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這感覺像極了他和黎耀輝之間反反覆覆的糾纏。
一邊躲避,一邊靠近,這場盛大的名為愛情的逃亡,在這落日裡,終究要化為第二天清晨的雲霧,霧裡看花,總是看不清楚的。所以這般錯落,流離,又偏偏無可奈何。
通告:不會坑文!
前段時間,紅淚的隨身碟出了問題,根本就打不開,一插進電腦就顯示要格式化。我的所有的文兒都在隨身碟裡,所以我沒有辦法更文兒實在是對不起!
最近會盡量解決的,實在不行我先往下寫著,先往上給大家看,就是沒有存稿了。等開學了,我去拿到別的地方試試能不能優盤恢復。
實在是對不起,但是真的不會坑掉,凡是還在等文的親們,真的謝謝你們。
恢復更新公告!
公告我對於修優盤這件事情已經放棄了,尼瑪,自己根本就弄不好,我決定就這樣更新了。實在是太虐了。
過幾天就會開始恢復更新了,在晉江上,地址之前放過,大家戳進去就好了。
這學期週一到週日課都排滿了,可能沒有很多時間,但是儘量會保證更新,這個學期內會搞定兩篇文,全部會完結的。另外因為前些日子在百度貼吧的事件記錄吧裡面開了新文,那個會一天一更,所有偶爾這邊出現斷更情況可能是我忘記了,如果找不到我可以跑過去戳我。【新文的名字是《側臉》,暱稱是白十一娘】下半部仔細想了想,覺得還是不想寫那麼多了,因為在我看來,寶寶和木頭在一起就已經足夠了,再多的劇情如果是為了碼字而碼字反倒覺得沒什麼意義了
Chapter44 原來愛
夜漸漸深了,月光把人影剪成亂七八糟的片段,然後支離破碎了一地。
等黎耀輝再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躺在簡易的摺疊床上,房頂是老屋那種絕望的黃綠色,他不禁有點兒出神。
他知道這是哪兒,毫無疑問,這裡是劇組的住所。他很餓,但是他不想下床。
渾渾厄厄的日子原來那麼難熬,怪不得何寶榮從來不願意待在家裡。他嗤笑了一聲,嗓子裡卻是一片苦澀。他得告誡他自己,何寶榮已經走了。
“你要不要吃點兒東西?”一個挺熟的聲音插了進來。
黎耀輝偏過頭,看見攝影師盧端著個盤子,正站在門口。他咧開嘴衝他禮貌地笑了笑,杜可風在那一瞬間透過黎耀輝看到了另一個人,一個總是喜歡逞強的男人。盧不知道何寶榮和黎耀輝到底有幾分是相像的,他只知道當他們這樣笑的時候,其實是想要哭泣的。
“你到底幾天沒吃飯了?”盧盯著男人的臉想要找到蛛絲馬跡,可是男人只是茫然地搖搖頭。
不記得幾天沒有吃過東西了,他在匆匆茫茫地飛回阿根廷的路上只記得一張那人飛揚的眉稍和勾人的眸子。
只是這麼想一想都覺得疼。
盧嘆了口氣,把肉粥放下,然後慢慢地走了出去。
黎耀輝之於何寶榮,又亦或何寶榮之於黎耀輝,到底是誰欠誰更多一點,已然分不清晰了。
黎耀輝盯著冒著熱氣的碗模糊了雙眼,他恍惚中看到何寶榮坐在對面對他笑著說“黎耀輝,你來餵我。”
他猛地從床上躍起來,可是身體脫力得厲害,直楞楞地摔在床板上。他顧不得疼,連忙抬頭看過去,哪裡有什麼何寶榮?
面前依舊是一片霧濛濛的熱氣,夾雜著淚水流淌過臉頰的滴噠聲,悲哀得勝似嘲諷。
日子就是這麼渾渾噩噩地過了,有的時候黎耀輝會想,在沒有何寶榮的這兩年裡,他的日子不是過的好好地麼?怎麼現在一下子就不行了呢?原來他一直沒能放下何寶榮,何寶榮就是他關在心裡的那隻野獸,放出來了,就很難再收回去了。
黎耀輝漫騰騰地從窗角拐出來,隔著玻璃往劇組裡看,是黑壓壓的一片,都是人。忙忙碌碌的,很熟悉的場景,卻都與他無關。
連攝影師盧也說,他的性子變得比以前慢了很多。
原來不管再怎麼堅硬的頑石都會被生活磨沒了稜角,人能衝動的時光其實不多,就像何寶榮走了以後這世間再沒什麼能讓他衝動的了,他明明比誰都期待平淡的生活,卻原來平淡比死亡更難熬。
他回到這裡已經有一段時日了,閒下來的時間他總喜歡去一家叫“過客”的小店,店主是一個叫穆晨的年輕老闆,好像是張宛的朋友,安靜平和,他卻從他的眉角中看到了蒼白無力。原來這世間沒有什麼事,沒有什麼人不是染了纖塵的。
黎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