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小殭屍一臉得瑟的望著噴鼻的我,“誒……我想認爸爸都認不了啊。”
小樣,大爺我是千年老妖~
“嘿嘿……八十多咋了。還不是隻有點點高。小不點~乖乖叫爸爸吧~”我突地半蹲抱起他,逗弄道。
小殭屍掙扎,“放我下去!”
“喲喲、臉紅了哦~”
烏雲淡去,原宿高中恢復清明。我抱著彆扭的小殭屍走出學校,攔截計程車回家。
小殭屍不喜歡被我抱著坐,“放我下去!我自己會坐!”
“安靜!不然把你吃了!”我齜牙咧嘴。
小殭屍看看我還微鼓的肚子,噤聲了。
一、聚會
津是一個普通的日本東京計程車夜班司機,姓佐佐本。不是佐佐木啊,經常會有新來的郵遞員把佐佐本家和令人討厭的鄰居佐佐木的包裹弄混,雖然只是木字差了一橫的區別不過你們太不細心了吧……咳,跑題了繼續介紹。津姓佐佐本,叫佐佐本津財。
溫柔的夫人喜歡叫津作小津,可愛的小女兒也喜歡喊他小津爸爸。每每看到歡樂的一家人,津便覺得他辛苦的上夜班也是值得的。
今天早上是津小女兒的學校將要舉行畢業典禮,晚上出來工作的時候夫人還特地交待了他要準時去參加的。
現在快到兩點了,還有四個小時就下班。嗯,一定可以準時去參加!津心想。
凌晨時段,東京有三個地方還熱鬧得像白天。一個是銀座,一個是宿築,剩下一個就是津現所在地,道玄坡。
津有來過白天的道玄坡,景色迷人,到了晚上,道玄坡似是會勾人靈魂的惡魔。難怪會有這麼多人自甘墮落,淪陷其中。
若是平時津定會慢慢駛過道玄坡,不過盼望著小女兒小學結業會的爸爸今天開得快快的走了。
到了折町,來了門生意。
白頭髮的男人招手攔住津的車。津停下,這才發現他抱著個七八歲的黑髮黑眼的小孩。
因為是晚上,看得不大清。不過總覺得他們挺詭異的。孩子在他懷裡很不安分,白髮男人僅環著小孩腰不讓他亂動。是父子?津看著他們。
待男人關上們,他問:“先生,去哪兒?”
津沒等到他問的問題的答案,男人環著的小孩大吵大鬧。
“放我下去!我自己會坐!”
津皺起眉,他的小女兒和小孩這般大的時候文靜得很。不過,他又釋然了,許是是男孩的緣故?
“安靜!不然把你吃了!”白髮男人齜牙咧嘴。津又注意到小男孩衣衫襤褸,露在外面的面板劃破了不少地方。這個爸爸也不稱職啊……
小男孩看看他爸爸還微鼓的肚子,噤聲了。啊,還真可愛啊~爸爸怎麼會吃小孩呢?
津不由得微笑。敏感的小男孩轉頭,看見津的笑容,嗤嗤牙齒恐嚇津。本還笑著的津恍神,隔著座位拍拍自己腦袋,他怎麼剛剛看見尖耳朵長牙齒了?再一看,男人小孩都正常極了。
覺得這平靜有些不安的津壓下心中的忐忑,又問了一次男人,“先生,您去哪?”
白髮男人不好意思的摸摸自己微卷的頭髮,回道:“抱歉啊~東京綜合醫院就可以了。”
“孩子受傷了?”津多問了一句。津在反光鏡看到臉紅彤彤的小孩和尷尬神色的男人。
“額?對不起對不起,您不用回答。”大概是個不善言辭的爸爸吧。
津怕又說錯什麼,便沒有再開口。只是時刻注意著後座的兩人。
白髮的男人摸摸小孩,慈愛的望著,“累了吧?要不要睡會?”
小男孩撒著嬌:“餓得睡不著。”
白髮男子拍拍小男孩的腦袋。
津想起了倩子,他的小女兒,唯一的孩子。她也是這樣向她撒嬌,蹭在他懷裡的。
呵呵。津的微笑又浮在臉上,沉浸在自己的回憶中,沒聽見後視鏡裡的男人說:“到醫院就給你拿吃的。”
到醫院拿吃的?現在是凌晨吧?!並不是看望病人的時候,醫院食堂完全沒可能開門吖!
“咿?你在醫院有熟人?”小男孩沒有帶敬語的對他‘爸爸’說。
白髮男人對小男孩的語氣無絲毫惱悶,摸摸小男孩的發,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津驀然抬首,看到了那笑。這高深莫測的笑才顯現出他身為人父應有的滄桑,所歷世的悠長。
其實津乍看白髮男子時以為他還不過是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