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人,“赤司家可不能讓客人無緣無故地受到驚嚇,太失禮了。”
“是。”由乃對這家主的背影深鞠躬,隨後轉過來扶真田緋雪,“失禮了真田小姐。”
真田緋雪的臉刷地白了。
作者有話要說:
☆、意識
最終在真田緋雪的強烈堅持下,赤司慎一郎看放棄了深入追究,只讓人把赤司叫來,一起送真田母女離開。
黑色的轎車沿著林蔭道,緩緩駛離了赤司主宅。
“緋雪是個聽話孩子。”赤司慎一郎看了一眼身邊的兒子,轉身進屋,“別把人嚇跑了。”
“赤司家的主母不需要膽小鬼。”赤司不以為意。
“訂婚的日子就在5號,你回頭看看賓客名單,看有什麼朋友要請過來。”
“不用了,”赤司說,“不過是個形式罷了。”
“是嗎。”赤司慎一郎拐過走廊,“值得拉攏的同學請一請也好。對了,真田太太說緋雪的簽證已經辦下來了,訂婚之後會跟著過去。”
赤司腳下一頓,然後若無其事地向前走:“如果她有那個勇氣的話。”
兩人一路穿過庭院,來到了茶室。
矮桌上已經換上了新出爐的日式點心,旁邊的托盤上放著精緻的茶具,還有小巧的炭爐在一邊靜靜燃燒。
可惜現在看來,誰也沒有泡茶的興致。
“道爾頓家的心理科水平很高,”赤司慎一郎漫不經心地推開面前的點心,“聽說小徵也過去了,結果怎麼樣?”
庭院裡水聲潺潺,滿水的醒竹敲在石塊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撲了一場空。”赤司說。
也?他可從來沒有說過自己去做心理諮詢的事情。
“是嗎,真可惜。”
“沒什麼。”赤司淡淡道。
“徵十郎,執著於過去可不是赤司家繼承人應有的表現。”赤司慎一郎說,“讓小徵想起來,未必是壞事。”
“所以才換了薰香,種上風信子,連小徵的棋子也換了,好讓小徵想起來。”赤司說,“恐怕還交代過真田緋雪多和小徵說以前的事情吧?父親大人。”
“這個稱呼真是久違了啊。”赤司慎一郎感嘆道,“小時候小徵也總是這麼叫我的,還以為再也不會有人這樣叫我呢。”
赤司沒有附和父親的感慨,靜靜等著下文。
“赤司徵十郎只要一個,我很早就說過了。”赤司慎一郎感嘆完,看著端坐在對面的少年露出微笑。
“我們會給你一個。”赤司說。
“最優秀的。”赤司慎一郎意有所指,“徵十郎,你覺得你和小徵誰更優秀?”
“我們是同一個人。”赤司沒有正面回答。
“不,你們不是,大家都知道。”
“那不是你的傑作嗎?”赤司反駁。
雙重人格的事情,本來只有赤司家高層才知道,現在卻已經在族內傳遍了。
“查出來了?不錯的情報網。”赤司慎一郎對兒子投以讚賞的目光。
“費了很大勁才繞過你的,算不上好。”赤司沒什麼表情,沒有為自己得到讚賞而感到絲毫欣喜。
赤司慎一郎看了看赤司的表情,低頭拿起茶葉筒在手裡把玩,“真奇怪呢徵十郎,你剛出現的時候可是一副想完全取代小徵的樣子,現在反而在維護他?”
赤司臉色不變:“雙重人格突變為多重人格並不是什麼稀奇事,再刺激小徵,出來第三第四個赤司徵十郎的話,赤司家繼承人恐怕真的要換一個了。”
作為赤司家唯一的直系繼承人,這些年來赤司家在他身上進行了巨大的投資,雖然現在有人質疑赤司的精神狀態不適合繼承赤司家,但大部分人都已經認可他的實力和潛力,再換人的話一點也不划算。
“別以為什麼事都能抓手心,”赤司冷笑,“玩大了真田家可沒什麼女兒可以嫁給您,分家的人絕對會非常高興的,父親大人。”
說完,赤司撐著桌子站起來,頭也不回地出了茶室。
“這是威脅嗎?真有膽量啊。”赤司慎一郎開啟茶葉筒開始泡茶,同時喚了一聲,“幸之助。”
“是。”門外的管家馬上傳來了應答。
“讓兼一去看看徵十郎和小徵最近都在幹什麼。”
“是。”
——————徵十郎:違揹我意願的人,就算是父母也不原諒 8<——————
赤司回到自己