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一副嗷嗷待哺的模樣,只等王爸喂她吃飽再說其它。
不過這粥還未喝完,王爸也想起那件囧事,只是並未往深了想,這玉牛他本就猜測和奎牛有關,見著有些警示的反應也不為過,不等王瑤絮叨猜測是什麼寶物,王爸就將粥喂完後,拿過床頭的錦帕,給女兒邊擦嘴邊說道:“看來這玉牛果然與通天教主的奎牛有關,不然也不會早沒有反應,晚沒有反應的,只到了見著奎牛後,竟發出與奎牛施法發出的靈氣相同顏色的青光。”
王瑤聽了爹爹這話,歪著腦袋用爪子將那玉牛撥弄了一會兒,想想確實也有可能,只是若真是這樣,他們可就少了個寶貝了,有些不情願的對著王爸呲呲牙,就把玉牛推到一邊,鑽進被子裡就閉眼裝作睡著了。
王爸看著女兒這樣,在心裡嘆了口氣,笑著從一旁的雜物木箱內,又重新找了條紅繩,將那玉牛重新系好,哄了王瑤幾聲,給她重又帶到了脖子上,不要說王爸迷信,誰忽然間傳到了這神話世界中,也不會睜眼說瞎話的說不信命,既然這玉牛與女兒有益處,就算知道它可能與奎牛有關,也不願將其送還。
在一旁靜靜等著女兒睡著,王爸才自床邊站起身來,走到外間舒展了下身子,腦中紛亂的思緒,讓他不能安然成眠,卻又不願多想無用的,就走到山洞外面,在洞門口使了個靜音的小法術,就去林間砍樹想著蓋個能遮雨的木屋,再造個跟下過鄉的父親學的土灶,如此燒水做吃食也能方便些。
王瑤一大清早起床,就見著床上只有她睡著的一角是動過的,奇怪的喊了幾聲,卻不見王爸出現,這幾日被嚇的有些狠了的她,心下卻是慌亂起來,跳下玉床就向著洞外跑了出去。
“哇,爹爹,這,這是你一晚上就造好的?”王瑤看著眼前靠著山洞外壁建成的木屋,雖略顯簡陋了些,但也看得出見得很用心,不說半開的屋門,向陽的一旁還開了個窗戶,屋頂也用不知多少年,有它身形粗細的翠竹,通開做了個簡單的煙囪,看著那炊煙裊裊,不時飄進鼻子裡的熟悉飯香,從穿越到如今才有了些許的家的感覺。
在木屋裡面的王爸,在聽到外面女兒的吱吱聲,將手上盛好的青椒炒肉放到一邊,先沒理會女兒在外的呼聲,對著身旁的人說道:“山洞裡有個木桌,你先幫著拿出來擺在外面,我再炒上三個菜,等鍋裡的米飯熟了,咱們就開飯。”
那人聽見王爸的話,老實的悶聲應道,就推開木門走了出去。
而在外面圍著木屋大呼小叫的王瑤,聽見新木門不曾潤油的咯吱聲,蹦跳的邁著四條腿跑了過來,正要往出來的那人身上跳,就在看到那人的大牛頭時,忙伸爪扣住地面,忘了她還未煉化橫骨,不懂得說人話,一臉吃驚的吱吱問道:“奎牛,你咱們在這兒?”
話一說出口,王瑤就懊惱的抬爪拍了拍頭,忘了自己說不了人話,竟傻傻對頭牛說起狐話來(不是錯別字)。
不過不等她繞開人進去問王爸,就聽那奎牛聲音帶著些磁性的沉聲說道:“我的洞府就在此地向西的島邊,那裡後山有一片樹林,昨晚我在林間修行時,見著青狐去哪兒砍樹,出來問他知道是要建房,想著我也無事,就來幫了把手。”
聽著奎牛老實的回答,王瑤收回伸出的前腳,歪著頭又對他試探的吱吱說道:“我說話你竟然聽得懂,你這出來是要走?”
奎牛想起小白狐還年幼,該是不知他們獸類,雖說每種獸類所說話語不同,但也都是大同小異,似是凡人各地說話略有差別一樣,況且它們妖類除了聽發音外,也多是靠著嘴中發出的震波分辨話中意思,所以並沒有什麼難懂的。
老實的點點頭,看著蹲在地上的小傢伙回道:“我不走,是你爹爹讓我進去洞裡,把一個木桌抬出來,說是朝食在外面吃。”
奎牛把話說完,等了片刻見著小白狐似是沒有問題,聽見又炒出一個菜來的青狐問他為何還在,就忙快步進洞中。
王瑤見著奎牛進去他們父女的住處,那麼自在的模樣,眉頭皺的死緊,忙跑進廚房裡,對著正在拿不知哪裡來的肉炒香菇的王爸,著急的問道:“爹,那奎牛是怎麼回事,你不會忘了日後因他我或是還有一死劫吧?”
聽見王瑤不淡定的對他喊的話,王爸拿著木鏟翻炒香菇的手頓了頓,復又轉頭挑眉輕笑道:“就是因為這樣,我才將他留了下來的。”
“為什麼?”王瑤不懂的搖搖頭,問道。
王爸將灶裡的木柴取出來些,用文火讓香菇收汁,拿起一旁的布巾擦擦手,才蹲下身子點了點女兒的小鼻子,見其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