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一把椅子,不過沒關係——”鄧布利多語氣輕鬆地說。他揮了揮魔杖,一把椅子在空中旋轉著出現,然後“噗”一聲落在地上,和本來有的那一把扶手椅並排,“坐吧,我想你們一定走了挺遠的路。”
湯姆揮了揮魔杖算是回應鄧布利多的招呼,下一秒鐘,歐文發現自己現形了。其實他覺得這有點兒毫無必要,反正這屋子裡除了他自己之外,剩下的兩個人都能毫無障礙地看見他。
“坐,”鄧布利多又說了一遍,然而他自己卻站了起來,走到一個放滿酒瓶的櫃子前悠閒地倒了兩杯葡萄酒和一杯黃油啤酒,“在走了遠路之後來點兒喝的,我想你們不會拒絕吧?”
“當然不會。”湯姆說,“你太周到了。”
“老實說,你的主動聯絡真有點兒讓我驚訝——抱歉,歐文,只能給你黃油啤酒,我當然不能在這個年齡給你一杯威士忌,如果你現在還是比利,事情就好辦多了——總之,湯姆,在最近不太安定的局勢裡,你的到訪可以說是件挺令我高興的事。”
在鄧布利多叫出“湯姆”的時候,湯姆明顯有些不快皺起了眉頭。除了歐文之外,鄧布利多大概是現在唯一會當面稱呼他教名的人。顯而易見地,只要這個名字不是出自歐文之口,他依舊會對其產生強烈反感。然而他沒有反駁或呼糾正什麼,既然他從前的申明從未起到效果——鄧布利多已經回到辦公桌後,正朝他遙遙舉杯,湯姆懶洋洋地順從了這間辦公室主人的好意,作為對這杯飲料的答謝。
喜歡錶現出輕鬆和格外快樂的狀態根本就是鄧布利多固執的習慣,應對這種表現的最好辦法就是隨他去,或者至少顯得像鄧布利多一樣愉快。
他們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