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訕說話了,第二天那個女人或者男人就必定出事。”
“哦?是這樣嗎?”蘇諾輕笑一聲勾起嘴角。
“啊!對了,剛才你那個朋友和相田洋平有過節,兩人曾在酒吧裡大打出手,幾乎毀了半個酒吧。這事那時候鬧得挺大了,相田洋平這個一向囂張霸道橫行無忌的人物居然被打破了頭鮮血糊了一臉,大家都以為你朋友死定了,結果第二天你朋友居然毫髮無損若無其事的繼續出現在酒吧裡。更讓人吃驚的是,後來相田洋平傷好後繼續出沒酒吧的時候居然沒有找你朋友算賬,兩人就算碰面了也是誰也不理誰裝作是不認識一樣擦肩而過了。後來大家猜啊,你朋友肯定是背景後臺比相田洋平還硬,相田洋平不敢得罪他!當初那件事情那麼迅速的被擺平,背後肯定是有大人物出面了。”
蘇諾臉色一暗,不用想也知道是誰幫伊藤忍擺平的事情,真是讓人……不爽。
“喲!小美人,你還活著啊!”一聲略顯輕佻惡意的聲音突然響起,蘇諾側頭看去,可不正是相田洋平那個混蛋,果然是說曹操曹操到。
☆、半妖犬夜叉
蘇諾聞言眉目一挑;語氣淡然道:“你很驚訝?我還活著。”
“是很驚訝;看來宮崎耀司把你保護的很好啊!”相田洋平眼神輕佻的上下打量著蘇諾;說道:“不過;小美人你長得這麼好看,無論哪個男人都會為你傾倒將你捧在掌心裡。”
“是嗎?”蘇諾目光注視著相田洋平;嘴角勾起道:“你接下來該不會想說……你也為我傾倒了吧?”
“喲;小美人還挺聰明的。”相田洋平調笑道;“小美人要不要從了我,我保準比宮崎耀司待你好上百倍。”
“不要!”蘇諾斷然拒絕道。
“為什麼?”
“因為我看不上你!”蘇諾不屑的說道;“像你這種沒用的軟骨頭,我隨便動動手指就能捏死你!像是捏死一隻螞蟻一樣!”
相田洋平面色慍怒;牙齒咬得咯咯響“好!很好!不知死活的玩意!看來宮崎耀司是把你給寵壞了;不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重;不識好歹的玩意!”
“哼!”相田洋平冷哼一聲繼續說道:“我動不了伊藤忍難道還會動不了你嗎?不過是個供人玩弄的寵物罷了,也還真的當自己是個東西,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你信不信我現在去和宮崎耀司說一聲讓他把你送給我玩幾天,他眉頭都不會皺一下就把你送人了。”
蘇諾鄙夷的看著他就像是看個無可救藥的傻子,“我是人不是寵物,宮崎耀司更不是寵物販子,你想要玩我去找宮崎耀司說沒用,宮崎耀司他沒資格決定我的人生,準確的說應該是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人能夠決定我的人生,我的人生從來都是由我自己掌控。想要玩我?行啊!有本事你自己上,不過我事先提醒下你,在對我動歪主意之前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別到時候沒玩死我反被我玩死,我這人啊!心眼小著,就是容不下那些對我不利對我心懷惡意的人!”
相田洋平的面色頓時變得難看無比,他冷笑的點了點頭目光逼仄的死盯著蘇諾語氣夾著沖天怒氣道:“行啊!你行,你給我等著!老子我玩不死你!”
蘇諾聞言只是輕蔑的笑了,不屑之情溢於言表。
“啊!對了!”蘇諾突然叫道,“聽說伊藤忍曾經打破了你的頭,糊了你一臉血?”
被提及到恥辱的往事原本就面色難看的相田洋平更是怒火中燒面色扭曲,蘇諾看著憤怒氣急敗壞的相田洋平詭異的勾起嘴角,“聽說伊藤忍是第一個傷了你的人卻還活的很瀟灑的人?雖然落後了一步,但是我不介意做第二個。”
蘇諾猛地跳下了吧檯,低頭彎腰掀開了褲腿,只見白嫩的小腿上綁著一塊板磚,蘇諾低頭詭異的一笑,然後解開綁著板磚的帶子抄起板磚就往相田洋平的頭上砸去。
“啊!”一聲的慘叫,相田洋平的腦袋瞬間開花,鮮血橫流糊了一臉,兩眼一發白瞬間倒地。
目睹了這一慘狀發生的調酒師受到了極大的驚嚇,面色慘白手腳發軟手中拿著的酒瓶瞬間掉落在地,調酒師嘴唇顫了顫然後尖聲驚訝:“殺人了!殺人了!救命!”
蘇諾得意的勾起嘴角,很是囂張的說道:“那誰誰,相田洋平的未婚妻,你敢對我下手,我就敢對你未婚夫下手!你敢動我一根毫毛,我就敢一槍射、爆了相田洋平的小弟弟,叫你寂寞空虛冷一輩子!”
說完這句話蘇諾就極其不英雄的逃遁了,廢話!此時不走更待何時,不走難道站在那傻傻的等相田洋平的爪牙前來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