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持玉牌,說出懿旨就帶了東西出宮,也是多虧今日斬殺費仲尤渾,使得街道上行人無幾,未有阻攔的一路狂奔,正待百姓歇聲,想要各自回去家中時,那宮侍帶著米糧前來,只高舉王后玉牌,揚聲道:“傳王后話,經費仲尤渾一事,大王深覺虧欠百姓良多,特此節儉宮中所食所用,命孫容盡數分給百信,若是不夠她自用所配事物換米糧,只求百姓能誠心為大王祈福,願大王安泰,大商國運昌盛綿長。”
話一說完,宮侍就閃開身,讓出露出米糧和用物的馬車。
作者有話要說:說到做到,雖然更得晚了點,但是真的剛寫完,所以才現在更的,如果有還等待的親,沒收藏招財專欄的給加個作收唄!嘿嘿嘿嘿,不加也沒事,留個言就行。
☆、40文王仁義子牙愁
原本少有人行走的城內;如今卻人流息壤,各人懷中抱著米糧或是布帛;就是那綢布的華服成衣都有;雖知是貴人穿下來的衣服;可難得見著這麼好衣料的窮苦百姓,還是高興的前去排隊領,而且若不是那些官兵有說;那麼鮮亮顏色的衣裳,有誰能看出是穿過的。
一個身材壯碩的漢子;懷抱一包米糧,排在領宮中舊衣,滿是婦人的隊中,讓與他相熟的鄰家婦人見著;語氣略帶羨慕的戲弄說道:“這不是虎大嘛,怎麼漢子家也來領這女人的衣裳,不怕你家那酸果子,不讓你晚上近身。”
被叫做虎大的男子,本來就心裡虛的厲害,聽李家嫂子說完話,另外幾個年紀稍小些的鄰家嫂子,也跟著附和哄笑說他,一張臉憋得通紅,若是平時他早就跑了,只是看著身邊不時走過,拿著鮮豔華麗絲綢衣裳,臉上帶著歡喜笑顏的婦人,想到家中娘子若是能得到一件,定也會似她們一樣歡喜,只好忍下眾人嬉笑,硬著頭皮拱手作禮,回道:“還請眾位嫂嫂莫要戲弄我,都是鄰里鄰居都知道虎大家底不厚,麗娘自嫁於我,不說添件新衣裳,就是首飾也就只有那根雕花木簪,今日難得大王賜下恩典,我也想讓她高興。”
如今年景雖好,但苛捐甚重,又有奸佞在朝為官,就是朝歌的百姓也生活艱難,誰家也不比誰家好多少,聽虎大說這實在話,眾人雖嘴上不讓,還說著戲弄的話,但心中都不無羨慕,每人都只能領一件,雖也是能挑揀,可看著別處也有好東西,這衣裳雖是華美非常,但總歸不是平日能穿的,也就拿了顏色喜歡的,往挎籃裡面一放,就忙去別處等著領東西。
沒等多久,虎大也就挑了因他個高,早就看中的意見桃紅繡並蒂蓮的交襟曲裾,收口寬大袖子的衣裳,雖料子不是其中最好的,但樣式和其上的花紋甚是別緻,一眾婦人娘子見如此好看的衣裳,竟是被個憨漢子拿了去,一個個都氣紅了眼,數著自個兒身前還有幾人,心中都暗暗著急起來。
只是這些就不管虎大的事,他拿了衣裳就在人群中找起自個兒娘子,等他仗著身高體壯,一路擠到麗娘身邊,忙把手上的曲裾裙遞給她看。
“麗娘,快看這是我幫你去拿的衣裙。”
“大郎,這件衣裳簡直就是按著你的身量做的,快穿看看。”
虎大和麗娘看著眼前的衣裳,抬頭看著對方,都笑了起來,衣裳雖好但對方的心,更讓他們覺得心中暖暖的。
麗娘知道虎大是個木頭性子,若自己不把衣裳接過來,他能舉著衣裳站一白日,把手裡給虎大挑的衣裳放到他手臂上,自己接過衣裳扯開就看起來。
在這集市上,這樣的夫婦還有許多,麗娘雖是爽快性子的人,看到手上的曲裾裙這般好看,也難得羞紅了臉頰,眼角微紅略帶情意,似羞含嗔的瞪了虎大一眼,看著他臉上的憨笑,和周圍人臉上喜色,心裡忽然覺得微酸,眼中含著淚花說道:“大郎,奴家覺得日子好像有盼頭了。”
虎大聽麗孃的話,臉上還是那副憨笑模樣,伸出厚實的大手,幫麗娘將垂於鬢邊的凌亂長髮挽於耳後,點頭說道:“是啊,大王一下斬了兩個奸臣,那崇侯虎也只讓其帶了附庸兵士,滾回了他的崇城,只是可惜,若非他父輩萌陰,且手中握有不少精兵良師,想必我等今日也能看到他身首異處。”
“作惡者,終逃不過因果報應,如今大王以復清明,定會逐一除去朝中奸佞之臣,我等只需祈求老天,讓大王身體康泰,大商國運昌盛綿長即可。”聽見虎大夫妻說話,一面容俊朗,手拿金光銼,身穿黃府家將衣裳的男子,在旁笑說寬慰兩人。
虎大聽了男子之言點頭稱是,轉頭與妻子相識一笑,雙手相握閉目在心中默默祈求,明明只是說與兩夫妻聽的話,竟讓集市中的人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