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諾輕笑一聲不說話。
“月下曼陀羅……”調酒師眼睛一亮,說道:“我想這個會很適合你。”
說完調酒師便轉身去開始調酒了,蘇諾微笑的看著調酒師的動作然後一手撐在吧檯上支著下巴一副百無聊賴的樣子。一個美麗俊秀並且看起來無害的少年獨自一人坐在酒吧吧檯上,自然是吸引了許多人前來搭訕,蘇諾禮貌的一一拒絕了。我擦!蘇諾打發走前來搭訕的某精英男不爽道:“為什麼來搭訕我的人都是男的?尼瑪,女人呢?都死絕了嗎?”
“咳咳……我想比起女人,你對男人的吸引力更大些吧!”調酒師忍笑說道,將調好的盛放著幽藍色酒液的高腳杯放到蘇諾面前,“畢竟,你長得實在是太好看了些。女人大概會喜歡健壯硬實點的男人多一點,據說有安全感。”調酒師無奈聳肩道,“比如那邊的那個男的,他可受女人的歡迎了。”
蘇諾轉頭看向調酒師指的方向,然後又動作極為迅速的扭頭轉回來,臥槽,瞎了勞資的狗眼!現在的女人都是什麼品位啊!喜歡像一座山一樣的男人?妹喲!這叫我們這些天朝斯文優雅的大老爺們怎麼活啊!身高什麼的,果然是西方人比較有優勢?難道……他以後真的只有攪基這一條路可走了嗎?
“酒吧可不是什麼良善的地方,這些來泡吧的男人也不是什麼好人……”不知什麼時候伊藤忍突然出現冷著一張臉語氣不甚友好的說道,“像你這樣的小白臉以後還是少來點這種地方,別到時候被人吃的骨頭都不剩!”
蘇諾歪頭看著伊藤忍臉上露出迷惑的神色,雖然這話說的是難聽了點,態度語氣是糟糕了點,但是這隻養不熟的白眼狼是在提醒他吧?
伊藤忍看著蘇諾一臉迷惑無知的樣子忍不住冷哼一聲,語氣嘲諷道:“怎麼就你一個人?宮崎耀司沒陪你來?他捨得讓你一個人來這種地方?也不怕你被人給拆的連骨頭都不剩,宮崎耀司這些年可是沒少得罪人!”
“為什麼要他陪我來?他為什麼要捨不得我?”蘇諾神色古怪的看著伊藤忍,他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伊藤忍面色一怒想要發火又生生的忍下了,他沒好氣的說道:“我懶得管你和宮崎耀司在鬧什麼變扭,不想死的話就趕緊的離開以後一個人別進這些地方,不然小心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說完伊藤忍就轉身離開了,臨走了甩下一句話:“小心相田洋平!”
蘇諾聞言目光一暗,垂下眼眸。
“他是在關心你。”調酒師突然說道,“酒吧一向是危險的地方,對於你們這些清秀美麗的男孩來說,你懂得……”他意味深長的看著蘇諾說道:“酒吧裡的男人大多都喜歡玩刺激,他們一向葷素不忌,尤其是喜歡清秀美麗的男孩。他們玩弄男孩的手段無非就是那幾種,拿金錢誘惑,拿權勢逼迫,用甜言蜜語哄騙,倘若遇到一兩個硬骨頭的,威逼利誘都不行的話那就直接下藥帶走或者派人跟蹤只要出了這酒吧鐵定被人打暈帶走。不知多少男孩被他們玩殘,毀在他們手上。”
聽了調酒師的話蘇諾低頭手指摩挲著酒杯臉上神色不變,他又不是真的無知單純懦弱的男孩自然是不會被調酒師的幾句話就給嚇到。事實上,調酒師說的這些話他之前也略有所知,酒吧一向是犯罪率最高的地方,打架鬥毆,輪嗶——,強嗶——,下藥迷嗶——之類的事情屢見不鮮。他並不覺得有人能夠把以上任何一件事情實施在他身上,不是囂張是自信,是他對自己能力的自信。
調酒師看了蘇諾一眼,繼續說道:“剛才那個人是你朋友?他也是這裡的常客了,剛才他說話雖然難聽了點但是卻句句在理,他那是在擔心你。”
“不是……”蘇諾出聲說道,“他不是我朋友,我和他不熟。”
調酒師神色愕然,似乎有些不太相信。
蘇諾也不管調酒師是怎麼想的懶得向他解釋他和伊藤忍的關係,反而是出聲問道:“相田洋平是個怎樣的人?”
調酒師愣了會,然後說道:“相田洋平在這酒吧裡可是個有名的人物,青巖組的少主,天生的含著金鑰匙出生的人物。為人行事一向囂張霸道得罪了不少人,可是他家後臺硬沒人對他嗆聲,這更是助長了他的囂張氣焰。這酒吧裡的凡是長得漂亮一點的男人女人一半以上都被他玩過,是個風流浪蕩子。”
“不過啊!據說相田洋平訂婚了,未婚妻同樣是某黑道大佬的女兒也是個囂張跋扈的人物。相田洋平訂婚後絲毫不見收斂反而是變本加厲的玩男人女人,他未婚妻豈能忍得下?後來據說只要今天相田洋平和哪個女人或者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