒的王家父女,聽見那不甚熟悉的溫柔女聲,都一臉不解疑惑的看著桌前的奎牛。
聽見那聲為引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